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礼站在南锣鼓巷三进院的正房门口,指尖划过雕花的木门框,心里满是欢喜,却也没忽略院子里的“小瑕疵”——二进院的石桌缺了个角,西厢房的窗户纸破了好几处,正房的屋顶还有几片瓦片松动,最关键的是,没有专门存放顶级宝贝的地方。
“得修,还得修个地下室。”贺礼心里盘算着——普通房间不安全,只有地下密室才能藏住鸡缸杯、紫檀柜这些稀世珍品。可修缮院子尤其是挖地下室,不是小事,必须找手艺好、信得过的人,要是请来不靠谱的,把院子修坏了不说,万一泄露了藏宝贝的秘密,麻烦就大了。
他绕着院子又走了一圈,把要修的地方都记在心里:一进院的槐树得剪剪枝,二进院的排水沟要重新疏通,三进院的地面得补几块青砖,地下室就选在正房西侧,既隐蔽又方便看管。琢磨完这些,贺礼才骑着自行车,往之前的二进四合院赶。
刚进院,就听见“叮叮当当”的声响——周胖子、赵卫东、孙磊正围着一堆货忙活着,把空酒瓶、旧报纸往麻袋里装,把看着像老物件的铜器、瓷片分门别类摆在桌上。“礼子,你回来啦!”周胖子抬头看见他,手里的活都没停,“刚把这几天收的破烂儿整理出来,明天就拉去收购站,能换不少钱呢!”
贺礼走过去,拿起桌上一个小铜铃看了看——铜铃包浆厚重,铃身上刻着简单的花纹,是清代晚期的物件,虽然不值大钱,但也是个不错的小玩意儿。“你们先停会儿,跟你们说个事儿。”他把兄弟们叫到一起,把三进院需要修缮、还要挖地下室的事说了一遍,“关键是要找靠谱的人,手艺得好,嘴还得严,你们认识的人多,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赵卫东一听,立刻拍了拍手:“我想起个人!我远房表哥,叫刘叔,以前在国营建筑队当木工,还会砌墙、修屋顶,手艺特别好!后来建筑队解散了,他就在家闲着,平时就帮街坊修修家具,人特别实在,嘴也严,绝对信得过!”
“真的?”贺礼眼睛一亮,“那太好了!明天你骑我的凤凰自行车去接他,让他来三进院看看,要是他觉得能做,咱们就用他,工钱绝对少不了,还能多给点!”
“行!明天一早我就去!”赵卫东爽快地答应,心里还惦记着贺礼的新车——那辆凤凰牌自行车,他早就想骑骑看了。
贺礼又补充道:“跟刘叔说清楚,咱们这活要求高,尤其是地下室,得防潮、防盗,修好了将来还有大工程——以后咱们说不定还得买院子、修仓库,只要他干得好,以后的活都找他!”他心里打的是长远算盘,有个固定的靠谱手艺人,以后打理房产、修缮古董都方便。
几人又聊了会儿修缮的细节,贺礼看着兄弟们忙碌的身影,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这几个月咱们赚了不少钱,每个人都分了点,听我的,要是遇到合适的小院子或者平房,一人买一套!现在北京的房价低,将来肯定能涨,到时候你们就知道,这房子比啥都值钱!”
周胖子挠了挠头:“买房子?我家有老房子,不用买吧?”
“不一样!”贺礼摇摇头,“咱们买的是能升值的!现在二环里的小平房,几百块就能买一间,将来能翻几十倍、上百倍!你们听我的,准没错!”他知道未来北京房价的涨幅,这可是让兄弟们跟着一起致富的好机会。
孙磊和赵卫东一听,立刻点头:“行!我们听你的!以后遇到合适的房子,就跟你商量!”周胖子也跟着应下来:“那我也留意着,要是真能升值,买一套也划算!”
晚上,贺礼躺在二进院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满是成就感。他想起重生以来的日子,从一开始拉着板车收破烂,到现在有了两座四合院——一座二进院用来日常住和收普通货,一座三进院用来放精品古董,还有四十多件能传世的宝贝,现金也有好几万,更考上了燕京大学,身边有靠谱的兄弟,还有正在追求的苏晚学姐。
贺礼嘴角忍不住上扬,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桌上的锦盒,里面放着那对鸡缸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