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合一)
王霖并未打搅林安琪的清梦,将其直接叫醒。
只是指腹感受着她脸颊温软的触感,就这么静静地坐在床边,目光落在她熟睡的脸上,带着些许感慨的情绪。
该说不说,自打当初把林安琪迷晕带回这个家,并让其臣服于自己后,每一次与她亲热,王霖内心除了占有欲和生理上的满足外,总掺杂着几分难以言喻的猎奇感。
甚至隐隐觉得自己多少沾点儿变态倾向。
这种感觉,萝莉控的朋友们应该都明白。
王霖以前对自己的审美偏好是有一套清晰认知的。
他比较喜欢的是宋君瑜那种身材高挑、气质清冷、自带强大气场的职场御姐,也钟意郑恩爱那般丰腴温婉、充满成熟风韵的邻家美阿姨。
包括知性白洁老师和楚家大小姐楚钰柔也都属于成熟而富有女性魅力的范畴。
唯独林安琪,不是这一挂的。
娇小可爱,那张总是带着点怯生生表情的萝莉脸蛋,以及最初那未经人事的生涩...
这一切,都与王霖自认为的取向背道而驰。
看着睡梦中无意识蹭着自己掌心的林安琪,王霖忽然觉得自己之前那些自我剖析或许都流于表面了。
什么萝莉控、御姐控、少妇控……叽里咕噜分类一大堆。
都他娘的扯淡。
本质上,他就是单纯的好色。
只要是漂亮的,管她是高冷御姐还是温婉人妻,是傲娇千金还是娇弱萝莉,他都喜欢,也都想占有。
想明白这一点后,王霖心中那点若有若无、时不时冒出来刺他一下的负罪感,顿时如同被阳光直射的残雪,迅速消融,再无痕迹。
从本质上来说,天下乌鸦一般黑,绝大多数男人骨子里都好色。
平时不过是碍于法律和传统道德观念的束缚,才不得不将那些阴暗的、贪婪的欲望死死压抑在心底罢了。
当然,最关键的因素还是......没钱。
瞧瞧隔壁棒子国的财阀,玩儿的那叫一个无法无天。
财富和权力是撕开那层文明外衣,释放内心野性和兽欲的钥匙。
否则,当末世降临,社会秩序骤然崩塌之后,为何会有那么多的阴暗面、那么多的丑恶,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般,彻底暴露出来?
抢劫、杀戮、弱肉强食、以及将曾经高不可攀的对象践踏于脚下...
这一切,无非是失去了枷锁后,人性最真实、最原始的欲望宣泄。
王霖并不否认,自己也是这乱世中的受益者。
正是因为这场席卷全球的末世天灾,摧毁了原有的社会结构和道德准则,他才有机会拥有现在的幸福生活。
否则他王霖,一个普通大学毕业、正在为实习转正而苦恼的小职员,恐怕终其一生都不可能像现在这样:
将原本住在楼上的邻家绝美人妻郑恩爱,收为对自己千依百顺的女仆。
让原本在公司里高高在上,让他不敢直视的傲娇御姐上司宋君瑜臣服于他的脚下喊大**鸽鸽...
叫学生时代公认的校园女神、气质知性温柔的富婆英语老师白洁,如今夜夜在自己身边,用那水润双唇一遍又一遍的吐露oh, yes~
...
这些曾经遥不可及的极品大美女,如今却都以不同的方式,环绕在他身边,满足他各方面的欲望和需求。
这翻天覆地变化的根源,正是这看似毁灭一切的末世。
“所以说呐...”
王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古人说的祸兮福所倚,还真他妈有道理。”
这场灾难对绝大多数人来说是灭顶之祸,但对他王霖而言,却是打开新世界大门的福缘。
外界是无论是战火纷飞还是尸横遍野,都与他无关。
他只需在这坚固的堡垒内,继续做他随心所欲的王。
就在王霖思绪发散,品味着这末世带给他的幸福生活之际,身旁熟睡的林安琪忽然有了些动静。
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随后那双带着些许迷蒙的大眼睛缓缓睁开。
口中发出一声带着浓浓睡意的、慵懒而娇软的嘤咛。
听到这声音,王霖立刻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转而低下头对上她初醒的视线,轻声道:“醒了?”
刚刚醒来的林安琪,大脑似乎还处于待机状态。
婴儿肥的俏脸儿上表情显得有些呆萌。
看清坐在床边的人是王霖后,下意识带着点鼻音“嗯”了一声。
声音软糯。
王霖见她这迷糊可爱的样子,笑了笑,伸手动作不算特别轻柔但也带着小心地扶住她的肩膀和后背,帮她从躺姿慢慢坐起来,又拿过柔软的靠枕垫在她腰后。
接着,他利落地在床上架好了便携式的小桌板,然后又将放在床头柜上的那个保温食盒提了过来。
打开食盒,里面是专门为林安琪准备的孕妇餐。
一碗熬得软糯喷香的鸡丝粥,一碟清炒的时蔬,还有一个精心剔除了鱼刺的清蒸鱼腩,以及一小份补充维生素的水果切块。
王霖将这些碗碟一一取出,整齐地摆放在林安琪面前的小桌板上,并将勺子和筷子递到她手边。
“吃吧,还热着。”
林安琪顺从地点点头,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开始喝粥。
在她安静吃饭的期间,王霖并没有离开,而是又化身成了陪聊员,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聊着天。
“今天感觉怎么样,肚子里的宝宝没闹你吧?”
林安琪轻轻摇头,小声回答:“还、还好,挺乖的。”
“外面好像又降温了,不过咱们在防空洞里面,感觉不到。”
“嗯~”
“宋君瑜今天在看一本挺厚的小说,也不知道是什么... ”
“对,你恩爱姐姐问你想不想吃...”
...
王霖说的都是些琐碎的、安全屋内的日常,语调平缓。
林安琪大多数时间只是听着,偶尔简单回应两句。
就这样一直唠到林安琪细嚼慢咽地吃完,小桌板上的碗碟几乎都见了底,王霖这才停下唠嗑儿,不紧不慢地开始收拾。
他将空碗碟重新收回食盒,并将床上的小桌板收到了一边靠墙放着。
收拾妥当后,王霖并没有立刻离开,又陪着林安琪说了会儿话,问她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东西啥的。
这种平淡的、甚至带着点家常意味的陪伴,持续了比预想中更长的时间。
直到林安琪因为孕期反应,又开始有些倦怠地打了个小哈欠,王霖才站起身,提起食盒。
“累了就再睡会儿,有事随时叫我。”
他语气平常地叮嘱了一句,这才转身离开了房间。
当天晚上,王霖并未再去而复返。
倒不是因为林安琪怀着身孕不便大动干戈。
事实上,如今胎儿已经稳定,从医学角度而言,并不妨碍她进行一些深入的沟通。
在末世前某些富豪圈子里,流传着一种叫做转运珠的龌龊玩法。
据说有些有钱人迷信与孕妇行房能带来好运和财运,甚至会不惜重金专门寻找孕妇...
但王霖对此并不感冒。
在他心中,林安琪早已超越了玩物的范畴。
她是他的女仆没错,但这种占有伴随着一种日渐清晰的、类似于家人的定位。
林安琪怀着他的孩子,是他在这末世中血脉的延续。
王霖或许贪婪、霸道,行事有些残忍无下限,但至少在这件事上,他有着自己的底线。
更何况即便他真有那方面的需求,家里不是还有另外四位风格不同,且任他予取予求的极品娇妻美妾么?
宋君瑜的冷艳、郑恩爱的温顺、白洁的羞怯、楚钰柔的傲娇...
他早已享尽了齐人之福,欲望从未有过不满足的时候,根本不需要也不屑于在林安琪这个特殊时期,去寻求那种扭曲的变态刺激。
当晚,王霖信步来到了白洁的闺房。
进入的时候,白老师刚沐浴完毕,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微湿的长发。
其身上只穿着一件丝质睡裙,勾勒出窈窕的曲线。
见到王推门进来,她梳理头发的手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随即又低下头,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仿佛没有看到他。
王森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走到床边坐下,目光落在她那双从睡裙下摆露出的、笔直匀称的长腿上。
在柔和的灯光下,那双腿显得愈发白皙光洁。
“白老师,之前让你给我暖了那么久的脚,”
王霖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这会儿我来报恩来了。。”
自洁闻言,梳头的手彻底停住了。
她抬起头,透过镜子看向王森。
柳眉微蹙,言语间带着惯有的抗拒:“不…...不用了,我不需要。”
“不,你需要。”
王霖轻笑一声,起身不由分说地走到她身边,将其拦腰横抱而是,随即不顾她的挣扎回到床边:“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这人一向有恩必报,白老师你是知道的。”
白洁:“(?°?°?)......”
被放到床上后,白洁试图抽身逃避,不料王霖伸手握住了她的脚踝。
自洁身体瞬间一僵,下意识地想缩回腿。
“啧,别怕。”
他的声音不高,打趣道:“放心,我不是什么好人。”
“(?_?)......”
自洁一愣,挣扎的动作停滞了。
不是,这难道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
需要特意点出来?
“你放开...”
“没事,不用心疼我,礼尚往来嘛。”
“你——!”
自知今晚在劫难逃的她咬住下唇,索性将头偏向一边,不再看王霖。
但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和轻轻颐抖的睫毛,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王霖的手掌带着灼人的温度,开始不轻不重地在她的小腿肚上揉按起来。
手法算不上有多专业,指腹划过细腻的肌肤,带来一阵阵战票。
起初,自洁的身体依旧是紧绷的,全身都在表达着无声的抗拒。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恰到好处的力度,那持续传来的、驱散夜间寒意的温暖,让她紧绷的神经不知不觉地松弛了下来。
抗拒的力道渐渐消失,原本僵直的腿也微微放松,甚至在王霖按到...
白洁玉容上腾起一片羞窘的红晕,恨不得把脸埋进胸口。
王森将她这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就这样慢条斯理地按了半个多小时的摩。
期间,两人几乎没有再交谈,房间里只有彼此轻微的呼吸声,以及手掌与肌肤摩挲的细微声响,气氛暧昧得令人心慌。
自洁眼波如水,气息微乱。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故事很多,很长。
有点痛,却很舒服。
后续的故事,如同狂风暴雨骤然而至,席卷了白洁的闺房。
其中交织着压抑的呜咽与断断续续的求饶,也混杂着低沉而满足的喘息。
有被迫屈从的痛楚与羞耻,也有身体背叛意志所带来的、令人绝望又沉溺的爽快。
这是一个由欲望和复杂情感编织成的夜晚,充满了矛盾的张力。
...
翌日。
当白洁再次从睡梦中悠悠转醒时,只觉大脑昏沉滞涩。
如同被浓雾笼罩,又像是宿醉断片儿后,对昨夜发生的一切都只剩下模糊朦胧的空白。
然而,当她微微转动还有些酸涩的脖玉颈,余光瞥见身边那张依旧沉浸在睡梦中的、棱角分明的侧脸时。
又一下子明白了昨晚发生了什么。
炙热的体温,交织的呼吸,羞于回忆的呜咽...
所有的画面和感觉如同潮水般涌来,瞬间淹没了她初醒时的迷茫。
此时的白洁,整个人被王霖紧紧搂在怀里。
白洁依偎在他怀中,静静感受着这份温暖,脑海中回味着那些羞人的记忆,一抹淡淡的红晕从脸颊悄然蔓延至耳根。
她微凉的脚趾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蹭了蹭柔软的被单。
最终,所有的羞赧、无奈...都化作了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带着嗔怪与认命意味的呢喃,从她微微翕动的红唇中逸出:
“你可真是个...badboy~”
声音轻软,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与其说是责备,更像是一种无可奈何的纵容和一丝难以言喻的亲昵。
随后,她轻轻闭上眼睛,将自己更深地埋入王林怀抱里继续补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