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时间很充裕,五条悟打算领着两个小孩去吃顿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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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野!小心身后!”乙骨忧太惊呼。
东野天倾翻身刺去,打散一只咒灵。
这个夏油杰,身上咒灵太多了,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他一出场就把虫族咒灵收走了,东野天倾连抢都没来得及抢。
这家伙一人能顶半个军团了。
乙骨忧太手握长刀,被祈本里香抱着护在怀中,半点不显狼狈。
空灵诡异的女声温柔缱绻,“忧太,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东野天倾忍不住黑脸,有老婆保护就是好,可算给他显着了。
夏油杰看着东野天倾,出声嘲讽,“红毛猴子,也就只能逞口头威风了。”
他转而看向轻天,“你不出手吗?”
众人的目光看向虫王,东野天倾打量了一圈,冷笑一声,“笑死我了,我当是谁呢?以为自己穿了三厘米增高鞋垫我就认不出来吗?以为我没垫过吗?”
她当年垫了10厘米的增高垫,配上鞋子,愣是给自己垫到了190。
有没有垫东西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只听女Alpha阴阳怪气,“这不是我的好母亲吗?”
【宿主?你怎么猜到她是虫王的?】
听到母亲这个词,轻天心中的杀意不由得削减,她悠然解释道:【是一厘米的鞋垫,我的鞋跟两厘米。】
东野天倾一个滑铲跪下,“我说我只是路过,您信吗?”
不是?她就是看身高差不多,随口一说,结果还真是啊?
【刚才不是骂得很欢吗?】
“垃圾骂的怎么会是您呢?不知道另一位虫王是何等废物,征服地球这种事只有您在干活,那种垃圾也配和您并称为王?”
此话一出,轻天关闭「思想读取」异能,听不到东野天倾的心声,只听她嘴里的话,只觉得顺耳极了。
虽然东野天倾纯属小人保命、临时改口,但是她骂出了她心底积压的怨恨,虫族等级森严,没有哪只虫子敢侮辱上级。
自己看希生那家伙不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也配和自己并称为王?没有作战能力的路边一条,也就比自己多了一条生殖触手罢了。
乙骨忧太震惊犹疑,“东野,你怎么跪得这么快?打不过吗?”
东野天倾淡然一笑,“打不过?笑话,我能被打出屎来。”
【呜呜呜,怎么办啊东野天倾,会死的。】
乙骨忧太:“……”为什么要用这么狂的语气说这么怂的话?
咒灵祈本里香将乙骨忧太搂得更紧,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一人一虫,生怕心爱的男孩受到一丝伤害。
“虫王如果出手,你和我一个都活不了。”
闻言,乙骨忧太一惊,“里香也打不过吗?”
“你在想屁吃。”
弱气的少年眸色一变,神情缓缓坚定,语气温润仿若情话,“抱歉,里香,如果没有胜算的话,你先离开吧,我本来就不想活了,但是我希望你能活着,记得不要再伤害其他人了。”
“里香,你保护了我这么多次,这一次,换我保护你吧。”
乙骨忧太跳下祈本里香的手臂,横刀挡在她的身前。
心上人让你丢下他逃跑,你跑不跑?
东野天倾垂眸,要是五条对自己说这种情话,别说一个虫王,就是十个她都能冲上去打!
祈本里香和自己应该是一样的。
特级过怨咒灵的咒力一瞬暴涨,祈本里香尖声哀鸣,“不许伤害忧太!!!”
她比刚才更强了。
夏油杰惊叹,“诡计多端的渣男,还能这么刺激升级咒灵?”
乙骨忧太神情冰冷,“我们可是纯爱。”
毕竟是刚进入咒术界,乙骨忧太的训练不够,和夏油杰打起来,三下两下被他按头揍在了地下。
揪着乙骨忧太的头发,往石头上一撞,少年昏死过去,额头冒着涓涓鲜血。
祈本里香尖叫,冲上前要打,被轻天一脚踹飞到树上。
东野天倾握紧长枪,跳起攻击夏油杰。
咒具游云缠上长枪,两人都想夺过对方的武器,比拼起力气,论手劲,他没有东野天倾力气大。
眼见游云要脱手,夏油杰手腕一转,收回了咒具,抬腿对准东野天倾的腹部,一脚踢去。
“悟让你们两个组队任务,也不知道是看中了谁。”
女Alpha冷声问:“你什么意思?”
难道五条是爱自己的,他果然看上自己了吗?夏油杰毕竟也是当过他挚友的人,或许能一眼看穿他的心意呢?
“是要用你的死刺激他成长呢?还是要用他的死激发你的潜力呢?”夏油杰冷笑一声,“我替他选择吧,比起让一只没有咒力的猴子得意,不如让地下这个弱小术师得意。”
东野天倾恍然大悟,不屑地吐了口唾沫,“呵,想要挑拨我对娇娇的爱,让我心灰意冷、主动放弃,然后你好顶替我的位置是吗?”
“真卑鄙啊夏油,你就只会使这些阴招了吗?”女Alpha语气凶恶,“五条悟这辈子只能是我的,谁也别想和我抢!”
此话一出,本来以为东野天倾是神经病的夏油杰明悟了,猴子听不懂人话原来是恋爱脑上头了。
他不屑极了,“五条家的六眼也是你能肖想的?一只没有咒力的猴子,白日做梦,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你知道吗?你和伏黑甚尔一样恶心。”
懒得和一个死人废话了,夏油杰召唤出特级咒灵玉藻前,主人与咒灵一同进攻东野天倾。
打不过情敌是一种什么体验?
东野天倾气得牙根痒痒,如果异能没有被废,她怎么可能这么废物?
那个叫伏黑甚尔的是谁?也想和自己抢五条吗?不行,能活下去的话,那个姓伏黑的玩意她要往死里打一顿。
轰隆巨响,祈本里香的身体被破开了血洞,冰锥刺穿了她的躯体,咒灵被钉在了地面。
她无力地伸着手,想要勾到乙骨忧太。
怪物一样的诅咒悲鸣哭泣着,“对不起,忧太……对不起……”
触手袭击向东野天倾,串串一样刺穿了她的脊背,将人拖拽地甩上天。
东野天倾坠地,飞尘四溅,她咳出好大一口黑血,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被夏油杰一脚踩在了头上。
身体随着头上的重量下跌,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爸的,二打一,本来就打不过,有本事他们站着不动让自己打啊。
夏油杰一脚给东野天倾踹出去,红发女人淌着血,一路滑到了轻天的脚边,掌心里的血肉磨上了石子沙子,脏兮兮的。
“给你吃,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