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谁派你来的?”
陈秘书阴冷的声音在许大茂耳边响起。
“没!没人!”许大茂此时,就感觉额头一阵发自灵魂的刺痛传来,随即浑身酸软双腿无力,一股温热流出。
“是不是李怀德派你来的?让你假借捉奸为由,实际要偷绝密文件?”
经过李夏在旁的提醒,许大茂这才想起屋内刚刚看到过的一个档案袋。
“对对对!是李怀德!是李怀德!”
“他知道你和我住一个院!让我在院子里等你回来好来捉奸……不对!捉奸是借口,要来偷你的文件是真!”
“首长!我冤枉啊!都是他逼我的!还让我拿娄晓娥做文章!要不然就把我开除!”
“李夏!李厂长!我是被逼的!”
许大茂虽然已经被吓尿了,可混迹这些年的脑子还是有几分灵光的,马上就听出了李夏话里的意思,顺着话茬就开始胡编,但是编的还真有几分像。
“里……”被押在一边的李德怀,听到许大茂的话,嘴里只能含糊其辞的说出一个字,随后就再次晕死过去。
其实李怀德这次昏倒,仅有三分是脸上的痛苦带来的,剩下的七分都是被许大茂的话给气的,他知道这次,他算是彻底完了!
“行了!既然许大茂已经招供,想来李怀德应该是敌特派来的奸细,妄图摧毁轧钢厂的改革大业!”
“等我们把他带回去,让他恢复恢复记忆,事情就应该真相大白了。”
“最后,麻烦在场的所有人都按个手印,为这次事件做个证!”
在陈秘书的话音落下的同时,已经有战士拿着一张空白的白纸和印泥走向了众人,至于本案前面的案情材料,只能等到明天陈秘书自己书写了。
时间不大,在场的所有人都签完名,按完了手印,就连李夏和陈秘书都没遗漏。
而再次白跑了一趟的张所长,也只能瞪了一眼人群中的阎解放后,带着人走了。
而阎解放则是瞥了一眼阎埠贵,嘴里嘟囔着:“成天算计,这次算错了吧!”
其实阎埠贵之所以让阎解放去报警,是看李夏没人能制服,他想等娄晓娥从李夏屋里被带出来后,上去狠狠的骂李夏两句,以报上次被骂哭之仇!
谁承想最后仇没报成,连热闹也没看到,反而还被扯进了敌特事件中,虽然仅仅是做个旁观的证明,谁知道那李怀德有没有同党?会不会打击报复?
阎埠贵越想越怕,连忙紧走两步,打算回家把钱找出来,明天就存去银行,放在家里实在不放心,宁可舍命不舍财!
随着人群散去,李夏把桌上的档案袋也交给了陈秘书,当做证据一起带走了,大不了明天再写一份就是了。
“兄弟!真有你的,都快把李怀德打成猪头了!”
“没看见他那本来就不大的眼睛,都已经肿的彻底睁不开了,你还让人带他进来看一圈,这不是纯纯的耍人玩吗!”
“不过……过瘾!”
“这要是在郊外,我说什么也得跑过去踹他几脚解解气!”
等陈秘书一走,傻柱第一个和秦淮茹赶了过来,进屋就对李夏竖起了大拇指。
“我是听说他调戏过秦师傅,这才借机狠狠给他几下!”
李夏瞥了一眼秦淮茹,说着话就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大黑十递给了一旁的许志胜。
“六根!这是给你买早餐的,我看你苞米面粥也不爱喝,买点包子吃吧,最近都瘦了!”
李夏虽然说着关心徒弟的话,可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刚刚屋里那份文件就是许志胜从厂里的办公室偷拿过来的,在开灯的时候,趁机放在了柜子上。
而这十块钱,就是奖励许志胜的,毕竟堵嘴最好的就是吃人家嘴短。
“谢谢师父哥!”许志胜喜滋滋的拿着钱跑了,看样子应该是回家交给他妈去了。
“你的手……没事吧?”秦淮茹看到李夏伸手的时候,上面带着血,就问了一句,话语里听不出关心,更多的只是一般朋友的关切。
“哦!没事,应该是李怀德脸上的血。”
李夏说着,就起身在脸盆里洗了洗,发现还真有一点微微疼痛,靠近灯光一看,拳头上果然有一道一公分长的口子。
“应该是刚刚打在了眉骨上,我去医院抹点碘伏就好了,你们先坐,我去去就来。”
李夏借着去医院的机会,连忙跑出了院子,实际上是怕娄晓娥在旅店里担心,急于去告诉她一声而已。
“大学生就是矫情!才这么一点口子还用去医院?”
“要是我!找个洋火皮贴上,就完了呗!”
傻柱看着李夏远去的背影,撇了撇嘴,显得对李夏的做作不屑一顾的样子。
“就您能!那你上次切菜把手切了,我也没见你找洋火皮贴上!”
秦淮茹一边给李夏收拾着床和被子,一边扭头说了一句。
“那能一样吗?我上次手指头都快要掉了!他这次,才多大点个口子?顶多算是比破皮严重点!”
“哎我说?我怎么发现你最近,处处维护我兄弟?”
“该不是,看他当了副厂长,你就打算把我这个老邻居忘了吧?”
“对了!你的车间副主任,是不是他帮你弄的?”
傻柱一边看着秦淮茹扭动丰满的身体帮李夏整理床铺,一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了两句。
“我说这话,是站在真理这面说的。”
“你那是自作自受,人家李夏这是保护文件,性质就不一样!”
“至于我这个车间副主任,那全凭我自己的本事!和人家李夏还真就没有一分钱的关系!”
“你就老老实实做好你的饭就行了,就别整天瞎想了!”
“我先走了,你走的时候记得关灯!”
秦淮茹说着,整理完床铺就走了,甚至都没有多看傻柱一眼。
“嘿!真行,看来你这几年还真没白学车床,手艺见长啊……”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关了灯追了出去。
而此时李夏已经来到了娄晓娥入住的旅店,让服务员把娄晓娥喊出来聊了几句。
这时候的旅店都是国营的,根本不存在私自进去的可能,更不可能像后世那样随便男女共寝,除非拿着结婚证才可以。
就算两口子没带结婚证,也必须开两个单独的房间,而且男女还不在同一层。
安抚了娄晓娥后,李夏又匆匆赶去医院把手上的伤口抹了点碘伏,又包了两层纱布,这才再次回到了四合院。
本来娄晓娥想跟着回来的,可刚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李夏怕人多眼杂,就没让她回来,反正这个时代的国营旅店安全得很,连旅店保卫都有枪。
经过这么一折腾,李夏晚上喝那点红酒都已经过劲了,回来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也不知什么时候,正当李夏刚要迷迷糊糊的睡着的时候,房门被轻轻推开了,秦淮茹悄悄走了进来。
门是李夏特意留的,他还记得今早秦淮茹临走时说的话。
李夏就感觉被子外有一阵凉风吹进来,紧跟着就是一具娇躯顺着大腿攀附而上,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听见秦淮茹的声音悠悠传来:“你真的是为我,才下死手打的李怀德吗?”
“没有!我是为了自己,你别瞎想,我那是开玩笑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李夏搂着温热的身躯,在她耳边低声轻语,其实他说的一点都没错,就是记恨李怀德破坏了他的美事。
“行!那我就信了!”而听在秦淮茹耳中,则被认为是李夏心中有她,怕她心中有负担才故意说的反话。
这让秦淮茹暗下决心,今晚一定好好伺候伺候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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