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斤,不用急,剩下的鸭肉我们不吃了给大黄留着,爸爸回去再给大黄煎几条酥酥的小鱼。”陈玉鞍赶紧哄要哭的八斤,顺便看了一眼在逗八斤的阮眠眠。
一会鸭架汤上来了,看到里面有切块的鸭架,八斤立马找到救赎,那真是只喝汤啃一块骨头,看的阮眠眠都想笑,最后夫妻俩把剩余的鸭肉,鸭架和单碗汤打包带走,本来阮眠眠不想带汤,嫌麻烦,但是八斤一直盯着,一点汤都允许剩的倒到饭盒里了。
“八斤,你什么时候能学会骑车,你妈我累了想要坐你爸的车子。”阮眠眠刚骑上车后对着坐在陈玉鞍后座的八斤说道。
“妈妈,我在长大点就会了,你先别着急。”八斤转过头看着阮眠眠非常认真的说道。一句话给阮眠眠整不会了。
一家三口回到家属院,越离自己近越臭,“陈玉鞍,你说大黄是不是嫌咱们没有带它去吃好吃,在家搞破坏。”阮眠眠胡乱猜测道。
“媳妇,你觉得大黄会吗?再说它就算会也不敢呀。”陈玉鞍对阮眠眠的脑洞都不知道说啥了。
“我想也不会,我们大黄多乖呀,就算它皮痒也不敢闯这么大的祸。”阮眠眠相信大黄是不记吃也要回计打的,因为它犯错了自己是真收拾,跟八斤一样。
“你们别在这冤枉大黄了,是我们家淋了粪水。”从自家院子走出来的林琳把夫妻俩的话听全了。
“这样,就说这味怎么像厕所爆炸了一样。”阮眠眠笑着说道,跟林琳在门口聊了一会,一家三口回屋,洗漱老早睡了,今天逛了一天,阮眠眠和八斤困的不行。
“眠眠,快把自行车放好,嫂子带你去看婆媳大战。”阮眠眠听了后立马把自行车推进院子放好,然后跟着林琳一起去看热闹。
“嫂子,你帮忙操心点,眠眠怀孕了已经3个多月了。”陈玉鞍刚回家就看见阮眠眠跟张师长媳妇一起匆忙忙往外走,知道说阮眠眠,阮眠眠会当耳旁风,急忙对林琳喊道 。
“眠眠,你真的怀孕了啊,一点都看不出来。”林琳看了阮眠眠一圈后说道,俩人放慢的脚步。
“嫂子这是真热闹啊,这大半的家属是不是都来围观了。”阮眠眠看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说道。
“她们婆媳隔段时间就来一场,大家现在都当笑话看,基本不拉架,连妇联和家属工作办公室的人都装不知道,只要不找上门就当不知道。”林琳一边找缝隙往里挤,一边说道。
“为啥呀,不就是婆媳矛盾吗?”阮眠眠好奇能有多奇葩,连妇联和家属工作办公室的人都不想管。
“你是不知道,这家是周师长家,他妈偏疼在农村的大哥,动不动就把家里的东西往老家倒腾,他媳妇是爱娘家超过爱自己家,也动不动就把家里的东西往娘家倒腾,周师长是搞不定自己老娘也搞不定自己媳妇,然后老娘和媳妇为了那样东西自己本来要拿的,被对方拿了就干起来了。隔段时间就来个全武行,我们都当乐子看。”林琳一边看一边说。
“眠眠,你看那两位厉害吧,这会婆婆拽着儿媳的头发,儿媳妇咬着婆婆的胳膊。”林琳激动的说道。
“看到了,这会儿媳反击了把婆婆扑倒了。”阮眠眠看着里面的战局说道。
“大家都散了,回家做饭吧,这事交给我们来处理吧”有人说道。
“嫂子,这人谁呀,不是说大家一般都看热闹,没有人拉架吗?怎么这人劝了起来。”阮眠眠看着说话的人好奇的说道。
“他是家属工作办公室的主任,估计周师长女儿去找了吧,走吧,咱们回家做饭,没戏看了,每次都这样,一劝就好。”林琳拉着阮眠眠准备走。
“嫂子,在他们家门口蹲的那两个是不是你家张旭阳和我们家八斤。”阮眠眠在转身瞬间看见了蹲在门口看热闹的张旭阳和八斤。
“是他们俩,他们放学早,这边估计一有响动就过来了。”林琳又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就回家。
“嫂子,你说为什么孩子的好奇心这么重。”阮眠眠看着八斤和大黄都无奈了,这一人一狗是一有了热闹绝对凑前排,还一场不拉。
阮眠眠和林琳在自己门口分开各回各家,到客厅看见陈玉鞍在厨房做饭,“陈玉鞍,你说周师长怎么想的,他妈和媳妇这么闹他不嫌丢人吗?”阮眠眠拿起一个苹果啃了起来。
“媳妇,咱还是洗一下手再吃为好。你说周师长这事,其实是他自找的,可能缺爱的孩子老是想让自己父母看见自己的优秀吧,我大学有一个同学就是这样,直到最后被他母亲伤透心后,才舍弃了他求而不得母爱。这种人别人怎么劝都没有用,只有他自己想明白才好。”陈玉鞍回想着自己大学同学那凄惨26年,
“妇联和家属工作办公室的人为什么不想办法解决问题,这问题其实很好解决。”阮眠眠看着陈玉鞍问道。
“媳妇,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你心里早就有答案了,是因为周师长,这问题的关键就是周师长,他不想彻底解决问题,谁都没有办法,只能每次打架的时候劝开了,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妇联和家属院工作办公室的那群人精都知道,所以没人去叫就当不知道,你没发现围观的都是女同志吗?男同志一个都没有,这会大家都下班了,为什么没人去,因为去了就是给周师长没脸。”陈玉鞍笑着说道。
“其实我最好奇的是周师长不担心他的前途吗?”阮眠眠靠在厨房的门框上认真的看着。
“媳妇,你傻呀,他这事都闹了多少年,你再看看他的年纪,师长就是他的极限了,就是再这样闹下去他估计会提前转业或者退休了。”陈玉鞍用手背摸了摸阮眠眠的头笑着说道。
“哎,又是一个掂不清的自己毁了自己的一辈子,有可能也会毁了子女的一辈子,有点心疼他的儿女。算了,人家父母都不心疼自己的孩子,我在着做什么善人,咱把自己日子过好就好,操别人的心干嘛。我跟同事换到自行车票了,你哪天有空买一辆回来呗,省的整天借人家张师长家的。”阮眠眠觉得自己杞人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