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王府内的文象正躺在床上,听到外面传来的嘈杂声,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气,正准备开口骂人。然而,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便如狂风般冲进了房间。
这些士兵训练有素,动作迅速而果断。他们二话不说,直接将文象摁倒在地,让他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文象惊愕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一时间不知所措。
与此同时,床上的女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她紧紧地裹着被子,满脸惊恐地望着这些闯入者,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文象定了定神,试图用威严的口吻质问这些士兵:“你们是什么人?难道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竟敢如此大胆地闯入此地,你们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然而,这些士兵对他的质问完全置之不理,他们冷酷而高效地执行着任务。只见他们迅速地将文象捆绑起来,然后毫不留情地将一块布塞进他的嘴里,以防他继续吵闹。
不仅如此,这些士兵甚至连给文象穿衣服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让他赤身裸体地被绑着。与此同时,另外几名士兵则毫不客气地走上前去,将那位还处于惊慌失措中的济南王妃也一并绑了起来。
王妃见状,急忙哀求道:“求求你们,让妾身先穿件衣服吧。”然而,这些士兵依旧对她的请求视若无睹,他们毫不犹豫地将一块布塞进王妃的嘴里,堵住了她的求饶声。
就这样,穿着单薄肚兜的王妃,也和文象一样,被这些士兵毫不留情地带走了。
不到半个时辰,原本分散在各处的人们,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聚拢到了一起。他们或惊恐、或茫然地跪伏在地上,甚至连济南王也不例外,他的嘴巴和其他人一样,被紧紧地塞着布条,无法发出声音。
在这片沉默的人海前方,刘裳依正襟危坐于中央,她的身旁,天女卫如钢铁般矗立,严密地护卫着她。而在她的另一侧,何仪和司马朗则恭敬地站立着,仿佛是她的忠实仆从。
当刘裳依确认所有人都已到齐后,她面无表情地对士兵们下令:“把所有人的布条都拿出来吧。”
然而,话音未落,现场就像是被引爆的火药桶一般,瞬间炸开了锅。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有咒骂声、求饶声、质问声,此起彼伏,混乱不堪。
刘裳依的眉头紧紧皱起,她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喧闹感到十分不悦。她立刻毫不犹豫地命令士兵们,将所有人的嘴巴再次塞上布条。
刹那间,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所有的嘈杂都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刘裳依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似乎想要缓解一下那股突如其来的烦躁。
过了一会儿,她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再次开口道:“把那个文象和他身边穿肚兜的王妃押到最前面来。”
士兵们迅速将文象和王妃押到最前面。文象一脸愤怒,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怨恨,而王妃则瑟瑟发抖,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刘裳依冷冷地看着他们,缓缓站起身来,声音低沉而威严:“文象,你身为王府之人,却跟王妃私通,还勾结外敌,意图谋反,你可知罪?”
文象瞪大了眼睛,想要辩解,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刘裳依又看向王妃,“你身为王妃,不守妇道,你可对得起济南王,你又该当何罪?”
王妃吓得瘫倒在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刘裳依挥了挥手,让士兵把王妃口中的布条拿掉。
王妃泪流满面,哭诉着:“依儿啊,你在这王府里待了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清楚吗?这所谓的济南王府,实际上就是文象的私人府邸啊!我们这些王妃,还有你的几个姐姐,有谁没有遭受过他的侵犯呢?整个王府里,也就只有你还是个清白之身,所以才会被他送去巨鹿侯府。如果不是巨鹿侯占领青州这件事,你迟早也会落入他的魔掌啊!”
刘裳依默默地听着王妃的哭诉,并没有回应她的话。她只是冷静地命令士兵,将所有王妃、婢女以及她的几个姐姐们嘴里的布条都拿掉。
布条一被拿掉,众人的哭声顿时响成一片。她们纷纷哭诉着自己悲惨的身世。
其中一个姐姐的声音尤其响亮:“妹妹啊,你难道忘了吗?当时我们俩正在聊天,文象突然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要把我们拿下。是我让你先跑,你才侥幸逃过一劫,而我却被他糟蹋了!最后,我还被他赏赐给了他的一个手下,在那里,我每天都被毒打,生不如死啊!要不是今天被妹妹你带到这里来,恐怕我现在还在被他折磨呢!”
还有一个王妃哭得那叫一个凄惨,仿佛遭受了世间最大的冤屈一般,边哭边说道:“我简直连青楼女子都不如啊!被那个文象畜生当成跟人交谈娱乐的工具,每天都要像个下人一样去伺候不同的人,这种折磨我真的是受够了,我早就不想活啦!”
站在一旁的司马朗,之前虽然也听说过一些关于王府里的事情,但那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如今,当他亲耳听到、亲眼看到这一幕时,心中还是不禁惊愕万分,久久难以平静。
然而,与司马朗的惊愕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何仪的表现却显得异常平静。毕竟,他是从社会底层一步步爬上来的人,对于这种人吃人的社会现象,他早已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