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的眺望东南方——那里本该是宇智波族地灯火通明的位置,如今只剩血腥味缠绕的废墟。
他盘算着至少等止水带人清理完毕再过去。
“等他们安顿好...”
他蹲下身,轻轻擦掉佐子鼻尖的汗珠:“我们再去看望族人?”
佐子闷闷地“嗯”了一声。
悠轻轻抽走她掌心的苦无,金属在磁力操控下乖顺地滑进忍具包。
“我知道南街有家拉面馆非常不错。”
他故意让声音轻快起来:
“汤头是用牛骨熬的...”
“配上几块淋着酱汁的大叉烧,那味道,佐子你肯定喜欢”
佐子终于抬头,瞳孔里映出悠温柔的笑脸。
悠趁机揉乱她的刘海:
“超负荷训练只会伤身。”
“真正的强者...都懂得张弛有度。”
悠的指尖泛起莹蓝光芒,轻轻按在佐子小臂上。查克拉流过处,酸痛的肌肉像泡进温泉般舒展开来。
手臂穿过佐子腋下,轻松将她抱起。
小姑娘训练服后背全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贴在他臂弯里。
“今天的佐子...”
“已经能命中二十米外的靶心,很棒了。”
“给明天也留点进步空间,如何。”
佐子把小脸埋进悠的颈窝,双手环住脖颈,算是默许了。
空间一阵扭曲,两人消失在原地。
————
一乐拉面馆的蒸汽混着嘈杂人声涌上夜空。
鸣子蜷缩在最角落的座位,金灿灿的双马尾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她托着下巴,盯着门口来来往往的食客。
那个总按时送生活费的忍者大叔,已经迟了整整30多个小时。
他们不会把自己忘了吧。
她从怀里摸出小钱包,数着仅剩的硬币,
还剩6枚...
玻璃倒影里,她的蔚蓝眼睛又黯淡了几分。
她晃荡着双腿,旧凉鞋“啪嗒啪嗒“敲打着凳脚。
“再来一份!”
邻座忍者豪爽的喊声惊动了她。
鸣子又摸了摸干瘪的钱包,胃里跟着发出“咕噜“的抗议。
店外行人来来往往,没人注意这个缩在角落的黄发小姑娘。
她把自己团得更紧了些,仿佛这样就能挡住耳边的欢声笑语。
店门帘突然被掀开,一阵冷风淌进来。
鸣子斜眼瞥去,
身着黑衣的少年抱着一个小女孩出现在门口,怀中的小女孩正舒服地蜷着,小脸贴在他胸口。
那副被宠坏的模样让她忍不住撇嘴。
“嘁...”
矫情!
她赌气般扭过头。
不就是有人疼吗?
成熟的鸣子大人根本不需要!她五岁就会自己煮泡面了!
“两份特制豚骨。”
清冷的声线响起,随之飘来的浓郁骨汤香让鸣子肚子又叫唤起来。
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愤愤地把脸埋进臂弯,盘算着等快打烊后。
就求手打大叔赊碗清汤面!
鸣子偷偷摸摸的瞥视终究还是引起了悠的注意,他放下筷子。
角落里那个金发女孩已经第三次偷瞄佐子的叉烧了,每次对上视线又像受惊的兔子般缩回去。
“老板。”
他屈指敲了敲柜台:“给那位小姐也上一份,叉烧加倍。”
当热气腾腾的拉面摆在面前时,鸣子眼睛一亮。
她错愕地抬头,正对上悠含笑的眼眸。
“请你的。”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鸣子手忙脚乱。
作为“狐妖”,她早已习惯被厌恶的目光刺穿,却不知该如何应对突如其来的善意。
“谢...谢谢...”
她低着头小声说道,然后猛扒拉面,
“嗝~”
空碗见底时,鸣子鼓起勇气蹭到悠身边。
椅子有点高,她手脚并用才爬上去。
“我、我叫漩涡鸣子!”
“你...你呢?”
悠正用纸巾擦拭佐子沾满油光的小嘴,闻言抬头:“宇智波悠。”
鸣子脸蛋红得像碗里剩下的辣油,却倔强地仰着头:“下次...下次我请你!”
悠笑着回答:“我很期待。”
鸣子捏着衣角,支支吾吾道:“那,我,我能和你交...交.”
她像是咬着舌头,最后两字硬是吐不出来。
....
佐子突然从面碗里抬起头,黑曜石般的眸子微微眯起。
这个小黄毛怎么回事?从刚才起就围着悠叽叽喳喳,全程只盯着悠一个人看...
佐子觉得有点不舒服。
“咕咚。”
她故意把面汤喝得很大声,三两口把剩下的面条扒完。
小手拽住悠的袖口:“悠,我饱了。”
悠挑眉看了眼突然空掉的碗,明明刚才看起来还没啥胃口的。
“好。”
他顺手擦掉佐子嘴角的汤渍,向鸣子点头示意:“再会。”
起身时,佐子紧紧搂住悠的脖子,把小脸埋在他肩头,在鸣子看不见的角度,黑瞳缓缓转动,写轮眼显现。
鸣子见两人要离开,觉得有些遗憾。
明明还有很多话想说的。
她的手悬在半空,嘴唇张了又合。
“再、再见!”
最终只憋出这两个字,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悠颔首微笑,怀里的佐子却突然扭动起来。
“走啦...”
小姑娘把脸埋进悠肩头,声音闷闷的。
悠笑了一声,融入人流中。
直到那袭黑衣彻底消失,鸣子才慢吞吞地收回目光。
她踢了踢桌腿,突然傻笑起来——今天居然有人请她吃面!还是加双倍叉烧的特制款!
“下次...”
笑容突然僵在脸上。
不对!
“啊!忘记问住址了!”
原本精神抖擞的金色双马尾瞬间萎靡下来。
但从小孤身一人的鸣子岂会被这种挫折打到。
她握紧小拳头,油渍还没擦净的脸蛋上重新绽放笑容。
没关系,反正都在木叶,下次一定,一定还能碰到他。
今天,她交到了第一个朋友,虽然最后两个字没说出口,
但那个温柔哥哥请她吃面的样子,怎么看都不会拒绝交朋友的请求吧?
鸣子从椅子上跳下来,可爱的脸蛋上挂满笑容。
推开门帘,夜风吹起她晃荡的双马尾,发梢沾着的葱花掉在鼻尖上。
鸣子“阿嚏”打了个喷嚏,却笑得更开心了
今天...
绝对是超级幸运日!
(这就是我为什么把木叶都写的如此不堪,按水门夫妇的贡献,结果原着里他儿子就受到的这种待遇,水门还活着高低一个大玉螺旋丸塞三代那老头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