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你是不是没好好吃饭?”谢辞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腰,感觉又细了一些。
身上也没什么肉,一摸都是骨头……
裴烬川趁机告状,“吃了,一顿两口就饱了。还天天哪里危险往哪跑。”
裴时影使劲瞪了他后脑勺一眼,大哥什么时候也这么幼稚?对上谢辞的眼眸没来由的心虚,裴时影摸了摸鼻子,“没有,我有好好吃饭。”
谢辞哪里不懂,他消失这么久,裴时影肯定很担心,谢辞揽着他的手更紧了一些。
以后还是带在身边。
这日他们开到傍晚,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都进裴时影的空间休息。
空间里有三间竹屋,刚好一人一间,大家都知道谢辞和裴时影很久没见了,肯定有很多想说的话要说。
早早就散了,裴时影对上谢衍揶揄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
谢辞可没有,他大手一把覆住裴时影的眼睛,推着他就往最边上的竹屋走去。
一个多月没亲近了,贴上来的身体和手掌都泛着热意。
他们都渴望用一些更亲密的事情,来抚慰相思的苦。
裴时影扯下他的手,转过来面对谢辞,用手抓住男人衬衫的领口,用力一扯,重重吻了上去。
谢辞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随即反客为主地加深这个吻,肆意索取。
唇齿交缠间,周围的空气温度节节攀升,体温逐渐升高,呼吸也变得急促。
暧昧的气息在黑暗里蔓延。
谢辞贪婪地舔舐着,吻的愈加缠绵悱恻,手不安分地探入衣摆,指腹在他腰间的软肉上轻轻地摩挲着。
裴时影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喘,没一会儿就软倒在的怀里。
谢辞轻笑了一声,“太久没锻炼了,又倒退了。”
修长的手指顺着他的脊椎缓缓下滑,指尖在腰窝处流连,等他缓的差不多,谢辞俯身又吻了上去,热烈地索取着。
“放松……”
谢辞的声音因情动而沙哑,漆黑的眼眸里燃烧着欲望的火焰。
……
交缠碰撞的气息,热的灼人。
裴时影醒来的时候,看着身上斑驳一片的印记,气的牙痒痒。
谢辞每次都喜欢把他弄哭,越是求饶越是过分,真的是变态!
虽然他也很爽,但是腰是真的很遭罪,昨晚更过分,他受不住的时候,谢辞就让他自己用异能疗愈,完了继续。
闹了一晚上才放过他。
谢辞刚好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粥。
“大…变…态!”一句话咬的稀碎。
“我错了,老婆。别生气,吃点东西,吃完了再骂。”谢辞总是认错很快,但是从来不改。
“大哥他们醒了吗?”
“嗯,他们先去找物资。”
“……”
裴时影又羞又恼。
丢脸死了,这下大家都知道他因为太激烈起不来。
谢辞见他脸色不好,忙把人抱在怀里哄,“大哥看我们感情这么好,开心都来不及。”
裴时影憋着一股气,谢辞舍不得打,丧尸就惨了,球球爆头,看的谢眠直咂舌。
最后打了一整层的丧尸,找到一个没有被过多污染的超市,心情才好点。
裴烬川过来找他们集合的时候,看到满满一超市的东西也很惊讶。
几人把没有污染的东西都堆在一起,方便裴时影收进空间。
回去的路上放松愉悦,跟来时完全是两种心态。
一行人一边打丧尸一边收集物资,走走停停。
直到这日他们走到R城的郊区,地图上显示离物流园不远,几人就想去看看有没有可以捡漏。
没有的话,就打算直接启程回去。
他们出来的时间也不短。
他们在物流园的角落里把车停好,谢辞用沙土做好了掩护。
几人才往里面走去,物流园有一大片被烧毁的建筑,其余的建筑也是破败不堪。
“这里安静的过分,一只丧尸都没看见。”谢眠嘀咕了一声。
“可能躲在哪个阴暗处。”
谢辞在前面开路,众人跟着他往里走,“我们看看车,大哥你们去仓库看一下,谢眠跟着大哥。”
谢衍点了点头,几人分头行动。
隔得不远,有什么动静互相都能听见。
能彼此照应,“哥,这边有一车的空调,没有被污染。”
“我这里也有一车的冰箱。”
谢辞跑了好几辆车,什么都没有。
看地上不少的脚印,应该是被搜过挺多次的,吃的食物是一个没看到。
“不用找了,估计就剩这些大物件,搬不动。”
裴时影收之前,把所有的外包箱都让谢眠净化了一遍,确定没有丧尸病毒才收进去。
突然裴烬川拉着谢衍快速跑向他们,后面跟着长长一串的丧尸。
“一种植物(),怎么这么多丧尸?”
丧尸的速度很快,就撵在两人的身后,谢辞直接用藤蔓把两人拖了过来。
紧跟着各种攻击异能轮番上阵,丧尸一波波倒下,后面也跟着一波波往前跑,“怎么这么多?”
“他们好像不是要攻击我们?更像是要逃跑!后面有他们害怕的东西。”
“裴时影,好好享受我们给你们准备的礼物!”高墙上的林墨白丢下这句话就想跑,但谢辞动作更快,几息之间就上了林墨白刚才呆的墙头。
“林墨白!”
谢辞很快就把捆的严实的林墨白抓了回来,“怎么处理?”
“裴时影,你这个贱人凭什么?凭什么抢走爸妈对我的宠爱,还可以装的这么无辜。”
“你自己没爸妈吗?非得扒着别人的爸妈?”
“你为什么要回来,你没回来的时候,爸妈哥姐都是对我最好的,你回来了什么都变了。”
“你抢走我爸妈的20年的宠爱,怎么有脸说出这句话?”
“是我要抢的吗?难道我不是无辜的吗?明明不是我的错,凭什么要我承担这种后果?”林墨白怒吼道,都是他们逼他的,他没有错!
裴时影示意谢辞把林墨白拉到面前来,他粗暴把他的袖子撸了上去,露出一只跟他一样的玉镯。
“阿辞,帮我切断他们之间的联系。”
联系被生生切断,林墨白痛苦的叫了一声,嘴角的血液不断溢出。
裴时影把玉镯子一把薅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