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傻柱有机会免罪,他必须帮忙,让傻柱欠他这份人情,离养老计划更近一步。
想到这儿,一大爷胃口大开,夹了块萝卜,吃得津津有味。
妹妹见哥哥和陆警官吃完了,也加快速度,吃完鸡肉就放下碗:“哥,我吃不下了。”
“不许浪费,锅里没饭了,得等妈妈晚上回来。”
梅文华故意板着脸。
妹妹才不理,打了个饱嗝,把碗端进厨房放着:“那我留着晚上吃。”
只剩一大爷和三大爷还在吃,不过碗里早空了,又夹了两口菜,才依依不舍地放下筷子。
“一大爷、三大爷,菜还多着呢。”
梅文华把大碗往他们面前推了推。
“咳!小文华,我们饱了,喝点汤就行。”
三大爷端起大碗,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汤。
一大爷有样学样,也倒了碗汤:“营养都在汤里,暖暖身子。”
还没等他们喝,外面突然传来喧闹声,夹杂着二大妈的哭声。
“哥,好像是二大妈在哭,谁欺负她了?”
妹妹眨巴着眼睛。
“二大妈不是在医院陪二大爷吗?怎么回来了?难道二大爷出事了?”
一大爷坐不住了,起身往外走,汤也顾不上喝。
三大爷赶紧端起碗,一口气灌下热汤:“我也去看看,别真出事了!”
“走,瞧瞧去。
陆警官,你是留下洗碗,还是跟我们去凑热闹?”
梅文华故意问。
“洗碗交给你了,我和妹妹去看情况,你别来了!”
陆警官一把拽住梅文华往屋里推,拉着妹妹出了门。
想让我帮你洗碗?门儿都没有!
陆警官,我可不会洗碗,要是洗不干净,等妈妈回来看见这么多脏碗,我就说是你弄脏的。”
哥,咱们先去看热闹,待会儿回来我帮你洗。
你洗碗最拿手了,妈妈肯定发现不了。”妹妹转眼就把哥哥给出卖了。
小梅兰,你们家的碗都是你俩洗的吗?
那当然啦!我和哥哥抢着洗碗,不让妈妈动手。
她白天上班够辛苦了,晚上我们能分担就分担。”
真懂事!那我就放心了。”陆警官朝梅文华眨了眨眼。
梅文华:......这妹妹还能要吗?
不过现在可不是洗碗的时候,先去看看院里出了什么事。
梅文华关上门,快步跟了出去。
院子里聚了不少人,都围在二大爷家门口,还能听见二大妈的哭声。
天杀的傻柱,你可把我们害惨了......这可怎么活啊......老天爷啊......
让一让,一大爷和三大爷来了!妹妹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跟在两位大爷身后往二大爷家走去。
人群听见一大爷来了,纷纷让开一条路。
梅文华也加快脚步跟上。
一进屋,二大妈看见两位大爷,哭得更凶了:一大爷、三大爷,你们可得帮帮我们家,光福他爸不行了,往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二大妈,你把话说清楚,二大爷怎么了?
医生说他的脊椎断了,是被傻柱打断的,下半辈子只能瘫在床上,治不好了,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呜......
好家伙!
二大爷真瘫了!
先别哭,到底是缺医药费还是怎么的?他就被傻柱压了一下,不至于治不好吧?一大爷听得心烦,提高嗓门问道。
二大妈抹着眼泪:医生说是什么脊髓神经断了,基本没法治。
要是不想白花钱,就直接抬回来......
几人往床上一看,二大爷果然直挺挺躺着。
一大爷顾不上二大妈,快步走到床边坐下:老刘,你真下不了床了?
二大爷转过头:我要能起来,还会躺在这儿?这辈子算是完了!
老刘,别这么说,会不会是医院误诊?说不定过几天就能动了。”三大爷安慰道。
唉!......二大爷长叹一声,眼神更黯淡了。
梅文华看着二大爷空洞的眼神,知道他受了巨大打击,已经心灰意冷。
要不,去更好的医院看看?
没用,我自己心里清楚。
现在这两条腿就像不是自己的,这辈子算是让傻柱给毁了......
屋里顿时鸦雀无声。
梅文华也没想到二大爷伤得这么重。
脊椎受伤还好说,但脊髓受损,以现在的医疗条件,确实希望渺茫。
难怪医院让直接抬回来。
把医院的诊断书给我看看。”陆警官走到二大妈身旁说道。
二大妈抹着眼泪翻找手提包:“诊断结果就是那些单子吗?”
她从军绿色包里掏出一叠单据递给陆警官,“同志您看看,医院给的都在这里了。
傻柱那个杀千刀的,把我们老两口害惨了!”
病床上的二大爷剧烈咳嗽着:“咳咳...警察同志必须严惩!连 坊都下死手,这畜生还有什么干不出来!”
陆警官仔细翻阅单据后递还二大妈:“根据诊断,二大爷的伤势确实严重,但也不是完全没希望。”
“大夫都说希望渺茫...”
二大妈接过单据又红了眼眶。
一大爷和三大爷传阅完诊断书,交换个眼神便不再提调解的事——把邻居打成瘫痪已构成犯罪,这事儿没法说和了。
一大爷暗自盘算:傻柱算是废了,得重新物色人选。
梅文华冷眼旁观片刻,拉着妹妹起身告辞。
想到傻柱和二大爷的倒霉样,他得意地勾起嘴角:敢招惹我?吸 们气运算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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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俩回到家收拾碗筷,梅文华腹诽着不靠谱的大人。
刚整理完厨房,陆警官就探头进来:“哟,碗都洗好了?要不要跟我去所里?”
“大人指望不上,只能靠自己咯。”
梅文华耸肩。
妹妹眨着眼睛问:“是去抓坏蛋吗?”
“今天只是审讯,不过晚上带你们下馆子。”
陆警官抛出 。
“不抓人没意思!”
妹妹顿时蔫了。
梅文华更干脆:“我要歇两天。”
碰了一鼻子灰的陆警官无奈离开:“下次行动再找你们。”
送走警察,梅文华神秘兮兮地锁好门,从空间取出一扇羊排。
妹妹捏着鼻子后退:“哥,这肉味儿好冲!”
“炖熟就不膻啦,等妈妈回来加菜。”
梅文华正琢磨烹饪方法,妹妹扯他衣角:“要不还是吃烧 ?中午的鸡肉多香呀!”
“炖好的羊排可香了,不比鸡肉差,天冷吃上一碗,浑身都暖乎乎的!”
梅文华从厨房拎出菜刀,麻利地剁起了羊排。
“咚!嚓!嚓!嚓!”
刀刃闪着寒光,转眼间,整扇羊排就被斩成了均匀的小块。
服下半颗大力丸后,砍羊排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梅文华将羊排冲洗干净,直接倒进灶台上的铁锅。
随手扔进几片老姜、两段葱白,撒了把盐,便盖上锅盖开始炖煮。
“哥,你这样能炖出好味道吗?”
妹妹盯着他粗犷的操作,满脸狐疑。
“煮熟就行了吧?”
梅文华挠挠头,其实心里也没底。
沸腾的汤面很快浮起一层血沫,他抄起汤勺仔细撇净。
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又在橱柜里翻出半包花椒撒了进去。
唉,外行就是费劲!
灶火舔着锅底,一个多小时后,浓郁的肉香终于飘了出来,只是隐隐还带着股膻味。
“哥,那个怪味还在呢!”
妹妹凑近嗅了嗅,皱着鼻子跑开了。
梅文华突然想起忘加料酒——虽然家里压根没有。
灵机一动,他悄悄往锅里兑了些空间里的灵泉水。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翻滚的汤汁渐渐变得清亮,恼人的膻味消失无踪。
又炖了半小时,诱人的香气竟勾得人直咽口水。
“我能尝一块吗?好像真的不臭了!”
妹妹眼巴巴地盯着咕嘟冒泡的砂锅。
梅文华夹起块颤巍巍的羊排:“小心烫,这次绝对好吃!”
妹妹慌忙捧来瓷碗接住,他自己也迫不及待咬了一口。
炖透的羊肉轻轻一抿就脱骨,鲜美的肉汁混着灵泉特有的清甜在舌尖炸开。
成功了!
“啊啊烫烫烫!但是好好吃!”
妹妹被烫得直哈气,却舍不得吐出来。
“慢点吃,锅里还有呢。”
梅文华得意地又给她盛了五六块,“不过这些是给妈留的。”
“知道啦!”
妹妹捧着碗蹦到饭桌前,忽然犹豫道:“我们不等妈妈回来吗?”
“先解解馋。”
梅文华把剩下的羊排装进陶钵,转身淘米煮饭。
等他生好灶火,回头看见妹妹的碗已经空了一半。
“哥,我的那份吃完了,这些是给你留的。”
梅文华走到餐桌前,发现碗里只剩三块羊排。”要不你再吃一块?我吃两块就够了。”
“好呀,谢谢哥哥!哥哥最好啦!”
妹妹开心地夹起一块羊排,还不忘给梅文华发张好人卡。
梅文华左右手各抓一块,大口啃起来,吃得满嘴流油。
吃完后,他发现妹妹还在舔手指。”怎么,还想吃?”
“嘿嘿……有一点点馋,不过我能忍住,等妈妈回来一起吃!”
妹妹吐了吐舌头,跑到门口张望。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
起初妹妹只是站在门边等,后来见妈妈迟迟不回来,干脆拉着梅文华跑到四合院大门口去等。
“哥,你说妈妈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应该快了,好多人都下班回来了。”
“呀!我看到妈妈了!”
妹妹欢呼着冲了出去。
梅妈妈正骑着自行车回来,见状连忙跳下车。”华儿、兰儿,外面这么冷,怎么跑出来了?快跟妈妈回家!”
“妈妈,我和哥哥特意在这儿等你!我们还做了好吃的……”
妹妹帮着推自行车。
“嘘!回家再说!”
梅文华赶紧竖起手指,示意妹妹别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