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阳闻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
“你们tmd在说什么。”
他们都用复杂的神情看着初阳,他不由得后退一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而他们都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他们很清楚初阳不会让江晓风牺牲,如果一定要选肯定会让自己。
“初阳,后面的故事,没有江晓风的戏份,强行留下,只会是悲剧,希望你可以放过他,这不该是他的下场。”
“那你们的意思是要牺牲他的生命来换取你们所谓不是悲剧的未来,凭什么!
你们又凭什么断言,这种方法一定就可以,这样让我怎么去面对他的亲人。”
初阳看着他们,他们没有说什么依旧神情复杂的看着自己,可初阳已经无暇顾及他们,毕竟如果他们无法劝说自己,那他们就会去找这个世界线上的江晓风,到时候,事情会更棘手。
他手上逐渐凝聚出长剑,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开口:“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但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牺牲他来换取你们所谓的未来,绝对不会。”
“那我们也不强求。”
初阳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注入自己的脑海中,他痛苦的扶住自己的脑袋,颤抖着举起剑,叫着:“那你们究竟要干什么。”
江晓风露出和蔼的神情看着他。
“就只是如果,你有幸走到我们走到的位置,我希望你可以。”
周围的情景迅速变化着。
“停止她的贪婪。”
话音一落,周围落针可闻,他眼前的江晓风眨眼间就变成了身穿一件金色长袍,腰配青铜古剑的男人,他神情肃穆,看着前方,在他的身后是数以万计的士兵,而他们都敌人仅仅只是一个浑身冒着黑气的怪物,他缓缓上前拍了拍初阳的肩膀。
“交给你了。”
随即他转身上马,举剑,率领千万士兵朝着怪物冲杀而去。
“抚平她的嫉妒。”
烟尘散去,初阳缓缓睁眼,看见遍地插满的武器,它们轻颤着,仿佛在回应,初阳眼前站着的身影,他身着一袭白衣,微风抚起他的头发,微微偏过头。
“交给你了。”
随即满地的武器化作流光朝他手中的刀汇聚而去,他也毅然决然冲向那漆黑的怪物,刀光剑影间。
“击碎她的傲慢。”
初阳看见,一个人身着银白铠甲,手持一柄长枪,上面的红缨如火焰般跳动着,而他的面前是黑压压的一片,可他只是轻嗤一声,随即握紧长枪,冲向那片黑暗中,身形交错间,他们二人对上视线。
“交给你了。”
随即他的身影就被满天炮火吞没。
“见证她的色欲。”
初阳缓缓从硝烟中睁开眼,眼前只是一片破败,漆黑庞大的野兽伫立在自己身前,她的轻柔的注视着自己。
“交给你了。”
随即她的眼神不再柔和,腥红的杀意从中迸射而出,她对天嘶吼着,他一抬头就望见,漫天星辰化作流光朝她奔袭而去,将其淹没。
“激励她的怠惰。”
细雨又从天而降,男人身着青色长袍,手中青色的法杖,闪烁着一道道符文,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黑影,黑影挥舞着长剑朝着那个男人冲去,他微微侧身,视线交错间。
“交给你了。”
随即暴雨夹杂着雷电从天落下,迷离了视线。
“最后直面他的怒火。”
周围遍地是都是鲜红,遍地都是黑秽,它们蠕动着,它们朝拜着,一个漆黑的人影跪在地上,双手捂脸,像是察觉到他的视线,缓缓起身,狰狞的看向他,眼角鲜血像泪水般落下。
“我会来到你面前,杀了你,哈哈哈哈哈。”
笑声不断的在他脑海中回响,其中蕴含着的愤怒仿佛要将他摧毁。
“如何,考虑的怎么样。”
初阳缓缓睁眼,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的江晓风,缓了一会缓缓开口道:“这些是你们的结局吗?”
他缓缓点头,随即初阳也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
“怎么就剩你了,其它几个人呢?”
初阳环视四周,并没有找到那五个透明的人,江晓风见状苦笑道:“他们本来就是一缕残魂,能维持到现在已经不错了,现在我的任务也算是结束了。”
随即他也开始渐渐消散,初阳见状眸色暗了暗,缓缓说道:“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还没有等江晓风回答,他连忙说道:“那五个女孩子是不是你们几个欠的情债啊。”
“啊?”
江晓风被这个问题,打的措手不及,连周围的空间也莫名的颤抖一下,初阳见状渐渐露出和善的笑容看着他,幽幽的说道:“你们的情债让我解决了是吧,你们好就这样死遁是吧。”
江晓风闻言直冒冷汗,支支吾吾的说道:“没有啊,初阳你想想我是这样的人吗?你不要乱想啊。”
他又低着头小声念叨着:“问也要问另外那几个啊,我连恋爱都没有谈过就……”
“你在嘀咕什么呢。”
初阳冷冷的看着他说道。
“没……没有。”
“那。”
初阳深呼吸一口气,和蔼的摸着他的头,轻柔的说道:“再见。”
他睁大眼睛,缓缓抬头,擎着泪水。
“嗯,再见。”
就这样他在初阳眼前消散了,可初阳依旧低着头保持着摸头的动作,直到手有些麻了,才缓缓收回来,随即他打量四周发现自己回到了十二原则的休息室,缓缓叹息一声。
而江老家主依旧在那里讲着,初阳只觉得一阵恍惚,仿佛刚才的那种种只是一场梦,直到发现自己手上莫名出现一个手环。
他正准备研究一下这个到底是什么玩意时,江家主就已经来到江晓风的房间门口,他缓缓的将原则三放下,转身准备离开,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偏过头看向他,缓缓开口道:“那个女子说自己叫黎锦初来着,你有印象吗?”
初阳听到老家主在问自己,连忙思索起这个名字的主人,好半天他才缓缓开口:“好像有点印象,但我和她好像一跟她见面,不是在吵架,就是在吵架的路上啊。”
“对啊,她每次提起你的时候都是咬牙切齿的。”
他抚须又缓缓开口:“可就是她,让我们去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