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齐好不容易才追上周伯通,他几个跳跃来到周伯通身边,“周前辈,让我来帮忙。”
周伯通翻了个白眼,小声道:“傻小子,你不在的话,我一人就能溜走了。”
耶律齐瞧见今天早上见的蓝衣人公孙止,礼了礼道:“这位前辈,周前辈得罪你的事,请见谅……”
“不用多说什么废话,要道歉就把那老头乖乖地给我!”
说完,公孙止挥了挥手,身后的绿衣人们所拿着的渔网与早上见到的不同。
现在的渔网上挂满了不少短剑利刃,已经没有了那情花的尖刺。拖动间,响起了兵器碰撞的清脆声。
如果说早上时候公孙止还有着些许惩罚之意,那么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把周伯通等人弄死。
挂上兵器的渔网,只要碰上,可无法解脱,会被网上的利刃割身,让人亲身体验一番凌迟的滋味。
一张渔网飞上来,打算盖住周伯通二人。
周伯通二人见状也知道不能让它近身,当即施展轻功,在树与树之间晃荡。
公孙止见状冷笑一声,示意剩余的人一起上。
这次,他可是带来八张渔网,他就不信不能拿下那老人。
八张网分不同方向铺开,逼得周伯通两师徒在树林里跳蹿着,并往张无忌等人的反方向跑远。
周伯通尝试了如张无忌一样,隔空拍出内劲,企图打爆渔网,却发现渔网上的武器崩碎,渔网还是无损坏,便明白这渔网比先前早上的更坚韧。
幸得这里是一大片树林,让二人不易被渔网抓住,尤其是耶律齐,他的轻功比不上周伯通,速度方面差了不少。
周伯通既要分心照顾徒弟,又要防备随处袭来的渔网。
逃了好一会儿,耶律齐已经是大汗淋漓,心知是自己的缘故,连累师父,便喊道:“周前辈,你自去离开,不用管我。”
“闭嘴,傻小子!安静下来。”周伯通此刻没有往日里的胡闹性子,而是认真仔细倾听四周,他从刚刚就听到虫鸣声,而且是数量极多的虫子。
果然,耶律齐停下声音后,周伯通听得更清楚了,那是蜜蜂发出的“嗡嗡”声。
周伯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大晚上还有那么多蜜蜂声,但此刻可是能救他们两师徒的机会。
就在他转头想要与耶律齐说要往东南方向跑去时,却见耶律齐早就停下脚步,站在树干上,手持一根新摘下的树枝,以树枝做剑,打算独自面对袭来的渔网,为周伯通争取逃跑时间。
“你这个傻小子!”
周伯通怒骂一声,停下脚步,双掌一拍,一口碗口粗的枝丫被他拍断,余势不减,直冲就要扑向耶律齐的渔网。
那断树干以极快的速度飞跃过耶律齐的头上,与渔网碰撞在一起,发出了沉默的声音。
“走!”
周伯通一拉耶律齐的衣衫,带着他避开又一张渔网,往东南方向逃窜。
半刻钟的时间,周伯通便瞧见了一大群蜜蜂,还有一身白衣裳的小龙女。
此刻小龙女正使用短琴操纵着蜂群。
这些蜜蜂越过周伯通二人,飞向了追来的绿衣人们。
“啊,蜜蜂。”
“好痛。”
绿衣人们没有料到会有一大群蜜蜂在这等候着他们,一下子,都被叮咬起来,手上的渔网都丢弃在地,不得不抱头鼠窜。
落在最后方的公孙止见状,直接抢了一把火把,手持黑剑,对准火把上的火焰一扫,一道火卷扫过面前,把袭来的蜜蜂都给灼烧而死。
接着,他几个跳跃便来到小龙女面前。
刚想质问来者为何阻拦他对敌,却见到月光下的小龙女,朦胧而出尘,宛如画中仙女,月上嫦娥。
原本他在早上与小龙女相遇过,但那时他一来对敌,二来没有留意旁边的女子。
一时之间,公孙止呆呆地站立着,就这么看着小龙女,直到她与周伯通三人离去,都依然沉浸在那一眸之中。
直到有人喊谷主,才让他回过神来。
他瞥了眼被蜜蜂叮咬得红肿的门人,语气冷然道:“你们都回谷里吧。”
说完,他手持火把,往前方奔去,去寻找那佳人的踪迹,至于周伯通什么的,他已经抛到脑后。
奔跑了三、四十里路,公孙止找不到小龙女的身影,只因为小龙女他们是绕了路,与他行进的方向是相反的。
不过,他却遇上了四位少男少女。
两位少女年坐在树枝上,左边的少女年约十五、六,穿着淡绿衫子,颜若朝华;右边的青衫少女,却长得如同死人一样,甚是丑样。这反而衬托出左边少女的美丽动人。
少女下方的是两位少年,靠在树干,长相又几分相似,只是一个神色剽悍,一个轻捷灵动的模样。
“两位公子,小姐们,请问有否见到一白衣女子?”
“没有。不知先生是?”
“我是附近绝情谷的谷主,那白衣女子偷了我一样重要的东西,我和我的门人正四处找寻她。”
公孙止简单述说了一下自己,然后再探听了一下四人的来历。
那四人正是郭芙、程英和武敦儒、武修文两兄弟,他们是来寻找周伯通的。
公孙止得知四人与周伯通相熟,当即计上心头,表示他们要找的人正在他山谷里面重伤昏迷养伤之中。
四人得知消息后,又惊又喜,当即带公孙止往山沟口里走去。
随着往沟口里走,公孙止发现这里聚集了不少乞丐,这些乞丐里有不少是会功夫的。
很快,四人便领着公孙止来到了黄蓉面前,告知周伯通的消息。
公孙止见到黄蓉,不由得眼前一亮,这名少妇甚是娇艳成熟,与淡绿衫子的少女、白衣女子的美貌各有千秋。
只是当他听到少妇的名字是黄蓉时,先是一愣,紧接着在心里想着:“居然是与那贱人有仇的黄蓉啊,还真是巧。”
由不得他这么感叹,往日里都没有见过那么多绝色女子,今夜里却接连见到三美女子,各个气质都不同,年龄也各不相同,真是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