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木叶。
今天依然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佐子像往常一样早早起床,经过走廊时,下意识地在一扇房门前停下脚步。
她抬起手想要敲门,却突然怔住——自己为什么要敲这扇门?
这里不是一直空着吗?
她摇摇头,走到客厅坐下。
庭院里传来鸟儿的鸣叫,但她的心里却莫名空了一块,像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佐子有些纳闷。
果然还是太闲了吧?
自从鸣子说要远行,她就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这个小黄毛真没义气。
还好姐妹呢,哼。
想到这里,她突然愣住。
鸣子为什么要远行?
她觉得自己应该知道原因,似乎与某个人有关……但记忆中像是缺了一块,缺了什么呢?
这时美琴端着早餐走进客厅,温柔地招呼道:“佐子,去叫叫悠吧。这孩子最近总爱睡懒觉。”
佐子歪着头,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
“悠……是谁?”
美琴正准备转身去拿碗筷,听到女儿的问题,动作猛地顿住。
她回过头:“佐子?你在说什么呢?”
却见佐子一脸迷茫的样子。
美琴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佐子,这种玩笑不好笑。悠是你的义兄。”
佐子显得有些意外:“我不是只有一个兄长吗?他早就叛逃出去了……”
听到这句话,美琴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她急忙朝屋里屋外喊道:
“富岳!悠!快来看看!佐子好像失忆了!”
富岳急急忙忙踩着拖鞋赶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但悠的房门始终没有动静。美琴略带奇怪地敲了敲门:“悠,快起来,佐子好像失忆了。”
等了半晌,屋内依旧寂静无声。
美琴提高音量又唤了一声,见还是没有回应,便伸手扭动门把手——门根本没锁。
推开房门,只见房间收拾得异常整洁,被褥叠得方方正正。
“诶?这孩子怎么不在房间?”美琴困惑地环顾四周,“昨天吃晚饭时还好好的……这一大清早,人去哪儿了?”
但此刻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或许悠只是临时有事外出,很快就会回来。
美琴暂且压下心中的疑虑,回到佐子身边,关切地问道:“佐子知道这是谁吗?”
她伸手指向富岳。
佐子脸色一沉:“妈妈,你是不是把我当白痴?我怎么会连自己父亲都不认识?”
富岳在一旁仔细观察着小女儿,既没有发现异常,也没有中幻术的迹象。
唯独不记得悠......
他忍不住问道:“宇智波悠,你的义兄,你小时候经常被他背着到处跑,你还说过想嫁给他……这些都不记得了?”
佐子听着父亲言之凿凿的话语,微微皱眉:“父亲,你在说什么啊?我为什么要嫁给一个不认识的人?”
“还有,我哪来的义兄?”
看着女儿的样子,富岳与美琴交换了一个凝重的眼神。
“我去找止水。”富岳当机立断,“他应该有办法。你在家照顾佐子,等悠回来。”
美琴点头应下,目光忧虑地落在佐子身上。富岳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见父亲如此匆忙,佐子仰头轻声问道:“妈妈,那个叫悠的……是我很重要的人吗?”
美琴望着女儿困惑的眼眸,泪水忍不住滑落:“他是我们重要的家人。”
她的佐子到底怎么了?明明昨天还好好的啊。
看着母亲难过的样子,佐子轻轻抱住她:
“唔,对不起妈妈……可、可我真的不记得了……”
——————
富岳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到止水居所,得知对方不在家后,又急匆匆转向宇智波族长办公室。途中对方妻子的提醒“富岳大人,可以打电话……”还未说完,他已消失在原地。
当他出现在办公楼前时,守卫立即迎上:“富岳大人,有什么急事吗?”
“我要见族长,麻烦通报。”
守卫侧身让行:“族长吩咐过,如果是您可以直接上去。他在三楼。”
富岳微微欠身,快步冲上三楼。
敲门后听到“请进”,他推门快步走到止水面前:
“止水,我想请你帮个忙——佐子失忆了。”
通宵办公又和悠聊到半宿的止水,此刻正顶着浓重的黑眼圈,整个人显得萎靡不振。但一听到富岳的话,他立刻清醒了大半:
“佐子失忆了?富岳大人,这是怎么回事?请详细说说。”
在悠的保护下,止水实在想不出有谁能绕过他对佐子下手。
富岳将佐子的状况仔细说明,强调她记得所有人,唯独忘了悠的存在。
止水神情严肃:“这种情况通常是中了幻术,或者遭受了严重的精神创伤,也可能是头部受到物理伤害。但按您所说,佐子昨天一切正常?”
“是的,昨晚我们一家还像往常一样共进晚餐,夜里也没发生任何异常。”
夜里也没发生任何异常?
“等等!”止水突然抓住富岳的手臂,“富岳大人,昨晚明明发生了轻微地震,查克拉浓度骤降,天上甚至出现了两个月亮——您都没察觉到吗?”
富岳闻言睁大眼睛:“怎么会?我完全没感觉到任何变化啊。”
但经止水提醒,他仔细感知周遭环境,发现查克拉浓度确实稀薄了许多。
“这……?”富岳一时语塞。
看到富岳的反应,止水心中已有了猜测——虽然这个猜测令人难以置信。
悠半夜突然托付信件说要出远门,还特意提到佐子不会过问他的去向。现在佐子偏偏独独遗忘了关于他的一切……
这恐怕不只是简单的远行。
想到某种可能性,止水眼神一暗,但很快振作起来:“富岳大人,先带我去看看情况。我对幻术和精神领域的问题还算有些心得。”
富岳连忙道谢:“麻烦你了。”
止水连忙摆手:“您太客气了,我们这就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