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啷……”
春妮在罗宁走神时，踢来一个有食物残痕迹的不锈钢碗。
“啥玩意儿？”罗宁跳到一边。
春妮：“喂狗的破碗儿……”
“锃光瓦亮的狗毛……”罗宁恍然大悟，但脸上表情呆滞。
春妮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笑说：“罗宁，你是不是傻，肯定是有人经常喂它们。”
“汪汪汪……”
“汪汪……”
吃饭的家伙式被两脚兽踩在脚下，两只哈巴狗气愤难耐，却赶不走他。
春妮躲去罗宁身后，抓着他的衣服提醒：“哎哎哎，你注意卫生，干嘛踩脏东西。”
“貌似它比我的鞋干净！”罗宁抬脚比较。
“……”春妮拧了罗宁腰一下，“谁叫你回来后，不把鞋上的血迹洗干净！”
“回去再说吧！”罗宁把狗眼碗踢到一边，两只狗立马不叫了。长的大点的狗把碗叼走，好像是把这只碗放在原来的位置上。
罗宁感叹：“可惜，这么聪明的狗成了野狗。”
“嗯！哦你可别把狗带回去养啊！”春妮先斩断罗宁可能萌生出来的养狗的念头。
“春妮姐？”罗宁拉了春妮手一下，抱住她的腰。
“你要干嘛？”春妮很紧张，闭上眼睛，不敢去看罗宁带笑的脸。
“满足你的心愿啊！”罗宁手心按住春妮发烫的耳廓。微微向后用力，春妮的头偏移了15度。
“呜呜……”春妮下意识躲避，奈何罗宁追得紧。
转眼间，春妮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骨头，软在罗宁胸口。
“好了好了！”罗宁换气时，春妮抓住机会连忙求饶。
“嗯！”罗宁紧抱着她，“春妮姐，你也蛮可爱的嘛！”
“嗯……”春妮头倒在罗宁肩膀上。
“呜呜……汪！”两个哈巴狗不知从何时开始，远远绕着罗宁二人转起了圈。大点的那只狗，被小的那只追着尾巴跑。
春妮感叹道：“狗狗的爱情好简单啊！”
“我怀疑你在骂我！”罗宁把春妮横抱在怀里。“春妮姐，你在我心里的分量是和别人一样多的，不用担心我偏心。”
春妮没说话，而是呆呆看着天空。
晚上，罗宁陪足校里的女人们吃过晚饭，特意给穆晴妈送去一个保温桶。
“妈，这是我特意给你熬的老母鸡汤。每天喝一点，对身体好。”
穆晴妈拍了拍胸口，问：“你今晚就回去？”
“嗯，待会儿就走！”
“路上慢点，注意安全！到了那边别忘了给我……呃，给晴晴打个电话报平安。”她头扭到一边时，手背抹了一下眼角。
穆晴送罗宁出来，“罗宁，我觉得我妈很不对劲儿啊！你给说我实话，对她到底有没有那种感觉？”
“是真没有的！穆老师，我真没有骗你。”罗宁紧抱穆晴，“我觉得她可能是因为心里受创后，被我找到时，产生了依赖心理。估计过些日子，她就没事儿了。”
“你可别骗我！”穆晴还是不信罗宁。
“这种事儿，哪能开玩笑。”罗宁亲了亲穆晴的额头，“你要是实在不放心，等妈身体好了，带她去任主任那瞧瞧。任主任被那么多人按在头上的半仙儿称号，大概……有点玄乎！”
送穆晴回了住处，罗宁去了柳芸那里。
柳芸手底下的纸上画着密密麻麻的关系网。以罗宁为中心，空白处有她写的特别注释。
“研究出什么来了！”
柳芸看着罗宁若有所思。罗宁张了张嘴，转身搂着春妮的肩膀，把她送出柳芸的屋子。“春妮姐，你在外面看着点其他人，我和她聊几句。”他无视春妮的幽怨眼神。
“我说几句你不知道的细节！”罗宁坐到柳芸对面，“我当时头疼了一下，身体失控，栽倒在地。算算时间，应该和穆晴妈的流产时间能对上。”
“你对她真没有那种被线连在一起的感觉？”柳芸也有个和穆晴相同的疑问。
“这个可以确定，真没有！不过，……”罗宁迟疑了一下，“柳妖精，你还记得你怎么主动的吗？”
“呸——”柳芸杏眼圆睁，拍了桌子一下，“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别生气！”罗宁压压手，“我在穆老头家喝醉那晚，她从外面喝醉，睡在我身边过。我是事后才知道的。就是不知道她当时神志不清时，有没有像你那样主动过。”
“呸，说的好像是个女人都稀罕你似的，自恋狂！”柳芸坐不住，走到罗宁身边，揪住他的耳朵。“早知这样，我才不会把自己便宜给你！”
罗宁勾住柳芸的腰，拉着她坐在他的腿上，“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要是没在阴差阳错的那一出，你这种美的冒泡的大美女，我想都不敢想。”
“嗯哼！”柳芸很得意，拿手点了罗宁脑门一下，“你也不错，能过我心里这关。”
“谢谢你的评价。”罗宁抱住柳芸的头，吻向她的红唇。
“呜呜……猴急什么！”柳芸推开罗宁的头，“先帮我推理正事儿！”
“行，拿我说个观点！”罗宁轻轻抚摸了几下柳芸的小肚子。“我觉得你们肚子孩子，可能是我们冥冥之中那道联系的具象化。如果孩子没了，我和你们之间的那道联系或许就会消失。”
“咦，有道理！”柳芸嘴角上扬，“呵，小罗宁，你以后老实点，不然，可别怪我动手段给你斩了那些个烂桃花，哼！”
“卧槽，不是吧！”罗宁这会儿明白柳芸整天琢磨的是啥——找出能拿捏他的有效手段。
“怕了？”柳芸手指勾起罗宁的下巴，主动吻了罗宁。“怕了就老实点！”
“不用你提醒。”罗宁攥住柳芸的手指，“我是个人，又不是配种的牲口，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最好是这样！”柳芸离开罗宁，“你得知道做什么事儿，都得有度。越线太多的结果，只会让你万劫不复。”
这时，门开了。叶秀红进来后，好奇问道：“研究出了什么？”
“以后，再告诉你！”柳芸给罗宁使了个眼色。“对你没在影响。咱俩这辈子的姐妹情谊，注定牢不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