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大山
“哇塞,金色传说,不愧是海神,幸运就是杠杠的……”
一名美少女闪现到波塞冬身旁,两眼放光,眼巴巴看着波塞冬手中的金牌。
只见她身着黑色风衣,胸口处绣着一朵红色彼岸花,在树影婆娑下熠熠生辉。
一头秀发披在肩头,两目炯炯有神,再配上那御姐身萝莉脸,不知是多少人的一辈子。
波塞冬嘴角微微抽搐,随手将不知多少年前的金牌抛给了少女,还顺带着还帮她洗了一下。
紧接着便是头也不回的继续挥动自己的三叉戟,誓要将这个挖穿一般。
也是没办法,不知道是哪个神明闲着没事干干,土地硬的要命,工兵铲都折了好几个,就自己三叉戟,还勉强凑合。
此时,方圆十来米,硬生生成了一个考古现场,什么古“陶瓷呀,古金牌啊,应有尽有,也不知道是不是谁脑子有毛病,埋在这里。
“质软微甜是真的……”女孩接过金牌,直接动嘴了,旁边人似乎似乎习习惯了她的做派,无奈的摇了摇头。
“陆惜,别发癫了,你就不能学学小八稳重一点嘛。”
陆惜看向不远处,靠在树上假寐的白衣少女,眼神复杂,嘴角微微抽搐,别看她是睡着的,但是没睡着。
女子身着素白的连衣裙,胸口处绣着一朵莲花,一件白色外套披在身上,依稀经能够看到其血色的条纹。
一柄血红色的长剑立在身侧,剑身在微微颤抖,我仿佛有一道道波纹向外扩散,似乎什么要冲出一般。
没有理会自家大姐到底睁没睁眼,她默不作声的在半空中拉出了一个影象,她清楚她能看见。
只见一名熟悉的女孩在密林中穿梭着,似乎在追逐着什么。
不多时,伴随少女身旁朦胧的色彩,化作一只只巨手,这样一只又一只的兔子,从洞口里面揪了出来。
“小兔子,你跑什么呀?进了我的肚子,你以后就不用再为生活奔波了。”
少女拎起其中的一只兔子,拍了拍它的脑袋,“感谢了伙计,亏得我跟了你那么久,谢谢你送的全家福。”
免子似乎被惹急眼了,呲牙咧嘴的,在急促的叫唤着,不知道骂的有多脏。
若非少女能力的束缚,否则它早就扑上去开咬了,兔也要有兔的尊严。
“我知道你同意了,等我处理一下咱们就开烤吧……”少女微笑道,默默的看向了远处比了一个开枪的手势。
画面戛然而止,徒留少女那富有深意的眼神,在众人脑海中回荡。
“南宫慕——”,陆惜的声音响彻云霄,连手中的金牌也不顾了,逮准一个方向就飞了过去。
波塞冬和知火看一下飞向远处的陆惜,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为好,千言万语化作了沉默。
风声吹过树叶娑作响,而此时,靠在树上的白衣少女也终于睁开了眼眸,睡眼朦胧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因为某些原因,她精神力很强,以至于身体无法承受,为此通过特殊的方式,终于保住了性命。
当然这种方式也并非无害处,她拥有了婴儿般的睡眠,虽说到了如今也习惯了。
见陆惜去要账,她也不再多管,毕竟这些年来都习惯了,最简单的说法就是又卡了。
陆惜的能力大致可以形容为存在即合理且唯一,不可交付二者使用。
而南宫慕能力可以简称为禁复刻,意思就是可以暂时使用对方己禁用的技能。
总而言之,两个人技能合在一起就会变成死循环,即唯一这会产生概念上的对立。
最终的结局就是两个能力卡成麻花,没有及时处理,会导致非常严重的后果……
……
就比如现在,南宫慕身体微微晃动,面色无比难看,看着四散而逃的兔子,脸上尽是苦涩。
南宫慕轻轻地给了自己一巴掌,苦涩化作了生无可恋,不是她不愿意用力,而是怕疼。
南宫慕啊,说你什么好什么好,怎么那么不长记性……
你想ban\/pick也好,怎么又脑子抽了复刻了陆惜这卡bug的,这下满意了吧,晚餐没了,怕是人也得要没了。
但就在此时,南宫慕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将目光投向了天际,脸色变得无比古怪。
此时的天空,不知何时化作了灰暗,犹如滔天的巨兽一般,盘踞在天际,呼出的气息化作了飓风,仿佛要将大地压塌。
耳边狂风作啸,树叶娑娑作响,如同利剑一般,险而又险的在少女身边擦过,镜子钉在了不知从何处出来的石碑上。
石碑的字迹很淡,不知是经历了多少个千年风雨的摧折,镌刻着不知多少不可明示的历史。
南宫慕感觉众遭的一次一切,都慢了下来,等到发现异常时,便已为时已晚。
石碑上涌现出一道深邃的旋涡,不知通向何处,南宫慕宛如行尸走肉一般,缓缓的走了进去。
熟悉惊呼声在身后传来,南宫慕脑中闪过一丝闪电,本能的回过头去,看到焦急的陆惜,心底泛起一阵涟漪。
但这仅仅是片刻,笑容过后,再回己然没了她的身形,徒留流空荡荡的一片。
陆惜如离弦之箭一般来到了南宫慕消失的地方,只觉得心里一阵寒冷,疑惑不解不安,爬上了精致的脸庞。
就在此时,一道波纹从石碑处向外扩散,陆惜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很是安详的睡着了。
石碑缓缓挪动,来到了陆惜的身旁,背面上再度化作旋涡,缓缓的将陆惜吞了进去。
一个淡蓝色的蝴蝶发卡落下,跌落在草地当中,沾染了些许尘埃,就在此时一只雪白的兔子窜了出来,叼着蝴蝶发卡奔向远方。
……
“知火啊,那两个小家伙怎么还没回来?”少女睁开了眼眸,语气慵懒。
但下一瞬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少女同时与知火同时站了起来,面色严肃。
血红色的长剑嗡嗡作响,荡起了一阵阵波纹,与远处而来的波纹相互抵消。
波塞冬也停下了自己动作,眼中透着无尽的狂热,甚至其中还有些许忌惮与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