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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着如水的月华,一红一蓝两道身影驮(拱)着、推着一大堆闪闪发光的金球,重新回到了那被清冷月光铺满的洞口。叮叮当当的脆响在寂静的夜色里显得格外清晰。

“星花花~星花花!我带好吃的回来啦!金灿灿的球球!可多啦!” 天禄的小嗓门带着压不住的兴奋和对新昵称的喜爱,欢快地冲着洞穴深处喊。金球被他拱得咕噜噜滚下几只,他也不在意,乐颠颠地往里冲。

辟邪沉默地跟在后面,沉稳的目光扫过洞口和内部,警惕依然,但那份因为天禄的哀求而软化后的心绪,让他周身生人勿近的气场柔和了些许。他没有应声,只是将几颗滚远的金球拨拢回来,动作带着一种默认的妥协。

月光恰好照亮了洞穴深处那片干草铺就的“床铺”。那只被天禄命名为“星花花”的双尾貔貅,此刻正蜷成一团安睡(或者说装睡?)的模样映入眼帘。

“唔?星花花还在睡嘛?” 天禄放轻了脚步,将背上的“金球小山”小心翼翼地“卸货”在旁边,叮当声也小了许多。他凑近过去,蓝宝石眼睛里充满了关切,“睡了这么久,肯定饿坏了……” 刚才急着搬救兵(吃的),忘记的“小目标”瞬间回归脑海。

归迹似乎睡得很沉(也可能是懒得睁眼),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那两条搭在身侧、颜色迥异的大尾巴尤其显眼。

天禄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那毛茸茸、看起来手感超好的蓝白尾巴……

上次想戳戳的念头,终于得到了实践机会!

小爪子,悄悄地、试探性地,伸了过去。

辟邪在一旁看着,刚想张嘴阻止(天禄这莽撞劲儿!),但念头一转——反正那家伙在睡,戳一戳尾巴大概……也不会立刻炸毛吧?最主要的是……看着天禄那小心翼翼又充满好奇的样子,拒绝的话语终究还是咽了回去。算了,随他去吧,别太过分就好。

温暖、带着点肉垫弹性的爪子,轻轻戳在了蓝白尾巴的软毛上。

下一秒!

“诶?!” 天禄惊得小身体微微一抖。

那条被他触碰的蓝白尾巴,竟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非但没有像死物那样没反应,反而像被撸舒服的猫咪,主动地、极其亲昵地、往上卷了一卷,轻柔地用尾巴尖回蹭了蹭天禄的爪心!

那是一种极其自然的、带着依赖感的回应!

天禄的眼睛瞬间瞪得更圆了!尾巴……会蹭爪爪?!

这还没完!

那条蓝白尾巴似乎被打开了某个神秘开关,“变本加厉”起来。它柔软的尾巴尖如同灵活的小蛇(无害版),顺着天禄的爪子向上,轻轻卷住了他细细的腕部,带着一种温和却不容拒绝的力量,往旁边一带!

没有防备的天禄被带得身体一歪,小脑袋瓜一下子就更凑近了归迹的脸庞。近到能清晰看见对方脸颊上未干的、在月光下泛着微弱光晕的……

泪痕!

“唔?” 天禄再次愣住,但这次带着满满的、不加掩饰的心疼和恍然大悟,“哭了嘛?”

那弯弯的、在浓密毛发下并不起眼的湿痕,如同一把钥匙,瞬间拧开了小貔貅心中最柔软的那部分。他想起星花花醒来时那茫然脆弱的样子,想起自己离开前他还昏着……难道是因为一个人等得太久,太害怕,所以哭了?

几乎没有半点犹豫,遵循着最本能的反应和幼崽间的安慰法则,天禄那被尾巴卷着的爪子顺势张开,笨拙地、却无比温暖地,一把环抱住了归迹蜷缩的身体!

“没事了哦……星花花不怕不怕……我们回来了!带了好多金球球!你醒过来就有好吃的啦!” 小小的貔貅一边轻轻拍着归迹的背(手感绒绒的),一边用奶声奶气的声音安抚着,仿佛在哄一个做噩梦的小伙伴,浑然不觉自己的脑袋都快拱到对方脖子上了。

“……天禄。” 辟邪的声音在洞口响起,比平时更低沉一分。他走了过来,金色竖瞳落在天禄紧抱着“危险目标”的温暖(且略显莽撞)动作上,眼神复杂。但当他走近些,目光也捕捉到了归迹眼角那道清晰的泪痕,再结合天禄的话——“因为我们走了……他才哭的?” 这个想法如同一颗投入湖面的小石子,在他戒备的心湖里荡开了一圈小小的涟漪。原来……不止是饿,还可能是孤单……

那高高筑起的“危险”高墙,无形中被这道孤单的泪痕和弟弟温暖的拥抱,撬动了一块砖。虽然疑虑并未完全消散,但那层厚厚的冰壳,终究是融化了一角,显露下的情绪,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和一点点……柔软?至少,攻击的欲望淡了许多。

就在这时,天禄从抱抱中抬起头,毛茸茸的小脸上一派理所当然的指挥架势,对着辟邪拍拍身边的干草地毯:

“辟邪快过来睡觉觉!”

“……嗯。” 辟邪沉默地应道。没有争执,仿佛这个指令从弟弟嘴里说出来就是金科玉律。

“你睡这边!” 天禄指着归迹的左侧,“我睡这边!” 他自己则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几乎半个身子贴着归迹的右侧(那条蓝白尾巴还缠着他爪子呢),然后拍拍右边的空位。

辟邪看看左边那个依旧昏睡(?)的家伙,又看看右边把自己当成抱枕还占着位置的天禄,再想想自己堂堂瑞兽(幼年)居然要睡在另一个疑似危险源和自家傻弟弟中间当分隔带?

嘴角,几不可查地抽了抽。

但最终,所有的腹诽和那点小小的尊严斗争,都败在了天禄那双充满期待、写着“大家都应该挤一起才暖和鸭”的闪亮眼神下。算了……就当是给这个“危险分子”加点约束(物理隔开天禄?)吧……

红白貔貅,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无奈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守护姿态,在归迹的左侧缓缓趴伏下来,像一座温暖的、微微散发着热气的壁垒。

天禄满意地左右看看——左边是可靠的辟邪,右边是软乎乎需要保护的星花花,肚皮下是暖洋洋干草堆!完美!

“晚安~” 天禄把自己团得更紧了些,满足地闭上眼睛,用爪子无意识地拍了两下归迹,嘟囔了一句。

“……嗯,晚安。” 辟邪低沉地回应,金眸在黑暗中最后扫过归迹平静的睡颜(泪痕犹在),也缓缓阖上。山洞里只剩下三道起伏的、幼兽特有的清浅呼吸声,在月光流淌下交织。

洞穴里彻底安静下来。

只有那四条活跃的尾巴,似乎在月光下进行着主人不知晓的秘密交流:

缠着天禄爪爪的蓝白尾巴,更加亲昵又小心翼翼地蹭了蹭小暖炉般的貔貅爪背,仿佛找到了最安心的依靠,满足地不动了。

至于那条红白相间的新生尾巴?

在主人陷入沉睡、警惕松懈的瞬间,它终于挣脱了归迹意志的强行压制!此刻,它正……偷偷地、如同试探般,极其缓慢地……

卷向了旁边红白貔貅(睡着版)那条同样蓬松强韧的尾巴!

两条带着相似气息却立场不同的尾巴尖,在黑暗中、在主人毫无察觉的睡梦中,如藤蔓般悄悄缠绕、交叠、摩挲……无声地上演着一场关于“亲近”与“本能吸引”的……小小背叛~

清晨第一缕微弱的、带着清冽露水气息的光线,小心翼翼地探入洞穴,在地面干草上涂抹开一层朦胧的金边。归迹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融合了蓝与红的奇异光泽,在晨光中像透亮的琉璃珠,就在这片宁静中倏地睁开了。

得益于昨天在瑞煞交织的强制融合期昏睡了很久(外加被天禄强行抱抱早睡),归迹难得成了三只貔貅里最早醒来的那个。他小心翼翼地(主要是怕惊动旁边的“毛茸茸貔貅”)抬起爪子,想揉揉眼睛。

视线习惯性地向下一扫——

嗯?!!

归迹的身体瞬间僵硬了!爪爪停在半空。

自己的两条大尾巴!

那条蓝白相间的还好,正卷着自己的小腿(或者说是它缠在上面),像条温顺的毛围脖。但……那条新鲜出炉、红白条纹无比显眼的新尾巴!!!

它正以一种极其亲昵、甚至可以说嚣张的姿态,紧密地缠绕在旁边那条属于辟邪的红白巨尾上!尾巴尖还不安分地微微摩挲着对方尾巴根部的蓬松绒毛,浑然不知自己这“叛国通敌”的行为已被主人逮个正着!

尾巴!我的尾巴!他怎么能缠别人?!

归迹的脑子嗡了一下,昨晚迷糊中感觉到尾巴失控的记忆片段瞬间回笼,一股混杂着羞愤、尴尬和强烈所有权被侵犯的热流直冲头顶!脸颊上的软毛都仿佛要烧起来,染上一层不易察觉的粉红。

“坏尾巴……” 归迹用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的气音咬牙切齿地控诉。不能让它继续这样!

他深吸一口气(吸入的都是辟邪强大又温和的睡息气息,让他更别扭了),鼓足勇气伸出爪子——目标是那根背叛主人的红白尾巴根部。

柔软的肉垫小心翼翼地按了上去,试图把它从“敌方阵地”剥离。

“呜……”

一种极其奇特的、混合着麻痒、微弱刺痛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感官冲击感,如同微小的电流瞬间从那触摸点蹿升,沿着脊椎骨一路噼啪炸响,直冲后脑勺!

归迹猛地倒抽一口凉气,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一声短促的、带着点软糯哭腔的呜咽从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溜了出来!他吓得立刻用另一只爪子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蓝红异色的眼睛瞪得溜圆!

怎…怎么会这样?! 被捏住尾巴的感觉……这么奇怪的吗?比被人撸毛还敏感一百倍?!

归迹只觉得脸上轰的一下,热度直逼刚出炉的金球!连耳朵尖的毛毛都烫得卷曲起来。太、太羞耻了!!

“……好羞耻……” 他放下爪子,把火烧般的小脸整个埋进身前的一小簇干草里,仿佛这样就能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这尾巴到底是谁的折磨器?!

好不容易缓过那阵令人脚趾抠地的羞耻劲,归迹再次鼓起勇气,决定换个思路。

炼化!

他尝试调动体内那股新生的、还未完全驯服的瑞煞交织之力,意念如同无形的丝线,牢牢锁住两条不安分的尾巴——回来!都给我回来!乖乖听话!

念头刚起——

嗖!

那条缠着自己小腿的蓝白尾巴倒是最快响应,如同解开的毛线团,瞬间松开了他的腿,然后如同一尾灵活归巢的小鱼,啪嗒一声主动拍进了归迹的怀里!还撒娇似的蹭了蹭他的小肚子!乖顺无比! 这总算让归迹稍感安慰(起码有一条是亲生的)。

然而!那条罪魁祸首——红白叛逃尾!

归迹那微弱的神念刚接触到它,缠绕在辟邪尾巴上的红白条纹不仅没松开,反而像是为了宣示主权(或者说对原主力量的本能依恋和对抗?),缠绕得更紧了!力度之大,甚至让辟邪那条粗壮得多的主尾都微微动了一下(幸好没醒)!

“唔——!” 归迹气结,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被激怒的咕噜声。软的不行来硬的!双爪并用!

他憋着一口气,两只爪爪并用,像是拔河一样,一手按住红白尾巴根部(再次被那诡异的触感麻得爪子一抖),一手抓住它露在外面的中段,铆足了吃奶的劲儿——

拔!拔出来!

尾巴似乎感受到主人的“蛮力”,那股属于辟邪的、纯粹的祥瑞煞气和稳固的特性在它内部被“挑衅”而微弱的激荡,它也本能地“绷紧”了肌肉,一人一尾在寂静的晨光里展开了无声的角力。

就在归迹使出全身力气,小脸涨得通红(这次是用力),身体都因为后坐力微微拉直,眼看着就要撕开一个小口子的时候——

啪嗒!

红白尾巴那股对抗的力道毫无征兆地、如同恶作剧般瞬间消失!

力量……落空了!

归迹所有的力气在这一瞬间完全轰在了空处,身体因为惯性猛地向后一仰!爪爪挥舞着抓空!

“砰!哗啦——”

一个漂亮但极其狼狈的后滚翻!整只貔貅如同被打翻的毛球,四爪朝天、肚皮朝上,结结实实摔在了旁边的干草堆里!几根枯草被震得飞起,沾了他一脸!

“呜……” 归迹只觉得天旋地转,背上传来微痛,更多的是……被尾巴耍了的气急败坏和无限委屈!那只“胜利”的红白尾巴在失去他的拉力后,反而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再次亲昵、慵懒、甚至带着点得意的微微摩挲着辟邪的尾巴。

欺人太甚!!!

归迹仰躺在草堆里,胸口剧烈起伏(气的),蓝红异色的眼睛里瞬间浮起一层水光,也不知是摔疼了还是委屈的。他瞪着那条在晨光中更显桀骜不驯的红白尾巴,用带着鼻音和控诉的奶凶气音吼了出来:

“呜……艹……坏尾巴还欺负我……”

声音虽然极力压低,却清晰地回荡在刚刚清醒过来的洞穴清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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