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是自己挣来的,光会耍嘴皮子可不行。”陈平安神色平静:我不是没给你机会,要是你真有两把刷子,能查出棒梗到底偷没偷许大茂家的鸡,我至于叫人去报警吗?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这事是赔只鸡就能了结的吗?棒梗和他妈污蔑我偷鸡这事怎么算?我陈平安的名声还不如一只老母鸡值钱?现在已经不是一只鸡的事了,这关系到我陈家的声誉!要是就这么糊弄过去,以后街坊邻居传我陈平安不爱花钱买就爱偷着吃,我还怎么见人?怎么教书?怎么娶媳妇?
解旷,到底去不去?不去就把钱还我!
去去去!这就去!陈平安一伸手,阎解旷就像被箭射中屁股的野兔,地窜出了四合院大门,那速度都快赶上专业运动员了!刘海中刚抬起手,易中海才张开嘴,人就没影了——在钱面前,他们说什么都是白搭!
易中海憋了一肚子火,冲着陈平安发作:陈平安!你非要闹这么大动静图什么?派出所是你家开的啊?你把咱们院的集体荣誉当什么了?就你们家要脸是吧?非得拉着全院人陪葬!求求你干点人事吧!
省省吧易中海!少在这装道德模范了,你还真当自己是院里的一大爷呢?这让刘海中怎么自处?当你的提线木偶?别人我管不着,但事关我的名声,我能坐视不管?不报警等着你们往我身上泼脏水?再说了,秦淮茹、棒梗、刘海中还有你,不都认定是我偷的鸡吗?让阎解旷去报案不正合你们心意?等公安同志来查个水落石出,要真是 ** 的,该赔钱赔钱,该坐牢坐牢,多痛快!可要是查出来是棒梗栽赃我......嘿嘿......
陈平安目光转向棒梗,笑眯眯地说:棒梗,要是查出来是你,你就准备好回少管所深造吧。
那儿人才济济,说话又好听,你肯定特别怀念。
这次你放心,我一分钱都不会收,因为绝不会再给你们家写谅解书!
棒梗被这眼神一扫,再听到这番话,顿时吓得心砰砰直跳,少管所的恐怖回忆全都涌上心头,不由自主缩着脖子打了个寒颤!但身为,面子不能丢,他强撑着挺起胸膛嘴硬道:陈平安你少来这套!这次我可不怕你!就算警察来了也是抓你,人证物证俱在!
好好好!有志气!我就喜欢你这种没脑子还爱逞能的蠢样。
我倒要问问你......
谁家偷了鸡会把鸡毛、鸡骨头扔在自家厨房门口?
生怕别人看不见?整个四合院除了你棒梗,还真找不出第二个这么蠢的。
你这脑子,真该让你妈多买点猪脑补补!”
陈平安这番话让棒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却憋不出半个字。
他气得要命,可陈平安说得句句在理,他根本没法反驳。
其实他本来也没指望栽赃成功,就是想恶心陈平安。
转念一想,就算公安来了,查不出是他偷的,他怕什么?
这么一自我安慰,棒梗又嘚瑟起来。
没过多久,阎解旷这个跑腿能手就把公安带回了四合院。
这几个公安都是陈平安的老熟人了,之前他报案时都是他们处理的。
来四合院就跟串门似的,只不过他们可不想常来——因为每次牵扯到陈平安,小事都能变麻烦。
“公安叔叔,你们可算来了!陈平安家里条件好,却偷鸡吃,道德败坏,快把他抓去教育!”
棒梗抢先嚷嚷起来。
陈平安依旧淡定,平静道:“公安同志,又麻烦你们跑一趟了。
是我让阎解旷报的案,虽然只是偷鸡的小事,但有人偷了鸡还想栽赃给我,我怀疑这是他们家传统。
为了自证清白,也为了四合院的安宁,只能请你们来处理。”
为首的公安笑着摇头:“平安啊,你总爱给我们派大活。
上次见义勇为的锦旗才送来,现在又有人说你偷鸡。
我们公安就是为人民服务的,谈不上麻烦。
既然事情涉及你,你先说说情况吧。”
“等等!公安同志,这就是件小事,没必要惊动你们……”
易中海急忙插话。
他太了解陈平安了,每次叫公安来,肯定已经掌握了关键。
再让他说下去,不是秦淮茹就是棒梗要倒霉。
这两人他都不想出事,只能硬着头皮打断。
他心里也对棒梗恨铁不成钢:偷鸡就偷鸡,非去招惹陈平安干嘛?是不是少管所没待够?
可公安早就听说易中海喜欢和稀泥、偏袒自己人,何况他现在已经被撤了一大爷的职位,压根没理他,直接对陈平安说:“平安,你继续,别被闲杂人影响。”
“好,那我就简单说说。
今天许大茂家丢了一只下蛋的老母鸡……”
按照惯例,四合院召开了全院大会。
谁知会议刚开始,贾梗就跳出来指认我陈平安偷吃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
各位都知道,我平生最痛恨偷鸡摸狗之辈,怎会做出这等事?
既然大会解决不了问题,我只好请公安同志来查明 ** ,还我清白。
顺便也要追究造谣者污蔑军烈属的罪责。
这次我绝不会再出具谅解书了。
公安同志闻言神色凝重,立即询问许大茂:作为失主,你也认为陈平安偷了你家鸡吗?
许大茂连连摆手:公安同志明鉴!我许大茂家的鸡谁都有可能偷,唯独不可能是陈平安!他可是我许家的大恩人。
上次我从乡下带回两只鸡想送他一只,他硬是推辞不要,这样高风亮节的人怎会偷鸡?
再说陈家是街道评的光荣之家,他妹妹刚获全国奥数比赛第一名,奖金就有几百块。
他本人打猎钓鱼样样在行,家里根本不缺吃的。
要我说,刚从少管所出来的棒梗倒是最可疑。”
公安同志继续询问案发时间。
许大茂表示早上出门时鸡还在,下午回来就少了一只。
陈平安也证实自己全天都在公园陪妹妹练功。
我的学生韩春明能证明这件事。
当时我们三个人一起活动,训练结束后,我和红衣、韩春明以及班上另外两名同学去郊外游玩,直到天黑才回到四合院。
刚做好晚饭,就听说许大茂家的老母鸡丢了,还没来得及吃饭就被叫来开会。
全院邻居都能证明我回来的时间,因为我做饭的香味他们再熟悉不过了,想不记住都难。
陈平安这番话让本就饥肠辘辘的邻居们更觉饥饿。
公安人员转向棒梗问道:现在该你了,棒梗。
你今天去哪儿了?有没有到处闲逛?
我?那个......我一直在家写作业,还要照顾两个妹妹,哪有空出门。”棒梗被公安盯着看,眼神闪烁,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你居然会写作业?真是稀奇事。
作为你的老师,我可从来没收到过你交的作业。”陈平安边说边把手伸进裤兜,似乎在摸索什么。
令人意外的是,陈平安话音刚落,棒梗就像中了邪似的,猛地抬头说出令人震惊的话:不写作业怎么了?我就是不写!你能拿我怎样?
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就是我偷的,你能怎样?从许大茂给陈平安送鸡那天起,我就盯上他家了。
今天看见许大茂两口子出门,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会错过?直接拧断鸡脖子揣怀里,带到外面和两个妹妹炖着吃了!那味道真是绝了!
你们肯定想问为什么偷鸡?这还用问?馋肉了呗!陈平安家门口的鸡毛鸡骨头也是我扔的。
谁让他们家天天吃香喝辣,让我们闻得到吃不着?活该!
再说陈平安害我进少管所,我奶奶到现在还没放出来,他还用谅解书讹我们家钱。
我就是要栽赃他,让他也进派出所!让他身败名裂!哈哈哈......这下你们满意了吧?
棒梗越说表情越惊恐,双手想捂住嘴却不受控制地放下,场面十分诡异。
这番突如其来的自白让整个四合院陷入死寂。
棒梗自己都惊呆了,更别提他母亲秦淮茹和易中海。
两人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孩子是疯了吗?这种事怎么能当众说出来?
儿子!你是不是吃错东西了?还是发烧说胡话?快告诉公安同志你刚才说的都是气话!秦淮茹急忙拉住棒梗,想捂住他的嘴。
可棒梗反而更激动了,那张嘴像抹了蜜似的继续往外倒:我清醒得很!读书不好不代表没脑子!偷鸡的事小当和槐花都知道,她俩也吃得满嘴流油!
老妈你别这样盯着我,要怪就怪你和奶奶。
奶奶最爱藏钱,害得咱们家一直过得紧巴巴的。
现在奶奶进去了,没想到你也跟着学。
一大爷经常偷偷给你塞钱,傻叔也没少接济,可你还是学奶奶那套,连肉都舍不得给我们买。
既然亲妈都不让我们吃好的,我们只能自己想办法。
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可真香!还有一只我们打算过几天也弄来吃。
的一声,棒梗这番话像 ** 一样炸开了锅。
街坊们先是一愣,紧接着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天呐!棒梗居然亲口承认偷鸡了?
他还栽赃陈平安?
一大爷和傻柱都给秦淮茹塞钱?难道上次厂里孕检单上写的是他俩中的一个?
有人掰着手指头算日子,神秘兮兮地说:我早就说过是易中海干的,你们还不信!
得了吧,当时你怎么不当面说?
说不定是两个人一起的呢?
去去去,你个光棍懂什么?好好学着点!
难怪以前易中海总号召大家给秦淮茹家捐款,敢情是拿我们的钱养他的相好!这个伪君子!
就是!亏他和一大妈装得那么恩爱,原来都是演戏!多亏王主任撤了他的职!
这些议论像刀子一样扎在易中海和一大妈心上。
易中海脸色惨白,后背直冒冷汗。
一大妈捂着胸口,疼得几乎要晕过去。
其实自从看到孕检单,她就怀疑丈夫和秦淮茹有问题,只是被傻柱和易中海糊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