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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心石藏在黑风谷最深处的溶洞里,洞口被藤蔓缠成密不透风的网,小龙喷吐的龙焰烧了三次才撕开一道缝隙。钻进去的瞬间,林凡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不是因为冷,而是空气中飘着的东西太诡异:像极细的银丝,沾在皮肤上凉丝丝的,还会顺着毛孔往里钻。

“屏住气!”小金拽着他往后退,火凤在两人头顶盘旋,翅膀扇出的热风逼退了那些银丝,“这是‘心丝’,会勾着人的贪念往外拽!”

林凡果然感觉到心口发慌,脑子里突然冒出些乱糟糟的念头:要是能像棋圣那样厉害就好了,就不用怕蛇纹教的余孽;要是能把蚀心石据为己有,是不是就能让小龙和火凤变得更强?这些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狠狠掐断,额头已沁出冷汗。

溶洞深处泛着青幽幽的光,越往里走,心丝越密,连火凤的热风都挡不住。雪狼的动作明显迟滞了,鼻子不停嗅着,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低吼,像是在跟什么东西较劲——它大概是想起了被猎人追杀的日子,眼底翻涌着戾气。

“别被勾走!”林凡扯住雪狼的项圈,把刚从玉简里悟出的清心诀念了一遍,“心若明镜,尘来拭尘,垢来扫垢……”念到第三遍时,雪狼眼里的戾气渐渐退了,委屈地蹭了蹭他的手心。

再往前,溶洞豁然开朗,正中央的石台上,卧着块人头大的石头,通体漆黑,却在表面流动着暗红的光,像有血在里面缓缓淌。那些心丝就是从石头里渗出来的,在空中织成一张巨大的网,网眼里还缠着些半透明的影子,细看竟是人的轮廓——有商人捧着元宝,笑得嘴角咧到耳根;有武者举着滴血的刀,眼神狠得像狼;还有书生撕了圣贤书,抱着算盘打得噼啪响。

“这些是……”小金的声音发颤,火凤的光芒都暗了暗,“是被蚀心石勾走贪念的人?”

林凡盯着石台上的影子,突然认出其中一个穿官服的——是去年被罢免的李知府,据说因贪墨赈灾款被查,抄家时还搜出三箱金条。此刻那影子正抱着个金元宝啃,嘴角流着涎水,模样痴痴呆呆。

“蚀心石能放大人心底的贪念,”林凡握紧水月剑,剑身在青光里微微震颤,“这些影子,大概是被贪念‘吃’剩下的魂灵。”

话音刚落,石台上的蚀心石突然“咔”地裂了道缝,从缝里钻出条暗红的蛇影,吐着信子朝两人游来。所过之处,心丝像水草般疯长,缠得空气都发黏。

“小心!”林凡挥剑斩向蛇影,剑刃却从影子里穿了过去,什么都没碰到。蛇影反倒顺着剑刃往上爬,冰凉的触感直往骨髓里钻——林凡的脑子里突然炸开个念头:要是能把蚀心石的力量据为己有,是不是就能让雁门关的百姓都过上好日子?是不是就能让小金不再怕黑,让雪狼不再做噩梦?

这念头刚冒出来就疯长,他的手开始发抖,握不住剑了。

“林凡!醒醒!”小金的火凤突然扑过来,用翅膀狠狠拍在他脸上,火辣辣的疼让他打了个激灵。再看那蛇影,正卡在剑刃与剑鞘之间,被龙焰烧得滋滋冒烟。

“它怕你的龙力!”小金大喊,火凤叼着他的手腕往蚀心石那边拖,“快用龙焰烧它!”

林凡猛地回神,催动小龙喷出金红相间的火焰。龙焰一触到蚀心石,那些流动的红光立刻缩成一团,蛇影发出凄厉的嘶鸣,化作黑烟散了。心丝也跟着淡了,溶洞里的空气顿时清爽不少。

“这石头……”林凡喘着气,盯着石台上的裂缝,“好像在害怕。”

裂缝里隐隐传来呜咽声,像是有谁在哭。小金壮着胆子凑过去,往裂缝里瞅了瞅,突然惊呼:“里面有东西!”

林凡也凑过去看——裂缝深处嵌着枚玉簪,簪头雕着朵半开的莲,玉色温润,却蒙着层黑雾。更奇的是,玉簪在微微颤动,那呜咽声正是从簪子里发出来的。

“这簪子……”林凡突然想起棋圣临走前的话,“像是女子的饰物。”他试着用剑鞘碰了碰玉簪,黑雾猛地翻腾起来,从裂缝里涌出更多心丝,这次的心丝带着股胭脂味,缠得人骨头都发酥。

小金的火凤烧断了好几根心丝,急得直跺脚:“这玉簪有问题!它在帮蚀心石害人!”

林凡却盯着玉簪上的莲花,总觉得眼熟。他摸出怀里的玉简,刚碰到玉簪,玉简突然发烫,烫得他差点松手。再看时,玉简上浮现出几行字:“莲生浊泥,不染其心;玉坠尘网,不忘其本。”

“我知道了!”林凡眼睛一亮,“这玉簪不是帮凶,是被蚀心石困住了!”他想起李知府的影子——被贪念吞噬前,李知府其实是个清官,当年还帮雁门关修过堤坝。

“它在哭,是因为看着人被贪念害了,自己却帮不上忙。”林凡用龙焰小心翼翼地烧向玉簪上的黑雾,“我们得把它救出来。”

龙焰一碰到黑雾,就发出“噼啪”的声响,黑雾渐渐散去,露出玉簪本来的模样——簪头的莲花竟是用暖玉雕的,花瓣上还留着淡淡的指痕,像是经常被人摩挲。随着最后一缕黑雾消散,玉簪突然发出清亮的凤鸣,从裂缝里飞出来,绕着林凡转了三圈,然后轻轻落在他掌心。

与此同时,蚀心石表面的红光彻底灭了,变得像块普通的黑石,那些心丝和影子也跟着淡了,溶洞里的空气变得干干净净。

“这簪子……”小金凑过来看,突然指着簪尾的小字,“上面有个字!”

林凡翻过来一看,簪尾刻着个极小的“婉”字,墨迹浅浅的,像是用指甲尖划上去的。

玉簪突然微微发烫,林凡的脑子里闪过些零碎的画面:梳着双丫髻的姑娘在荷塘边练字,簪子别在发间,笔尖蘸着露水写“出淤泥而不染”;红烛高照的夜里,姑娘把簪子插在妆奁盒里,对着镜子叹气;后来是火光,哭喊,还有人在喊“婉娘快走”……

“她叫婉娘。”林凡握紧玉簪,掌心暖暖的,“是这玉簪的主人。”

玉簪轻轻蹭了蹭他的手心,像是在回应。

溶洞外的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藤蔓缝隙洒进来,在地上拼出块块光斑。林凡把玉簪递给小金:“你帮她收着吧,看样式,你们应该合得来。”

小金小心翼翼地接过,用丝帕裹了,放进贴身的荷包里:“我会好好待她的。”

雪狼跑在前头,突然对着洞口叫了两声。林凡走出去一看,洞外的空地上摆着个竹篮,里面放着几个热乎的槐花饼,篮子底下压着张纸条,是棋圣的字迹:“蚀心易,守心难,送你们当早饭。”

林凡拿起槐花饼,咬了一口,清甜的香气混着阳光的味道,从舌尖暖到心里。他抬头望向远处的山峦,云雾正一点点散开——或许这世间本没有什么蚀心石,能“蚀心”的,从来都只有自己。

但只要守住心里的那点光,再黑的洞,也能走出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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