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暑山庄主厅：阳光透过玻璃穹顶切割成菱形光斑，谢舶鸮镜片反光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暗流。老王焦躁的脚步声在冷气过足的大厅里撞出回响，老王（扯松领口蛇纹刺绣）：“老谢，打个电话催催！”
谢舶鸮（指尖划过平板边缘）：“你急，你打。”
老王掏出手机的瞬间，智能表盘跳出心率警告（98次\/分）。铃声刚响就被掐断，司徒镜的嗓音裹着电流刺来：“干嘛？”
“姑奶奶卡半路了？”老王瞥见谢舶鸮侧脸被阳光镀出的金边，“我跟老谢在茶室快把普洱泡成墨汁了。”
司徒镜的笑声杂着快门声炸响：“带他来西侧梧桐道，别说我没给你留史诗级机位。”
忙音吞掉后半句，但老王清楚看见谢舶鸮喉结滚动的频率比蝉鸣快了三拍。
山庄西侧梧桐道：树影将四人轮廓烙在青石板上，司徒镜的导演椅支在自动喷淋系统的水雾中。鸠鶄发梢沾着彩虹碎光，她搭在历臣舟肩头的手指关节泛红：两小时前被Gopro背带勒出的痕迹正随着脉搏跳动。
司徒镜（冲小五抬下巴）：“你往左踩半步，挡住三点钟方向的镜头反光！”
小五沉默挪步时，历臣舟的皮鞋碾碎了半片梧桐叶。鸠鶄突然偏头躲避斜射的阳光，发尾扫过历臣舟喉结的刹那，司徒镜的快门声惊飞了树梢的知了。
老王用手肘狠撞谢舶鸮肋下：“还装岁月静好？”
谢舶鸮并未回应只是当司徒镜调整好反光板角度时，他已单手撑住鸠鶄背后的树干。午后72°的烈阳将他腕间蛇形表链的鳞片纹路烙在鸠鶄肩头，亚麻布料瞬间透出皮肤被灼烫的淡粉色。
“该拍新糖了，cp超话库存告急三天了。”谢舶鸮对鸠鶄说。
历臣舟看着谢舶鸮的手臂烙铁般圈住鸠鶄肩头，喉结在阴影里滚了半寸便凝住，唇边浮起的笑像淬了冰的刀刃。他后撤时鳄鱼皮鞋跟碾碎半支未熄的烟蒂，火星在青石板上迸溅成蛇形残烬，腾出的空地精确如并购案交割时的退让条款。
那你们先拍。 鳄鱼皮鞋跟碾过青石板缝隙里的枯枝，断裂声惊飞了檐角夜枭，王总安排住处了么？
老王拇指的蛇头戒指擦过谢舶鸮袖口，绿荧反光在亚麻布料上烙出鳞状斑纹：走着！ 他喉间滚动的笑意裹着雪茄余韵，廊下感应灯随步频次第亮起，将三人身影拉成扭曲的蛇蜕投在粉墙上。
历臣舟指尖在虚空划出半弧，梧桐叶阴影精准吞没他喉结震动的频率：小五。
好嘞！
鸠鶄的视线粘着历臣舟渐淡的背影，耳根却烧起一把火：谢舶鸮揽过她肩头时的力道还烙在骨缝里，亚麻布料摩擦皮肤的热意蛇似的往脊椎里钻。日光把两个男人的剪影叠在她瞳孔上，一个在青石板尽头碎成梧桐叶的残灰，一个在鼻息间蒸腾着苦艾香的滚烫。这种冰火撕扯的贪欢，像含住刀尖舔蜜的疯，甜腥味哽在喉间吐不出咽不下。
谢舶鸮的呼吸扫过鸠鶄汗湿的后颈，蝉鸣在39.8c的热浪里熔成粘稠的糖浆，他用指尖拨开她黏在锁骨的发丝：“人走了还念念不忘？”
鸠鶄猛地转身，亚麻衬衫第三颗纽扣刮过相机背带金属环，刺啦一声撕开寂静：“没...”汗珠顺着她睫毛坠入衣领，“你不是要拍照吗？”她扯出笑时颊肌发僵，“让小境帮我们拍几张！”
司徒镜的镜头盖“咔”地弹进草丛，惊起三只碧凤蝶。
司徒镜（一脚碾碎滚落的松果）：“拍什么？”松脂混着碎壳溅上谢舶鸮裤脚，“我大哥前脚走：”她拽相机背带的力道让尼龙纤维发出崩裂声，“后脚就让我当187工具人？” 她才不要呢，司徒镜在心里暗暗编排到。
阳光穿透梧桐叶间隙，在她手术疤痕上烙下蜈蚣状光斑。
谢舶鸮（挡住鸠鶄后退的路径）：“你觉得我跟鸠鸠适合拍什么？”
司徒镜突然将Gopro转向石径尽头，取景框里历臣舟消失的转角正蒸腾着热浪扭曲的幻影：“青春校园啊！”她嗤笑着扯开汗透的衣领，“等二位换上蓝白条校服.......。”
鸠鶄（突然被谢舶鸮按回树荫）：“小境...”
司徒镜已窜出五米远，苇编凉鞋踢飞的鸢尾花瓣粘在鸠鶄鞋尖：“逛完山庄再议！”她吼声撞在粉墙上炸成回声，奔跑带起的气流掀翻石凳边的柠檬水瓶，漫开的酸气惊散了蚂蚁队列。
她现在是不是很讨厌我？
历臣舟不过是司徒家摆在台前的操盘手：他要是撂挑子... 她颈侧血管突跳的轨迹被谢舶鸮腕表蓝光描摹，司徒镜作为嫡系独女，就得回去接管那个吃人的家族机器。 所以你就见谅一下吧。
没事，你知道的我只在意你。谢舶鸮的视线骤然收束成针，日光在他虹膜边缘淬出青金色蛇瞳般的冷光，两簇幽火焊死在鸠鶄骤然失焦的瞳孔中央，像青铜锁扣嵌进柔韧的丝绒。 说完谢舶鸮就死死盯着鸠鶄。
历臣舟房间：他的钢笔尖正在戳穿文件上「鸠鶄」的铅字，墨迹在司徒集团LoGo的蛇形纹章上晕染出血迹状污斑。
小五（转着青铜蛇雕镇纸的打火机）：“舟哥，你干嘛要离开啊？”火苗在他虎口的蝎子刺青上跳跃，“鸠小姐本来跟你好好的。”
钢笔突然刺透纸背扎进红木桌面，历臣舟指腹摩挲着镇纸蛇头的绿松石眼睛：“你看不出他是故意的吗？”雪松香薰机喷出的冷雾凝在他睫毛上，“小孩子的游戏你可以跟着掺和，我？”
他扯松领带时暴露出锁骨处的蛇形疤痕，那是三年前并购案留下的勋章：“没兴趣。”
小五（弹开打火机盖）：“懂了。“总裁当然要坐观蛇斗，总裁助理不需要。”
另一边鸠鶄的帆布鞋碾过滚烫的青石板，鞋底黏着的梧桐叶焦边卷曲成蛇蜕状。她冲进西厢回廊的阴影时，谢舶鸮腕表的反光仍在视网膜灼烧：那道72°入射角的光刃，将我只在意你烙在她虹膜上，像烧红的铁丝箍住心跳。
司徒镜的苇编凉鞋卡在石缝，相机包撞飞了廊柱浮雕的蛇头。她正用冰镇柠檬水瓶贴锁骨降温，瓶身冷凝水混着防晒霜在蛇形刺青上淌出毒液轨迹。
司徒镜（扯开黏在后颈的发辫）：“见鬼了跑这么野？”她脚尖踢到滚落的蛇瞳石雕，“谢舶鸮的嘴是漏电了还是长毒牙了？”
鸠鶄踉跄扶住香案时，案上铜蛇熏炉轰然倾覆，沉香灰烬漫天飞散如同蛇蜕的残烬。
一言难尽。鸠鶄说。
司徒镜（用相机背带抽飞一只绿头蝇）：“我走以后你们俩发生什么了？”她防晒霜融化的痕迹在颈侧蛇形刺青上蜿蜒，“你脸红的能煎鸡蛋了。”
鸠鶄突然揪住胸口的棉麻布料，那上面还残留着不久前谢舶鸮蹭到的防晒霜白痕：“生理性喜欢太可怕了...”她喉结滚动的声音像石子坠入深井，“他就那么盯着我，我都能听见自己睫毛颤抖撞在一起的声音。”
司徒镜的防晒冰袖黏着蛇形刺青，她突然用Gopro镜头抵住鸠鶄剧烈起伏的胸口：合作438天都没事，取景框里清晰映出鸠鶄锁骨上未褪的防晒霜指痕，现在他看你两眼就溃堤？
鸠鶄揪住垂落的蛇葡萄藤蔓，乳白色汁液顺着她手腕血管纹路蜿蜒：之前是我自己筑的墙...藤茎断裂处散发苦杏仁味的氰苷气息，我死死拦着不让他走进来
远处活水池的赤链蛇突然绞杀锦鲤，溅起的水珠正落在她颈侧烫伤般的红晕上，可现在这堵墙塌了，爱意...根本拦不住...
她突然捏扁手中的冰镇柠檬铝罐，冷凝水顺着蛇形刺青流到腕骨：爱意这个词被她咬得咯吱作响，像踩碎盛夏的冰碴，历臣舟那边还没定数，你倒先给谢舶鸮发通行证了？
鸠鶄（甩开司徒镜的手）：“你眼里只有历臣舟，干脆你跟他在一起算了！”
谢舶鸮（从《巴蛇吞象》浮雕后转出）：“谁跟谁在一起？”
鸠鶄（猛地后退撞到香案）：“你…你怎么在这？”
谢舶鸮（指尖划过浮雕蛇鳞）：“真巧，我也住这边。”
司徒镜盯着南区的方向磨了磨牙，心想：「王昭野你够阴，故意把鸠鶄和谢舶鸮安排在南边。」
她一把将Gopro塞给鸠鶄：「等我五分钟。」转身时凉鞋故意刮掉墙上的蛇形装饰画，画框砸在地上的声音惊飞了树上的麻雀。
她盯着司徒镜远去的背影，手指无意识地揪住裙摆：亚麻布料在她掌心皱成纠结的漩涡。「不是，要走能不能把她也带走。」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在舌尖泛起酸涩，像咬破了未熟的蛇葡萄。
他忽然向前半步，影子完全笼罩住她：跟我一起你好像很不自在？声音里带着刻意的困惑，却掩不住眼底狩猎般的亮光。
没有！她脱口而出的否认在走廊激起回声，帆布鞋在地面蹭出半圆痕迹，我有点累先回房休息，尾音还没落地，人已经闪进2017号房，关门声惊醒了门牌上沉睡的蛇形浮雕。
谢舶鸮望着鸠鶄仓皇逃走的背影，嘴角不自觉扬起。她慌乱的模样，落在他眼里成了最直白的告白：只要她心里有他，再难的路他都能走下去。
可他不知道的是，鸠鶄此刻正抵着房门，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屏幕。上面是和历臣舟拍的照片。两个人，两段情，她站在天平中央，进退两难。
回到房间的鸠鶄给小绾医生打了个电话诉说了自己的烦恼。
这症状我熟：遇到谢舶鸮就启动鸵鸟模式？不过这次多了一个历臣舟。
鸠鶄把脸埋进枕头，闷闷的声音带着布料摩擦的窸窣：我是不是...又搞砸了？
鸠鸠，你又在责怪自己了？电话那头传来翻动笔记本的声音，逃避不是软弱，是你本能在喊停：就像跑马拉松时腿突然抽筋，是身体在说该减速了
她放轻了语气：没有人逼你现在做决定。历臣舟要的答案在白露，现在才夏至。这中间有整整两个半月，够你看完三十次日落，尝遍山庄所有口味的冰淇淋...突然传来钢笔划线的沙沙声，重点是，你要先学会享受被爱的感觉，而不是急着审判自己。
记住，你纠结的样子恰恰证明你有多在乎。小绾医生最后说道，但在乎不等于现在就要解决所有问题：深呼吸，去阳台看看那棵歪脖子树，它被台风刮歪了十五年，不也照样开花？
鸠鶄握紧手机，轻轻了一声：知道了，我会试着放松的。
好好玩吧。小绾医生的声音带着笑意。
鸠鶄挂掉电话，躺在床上回想和谢舶鸮、历臣舟相处的点点滴滴，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时发现司徒镜正坐在她房间里剪视频。
鸠鶄（揉着惺忪睡眼）：“几点了？”
司徒镜（指尖转着房卡）：“快七点了，饿不饿？”
鸠鶄（裹紧空调毯）：“有点，但不想出门，让老王送餐吧。”
司徒镜（划开手机）：“行，我叫小五和历臣舟一起。”
鸠鶄（突然坐直）：“他们不是在西区？太麻烦了吧...”
司徒镜（甩出黑卡消费记录）：“这点小事：我直接包下整个南区的客房了。”
鸠鶄（瞪大眼）：“你花钱啦？”
司徒镜（冷笑）：“王昭野玩阴的搞分区，我就让他知道谁才是金主爸爸：现在他自己也搬来南边了，”这年纪大的男的就是阴。
鸠鶄（小声嘀咕）：“历臣舟年纪也大...”
司徒镜（斩钉截铁）：“王昭野能跟历臣舟比？”
鸠鶄（犹豫）：“要不要叫谢舶鸮他们？不然像搞小团体...”
司徒镜（拎起外套）：“那出去吃，反正后厨早准备好了。”
鸠鶄（起身）：“行，我换件衣服。”
司徒镜（晃着Gopro）：“你和历臣舟的视频剪好了，今天发？”
鸠鶄（扎头发）：“发，187心电图账号也要更新。”
司徒镜（挑眉）：“一碗水端平啊？”
鸠鶄（耳尖发红）：“历臣舟是帮忙，谢舶鸮才是我官配cp...”
司徒镜（鞠躬）：“公主殿下圣明。”
很快众人齐聚餐厅，座位却透着微妙的诡异：鸠鶄被安排在谢舶鸮和历臣舟中间，司徒镜则坐在王昭野和小五中间。
你挨着我干什么？司徒镜瞥了眼王昭野。
我最该防的就是你，你说为什么？王昭野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
神经。司徒镜翻了个白眼，转向小五，别理他，我们吃。
好的。小五恭敬地应声，眼神却始终追随着历臣舟的每一个动作。
鸠鶄清了清嗓子：你们也吃。她先对谢舶鸮和历臣舟说道，然后转向历臣舟：对了，小镜把我们的视频剪出来了，还没加配乐，文案也没想好，等会你给点意见？
历臣舟端起红酒抿了一口。
她又急忙对谢舶鸮补充：我们俩的照片我也修好了，晚上一起发。
谢舶鸮看着她，眼里带着宠溺。
鸠鶄握着叉子的手微微发紧。明明小绾医生让她享受当下，她却在这顾忌两人的情绪，紧张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突然，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皇帝后宫佳丽三千都不会愧疚，她才两个，凭什么要心虚？该是他们来讨好她才对！
这个想法让她差点笑出声。是啊，她为什么要战战兢兢？该紧张的是他们才对。鸠鶄挺直腰板，终于放松下来，甚至故意在桌下轻轻踢了谢舶鸮一脚。
饭后老王叼着根没点的烟，朝众人晃了晃手机：后山新搞了个观星台，躺椅啤酒都备好了，去不去？
司徒镜第一个跳起来：走啊！正好拍vlog素材。
历臣舟慢悠悠擦着嘴：我记得今晚有英仙座流星雨。
谢舶鸮已经起身拎起鸠鶄的外套：露水重。
老王安排的观星点在山庄最高处的蛇纹岩平台，需穿过一片冷杉林。木栈道两侧的太阳能地灯做成蛇目造型，随脚步声渐次亮起幽绿光芒。历臣舟借着调整相机参数的姿势，不动声色将鸠鶄护在栈道内侧：这个角度能完美避开身后谢舶鸮的视线。
《稳稳的幸福》怎么样？历臣舟点开手机里的歌单，正好取“我要稳稳的幸福这三十秒”。他说话时雪茄气息扫过鸠鶄耳尖，混着岩壁上夜露的凉意。
栈道突然倾斜的转角处，鸠鶄踉跄了下，历臣舟的手立刻锢住她手腕。皮质表带压住她跳动的脉搏，像在测量某种隐秘的心率数据。
月光穿过竹叶间隙，在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老王放慢脚步，等谢舶鸮走到身侧。
你就这么看着？老王压低声音，朝前方努了努嘴——鸠鶄和历臣舟正并肩走在前面，两人之间不到一臂的距离。
谢舶鸮单手插兜，另一只手转动着腕表：工作而已，你倒是比我还上心。
废话！老王一把拽住他胳膊，这么多年，我就没见过你对哪个姑娘这么上心。兄弟我是怕你错过。夜风吹乱他额前的碎发，露出难得认真的眼神。
谢舶鸮停下脚步，月光在他眉骨钉上折射出冷冽的光：你觉得我会输？他轻笑一声，历臣舟能等，我也能。
老王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咧嘴笑了：行，兄弟保持你这份自信。
鸠鶄突然停下脚步，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着她鼻尖细小的汗珠：文案用万家灯火，回首阑珊怎么样？
历臣舟的拇指在她发间停顿：那里还残留着下午拍摄时被他指尖缠绕过的弧度：很衬。他声音里带着车载空调般的低嗡，特别是你躺在我腿上数我睫毛那段。
那我发了？鸠鶄的食指悬在发送键上，指甲盖泛着司徒镜刚给她涂的星月甲油。
历臣舟突然按住她手腕：你的cp账号呢？他西装袖口蹭过她手背，掀起一阵雪松香气的微型风暴。
当然一起发啊~鸠鶄歪头时，耳坠晃出狡黠的光斑，历总不怕输给谢舶鸮的超话数据？
历臣舟忽然俯身，惊飞了栖息在紫藤上的夜蛾：胜败...温热的吐息掠过她耳廓，...我只在乎你心跳频率。
又用这张脸犯规！鸠鶄猛地后仰，后脑勺差点撞到花架。
历臣舟慢条斯理直起身，月光在他下颌线镀上银边：毕竟某些人说过...他故意停顿，...我的侧颜值百万点击。
鸠鶄转身就跑，发梢扫过小五及时伸来缓冲的手臂。司徒镜的镜头精准捕捉到：历臣舟凝视她背影时，解开了两颗衬衫纽扣。
司徒镜突然把Gopro镜头转向鸠鶄，红外补光灯在她脸上映出一圈红晕：哟，谈情说爱结束啦？
都是工作！鸠鶄用手挡镜头时，腕间的智能手环因心率过速亮起警报红光，你再乱说我不介意把你的鱼塘给炸了。
司徒镜立刻关掉摄像机麦克风做了个拉链封嘴的动作，转而用气音问：工作成果准备好了？
双账号同步发布就差......鸠鶄的话被观星台突然启动的全息星图打断。她快走几步，整个人陷进智能躺椅的零重力模式里。其他人默契地以她为圆心散开，皮质躺椅的充气声此起彼伏。
老王弹了弹限量版腕表的钛合金表壳：这地方够格吧？
在五环内能藏着这种秘境，司徒镜调整着颈托的低温模式，镜头对准玻璃穹顶外流动的银河，简直是流量荒漠里的绿洲。
鸠鶄望着天幕中炸开的英仙座流星，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好像......很久没关掉脑内的警报器了。老王以为她在说自媒体人的职业焦虑，只有谢舶鸮注意到她正用指甲反复刮擦躺椅扶手的真皮纹路：那是小绾医生制定的焦虑缓解方案第三条。
想疗养随时cue我。司徒镜用激光笔戳老王的后颈，对吧王少？
老王打了个响指，智能管家立刻送来冰镇香槟。
历臣舟松开领带，银河投影在他定制衬衫上流动：比金融塔顶层的会议室治愈。他说话时目光锁住鸠鶄被星光照亮的锁骨，让人想暂停收购案。王昭野笑着启动星空增强现实模式：喜欢就常驻。突然划过的流星雨在鸠鶄虹膜上留下细碎的银痕，像谁不经意撒了一把钻石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