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五,休否,大人吉。其亡其亡,系于苞桑。
上九,倾否,先否后喜。
“近期你会怎么操作?”看完后,杨菲问道。
“我已经把所有的资金全部投入进去了。”
“为什么不担心这个?”杨菲扬了扬手里的文章。
“看到一个笑话,两个人在森林里碰到了一只老虎,A赶快拿出一双轻便适合跑步的鞋换上。b急了,带着哭腔说,你这是干嘛啊?再换鞋也跑不过老虎啊!A说,我只要跑过你就行了”。
“那么如何判定顶部的到来?”
“大家都失去理智的时候。”
“例如?”“跳高开。”
“时间节点?”
“国庆节!”
杨菲赞许地点点头:“那些机构已经意识到这一点,打算收韭菜了。”
“为什么现在国家没有相应的政策出台?”萧冉有些不解:“问题不是出现了么?”
“中国并非像美国一样以金融为核心,任何政策的出台都会有相应的滞后因素,现在出台的政策,几个月后又将会成为暴跌的起因;二来,这其中也有利益集团的博弈。有些事情一旦拖下来,时机就失去了。萧冉,先留在我在北京的工作室。我个人建议你本科选择数学专业,去国外读研时再转学经济学。不过,与蒋女士谈过之后你可能会有新的想法。”
菲基金的北京办事处就位于金融街的一座公寓式酒店中,整个面积二百多平。客厅约有六七十平,布置成一间半隔断办公室,有近二十个工位,但电脑只配了二个工位。电脑更新换代太快,不适合一下子配太多。
另外还有可供十几人就餐的厨房餐厅和四间带卫生间的卧室,门上分别标有“New York”、“ Frankfurt”、“ hong Kong”、“Shanghai”字样,应该是与这四大资本市场有关。资本都是逐利的,既有大量外资进入中国寻找机会,中国也有大量资金有对外投资的需要,杨菲的这个办事处其实就是用来集资的。虽然办事处尚未正式启用,但生活设施齐全。特别是房间内的床并非是常见的长方形,是别致的设计成了小舟的形状。杨菲准备安排萧冉在京的这段时间就住在这里。因为行止不同,杨菲也递给了高愚一张门禁卡。
上九,倾否,先否后喜。
蒋女士来自湾岛,做为麻省理工在大陆的面试官,有着独特的教育视角,并后来为此写了本书《下一代竞争力》,专门谈到中国当下的教育问题。其中有长铭先生的一篇序文:
“总体上讲,中国的大学所挑选的是当下学业成绩最优的学生,而美国的大学是选拔最具有培养价值、未来最有可能成为某领域中杰出人才或大师的学生。难道最有希望成为杰出人才或大师的不是当下成绩最优的学生吗?两者之间当然是有差异的。我们最好还是举马拉松的例子:如果在米处来分析每个运动员状况,我们一定都会相信,最有可能成为冠军的决不是那些气喘吁吁、精疲力竭的暂时领先者,而是那些哪怕位置稍后、但仍保持有旺盛体力、充满乐观与具有坚韧精神的运动员。激情胜过智力。激情就是动力,没有激情就不可能有成功。
“然而今天,对于如何激发、培养和保护青少年的激情,我们研究的还远远不够,甚至我们还在不断的扼杀和泯灭学生的激情,尽管我们往往并不是出于恶意。我们今天的体制常常不能容忍那些专着于或痴迷于某一事物达到忘我的境界而偏离常态发展模式的学生。其实,大量的事实早已经告诉我们,那些自觉地热心于社会公共事务的学生,将来最有可能成为卓越的社会管理者;那些对未知现象有着强烈好奇并表现出良好的秉赋与执着精神的学生,将来最有可能成为杰出的科学家和工程师;那些醉心于某些事物并具有超常的热情与天赋的学生,最有可能成为某个领域的大师,等等。但遗憾的是,这样的学生常常在我们的体制中无法生存,他们常常会被关在高等学府的大门之外,这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与悲哀。”
…
悲哀自然谈不上,遗憾自然是有。在这样一个14亿的人口大国,公平因素当然是最重要的考量。少数实验性的招生,自然只能在极少数优秀学校进行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