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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巧成双眼放光,他当即一拍胸脯,大包大揽道:“九殿下放心,论及做东西的手艺,这大梁国我说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卢兄,今日之事,我希望天知地知,你我三人知。”

“祝我们,合作愉快。”

“殿下放心,我省得。”

苏承锦与卢巧成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三人又敲定些许细节,卢巧成便先行一步,离开了夜画楼。

他已是摩拳擦掌,迫不及待要大干一场。

白知月送走卢巧成,回身看向凭栏远眺的苏承锦,心下思量:这九皇子,果真不简单。

看似与世无争,实则城府极深,竟能想出这等闻所未闻的奇妙点子。

她对苏承锦的兴趣愈发浓厚。

起初只为利用他复仇,如今看来,这或许是一场可以长远谋划的合作。

苏承锦饮尽杯中酒,转头看向她:“一会随我回府吧。”

“你这东家本就不常露面,跟在我身边,正好替我处理些杂事。”

白知月颔首应下,随即问道:“殿下就不怕卢巧成另起炉灶?或是将配方泄露出去?”

苏承锦毫无预兆地探过手,指尖在她鼻尖上轻轻一刮,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你不是一向聪明么?怎么这会儿犯起傻了?”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让白知月浑身一僵,脸颊上腾起一抹绯红,连心跳都乱了节拍。

她定了定神,才开口:“殿下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苏承锦哈哈大笑:“自然是夸你。”

他收回手,目光重新投向楼下繁华的街景,声音淡了下去:“至于卢巧成,别看他一副财迷心窍的模样,骨子里精明得很。”

“他和我是一路人,都喜欢藏一手。”

苏承锦的嘴角挑起一道弧度,意味深长:“他心里的小算盘打得比谁都响,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香皂的价值,更明白独吞的后果。”

“与其冒险单干,不如跟着我细水长流。”

“这笔账,他算得清。”

白知月唇角微扬,她懂了。

卢巧成看似贪财,实则懂得权衡利弊,审时度势。

“殿下英明。”

“少拍马屁,收拾一下,准备回府,我到楼外等你。”

苏承锦说完便转身下楼。

立于楼外,苏承锦望着头顶的明月,这第一步总算是迈出去了。

接下来,便是等着银子入口袋,再寻机前往边关。

不多时,白知月出现在楼下。

她换下了那身妖娆的露背纱裙,一袭红裙衬得她肌肤如雪,行走间裙裾飞扬,宛若一朵怒放的红莲。

苏承锦心中暗道:这女人确是个尤物,若她肯抛头露面,大梁这些花魁怕是都要黯然失色。

他的目光落在了她背着的小包袱上,那包袱鼓鼓囊囊的。

“装了什么,这么鼓?”

“一些衣物,和一些专防伪君子的药。”

苏承锦看着她那副防贼的模样,只觉好笑。

不就是刮了下鼻子,至于如此?他挑了挑眉,抬手想拍她的肩膀,却被白知月灵巧地闪身躲开。

“殿下自重。”

白知月语气清冷,眼神深处却掠过一抹慌乱。

苏承锦不以为忤,反而笑意更深:“怎么,怕我对你图谋不轨?你可是夜画楼的东家,什么阵仗没见过,还怕我一个落魄皇子?”

白知月横了他一眼,懒得接话,径直朝前走去。

苏承锦也不再逗她,慢悠悠跟在后面。

忽然,白知月停下脚步,苏承锦不解:“怎么不走了?”

“……你走前面,我不认得路。”

看着她略显尴尬的模样,苏承锦笑了起来,迈步走到了前面。

夜色将两人的身影拉得修长,不多时,苏府大门在望。

一个男孩正坐在门前的石阶上,托腮望着月亮。

一见人影,他立刻跳起来跑了过来。

苏承锦摸了摸男孩的头:“等多久了?”

“没……没等多久。”

苏承锦看着挠头的苏知恩,心下了然,这傻小子,连说谎都学不会。

苏知恩的目光越过他,落在了后面的白知月身上,眼神里满是惊艳:这位姑娘,长得真好看。

白知月见状,也弯下腰,柔声说道:“我叫白知月,以后也会住在这里,你叫我白姐姐好不好?”

“白……白姐姐,我叫苏……知恩。”

白知月闻言一顿,扭头看向苏承锦。

迎着她探寻的目光,苏承锦解释道:“算是我认的弟弟,知恩这名字是我取的,现在是我的小跟班。”

苏知恩用力点头,大声道:“我会好好跟殿下学的!”

白知月看着这憨直的孩子,笑了笑,再看向苏承锦时,眼神里多了些别样的东西。

苏承锦并未察觉,只是揉了揉苏知恩的脑袋:“今天交代你的事,办妥了?”

“殿下放心,全都办好了!”

苏知恩挺直腰板,语气里带着邀功的雀跃。

苏承锦拍拍他的肩,笑道:“好小子,没白疼你,走,进去吧。”

一入府邸,白知月四下打量,看着周围下人来来往往,眼神各异,心中顿时了然。

苏承锦领着二人直入书房,白知月便开口:“你这府里,眼线不少。”

苏知恩闻言,惊讶地看向白知月。

这个女人这么厉害?

若不是殿下今天安排自己做事,他都不知道府里藏了这么多探子,她一个刚来的人,竟然一眼就看穿了。

苏承锦看着苏知恩的表情,笑道:“你这位白姐姐聪慧过人,以后我不在,你大可以多向她请教。”

“明日就该动手了,今天已让知恩布置妥当。”

“放心,这些眼线,我一个都不会留。”

苏承锦说这话时,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白知月蹙眉:“这些人,我猜得不错,是你那些兄长安插进来的吧?”

“你若全部处理了,不怕他们上门找麻烦?”

“找我麻烦?找我什么麻烦?”

苏承锦反问:“私下非议皇子,这罪名,我便是当场杀了他们都算轻的。”

“况且,他们非议的是我五哥,而我又是得了父皇‘暗示’才动的手,与我何干?”

“再者,我不会杀了他们。”

“杀了,反倒显得我手腕太过强硬。”

“我要让他们活着走出苏府,这样,我才能继续当那个‘软弱可欺’的九皇子。”

苏承锦的话让白知月彻底放下心来。

既然他已安排妥当,自己便无需多此一举。

她看向苏知恩,柔声道:“知恩,带姐姐去房间可好?”

苏知恩看向苏承锦,见他低头看书,头也不抬地吩咐:“知恩,带她去西厢房。”

穿过回廊,苏知恩推开西厢房的门,一股上好沉香木的淡雅幽香扑面而来。

白知月轻抚雕花窗棂,眼神闪过一丝落寞。

这苏府虽不及她昔日之家,却也算得上雅致。

苏知恩挠挠头,憨厚地笑:“白姐姐,这已是府里最好的房间了。”

“您还满意吗?缺什么,尽管吩咐我。”

白知月回过神,嫣然一笑,风情万种:“知恩真是个贴心的小家伙,姐姐很满意。”

她伸手揉了揉苏知恩的头,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书房的方向。

苏知恩被这亲昵的举动弄得脸上一红,慌忙后退一步,结结巴巴地说:“那……那白姐姐早些歇息,我……我先退下了。”

说完,便逃也似的跑了。

看着苏知恩慌乱的背影,白知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孩子,真是单纯得可爱。

她走到桌边倒了杯茶,袅袅茶香,却驱不散心头的烦闷。

此番依附苏承锦,究竟是对是错?

次日清晨,白知月走出厢房,便见苏承锦已坐在院中,静静看着下人们不断聚集。

她双眼微眯,缓步上前,倒要看看,这位九殿下究竟要如何唱这出戏。

为首的赵管家见人已到齐,在苏承锦耳边低语一句。

苏承锦抬起头,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前几日我进宫面圣,父皇与我聊了许久。”

“你们究竟替谁做事,我不在乎。”

“现在各自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否则,来年清明,我怕是只能替各位多烧些纸钱了。”

下人们神色各异,但都听清了那句“进宫面圣”,立刻便有人反应过来,这是得了圣上的意思。

当即有几人站出,朝苏承锦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有人带头,越来越多的人选择离开。

当院中下人只剩下不足十个时,队伍便不再动了。

苏承锦扭头看向赵管家,声音沉闷:“赵管家这是打算在我府中常住了?”

赵管家脸上的肌肉抽搐着,额头渗出冷汗,干笑道:“九皇子说笑了,老奴在府上待了大半辈子,还能去哪?”

“你既是府里的老人,我本该舍不得你。”

“也罢,日后清明寒食,我会记得为你点上几炷香的。”

赵管家看着苏承锦那满是“惋惜”的脸,心头剧震,权衡再三,最终还是灰溜溜地走了。

苏承锦望着瞬间清净的府邸,脸上露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脚步沉重地走回书房,看上去备受打击。

而这一切落在白知月眼中,她心中暗叹:好个阴险的家伙,这副模样,差点连我都骗了过去。

一回到书房,苏承锦立刻瘫坐在椅子上,抓起一本书盖在脸上。

书本之下,哪里还有半分失落,分明是得逞的笑意。

白知月倚在门边,对这变脸速度啧啧称奇。

“九皇子这演技,若是不去唱戏,当真是可惜了。”

苏承锦头也不抬,声音从书后传来:“白姑娘过奖,小伎俩罢了,登不得大雅之堂。”

“想必养心殿那位,此刻要气死了吧。”

苏承锦听着白知月的话,轻笑一声,不再言语,只是唤来苏知恩,开始教他读书。

看着他一副严师模样,白知月细声开口:“怎么?大清早的,九殿下连口饭都不赏给奴家吗?”

苏承锦没理她,只是将手边早已备好的一份早点,往她那边推了推。

白知月端起那碗白粥,小口喝着,目光却始终没离开过苏承锦。

苏承锦对她的注视恍若未闻,专心致志地教苏知恩识字、对句。

一问一答间,晨光悄然流逝。

与此同时,养心殿内,气氛却是一片冰寒。

“你说,老九只是遣散了那些家仆?”

梁帝端坐龙椅,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

立于下首的太监白斐和跪于殿中的黑袍人皆是噤若寒蝉。

他们知道,这是陛下心中盘算时的习惯动作。

“废物!”

梁帝冷哼一声,打破了沉寂:“朕给他一个立威的机会,他倒好,只是把人赶走!事后还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给谁看?他忘了自己是皇子吗!”

“还从夜画楼带回一个女人!朕看他是失心疯了!”

梁帝的怒火如雷霆般在殿内回响,白斐与黑袍人垂首屏息,一言不发。

伴君多年,他们深知何时该当哑巴。

许久,殿内恢复安静。

骂够了的梁帝靠在椅背上,揉着发胀的眉心。

白斐会意,给了黑袍人一个眼色,后者立刻行礼告退。

白斐端上一杯新茶,低声道:“陛下,三皇子与大皇子在殿外求见。”

“宣。”

大皇子苏承瑞与三皇子苏承明一前一后步入殿中,规规矩矩地跪下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梁帝放下茶盏,威严的目光扫过二人,语气无波无澜:“何事?”

一袭白袍、面容和煦的苏承瑞率先开口:“父皇,大鬼国的使团不日即将抵京,儿臣已按您的吩咐命人备妥一切,特来回禀。”

苏承明则皮笑肉不笑地接话:“父皇,此次大鬼使团来意不明,儿臣猜想,多半还是以边境为由,前来索要钱粮。”

“大哥处理此事时,可千万莫要太过和煦,免得让那些蛮子觉得我大梁好欺负。”

梁帝看着各怀鬼胎的两个儿子,片刻后才开口:“承瑞,承明所言不无道理。”

“大鬼来意不纯,不可示弱,免得落了下风。”

“你二人去和兵部、礼部商议,拿个具体章程出来。”

二人领旨,却没有要退下的意思。

梁帝眉头微皱:“还有事?”

苏承明抢先道:“父皇,儿臣听闻九弟将府中下人几乎全部遣散,可是出了什么事?”

苏承瑞则淡然一笑,反驳道:“九弟行事自有章法,三弟何必为这点小事烦扰父皇?”

“不如备些礼物,随我一同去探望探望九弟。”

“三弟……不会是没准备吧?”

“我可听说九弟近来心情不佳,正准备尽些兄长的心意。”

苏承明冷笑:“皇兄莫不是忘了,九弟刚从夜画楼带回一位绝色美人,此刻恐怕是乐不思蜀,哪有空见我们?”

梁帝听着二人的唇枪舌剑,心中冷笑:刚拔了眼线,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来试探了。

“承锦自有他的打算,你们二人也少管闲事!将心思都放到大鬼使团一事上!退下吧。”

待二人走后,梁帝疲惫地靠在龙椅上,眼中满是倦色。

“白斐,你说,朕是不是老了?”

白斐垂首立在一旁,语气恭敬:“陛下春秋鼎盛,只是皇子们不懂事,让陛下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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