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看到这么大的鲤鱼,愣了一下,没想到对方竟然舍得给自己。
要是拿回去给老婆,不管是炖着吃还是炒着吃,都能够一大家子吃两顿了。
“这怎么行....”
“拿着,本来就是在外面钓的,你们也不留下吃饭,要是再不收下,我都觉得不好意思。”
何雨树将鲤鱼往他们两人手里一塞,两人对视了一眼。
小李更是直接说道:“兄弟,谢谢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过来找我。”
“奥,对了,还有一件事,先前我过来量房子的时候,还跟厂子汇报了一下房子的情况,厂子会派专门的建筑队过来帮你重盖。”
“谢谢啊。”
两人提着鱼离开了院子。
阎埠贵看着剩下的小鱼,“小何啊,这么大方,也给三大爷我几条吧。”
傻柱往前一挡,“三大爷,你怎么好意思要的,刚才都说出来了那样的话,怎么,我弟弟没结婚就不能住那么大的房子啊,还租房子,你也不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奥,你没有良心。”
一句话,直接惹恼了阎埠贵,却又打不过对方,只能气的直跺脚,“有辱斯文!”
几人笑了起来。
何雨树则是说道:“哥,今儿高兴,咱们去一大爷家喝一杯,这个菜....”
“交给我,保证给你来个一鱼三吃!”傻柱拍着自己的胸脯,自信满满的说道。
与他们高兴的表情对比,阎埠贵可就气坏了,他没有继续在这里说些被取笑的话,气冲冲的回了家。
三大妈瞧见他回来,连忙上前询问,“我听见你们说后院的房子被分给何雨树了?”
“嗯!”
阎埠贵脸上有着愤怒,眼睛中闪过算计的精光,“那可是两间大房子啊,再加上一个耳房,凭什么他一个人就能住,这可不行,必须得想个办法。”
何雨树一直都不尊重他这个三大爷,要点东西也不给,现在还把他想要的房子给占据了,他可忍不了。
“那不是轧钢厂给的房子,咱们能有什么办法?”
阎埠贵在狭小的房屋内走来走去,他一个没注意,碰到了凳子,哎呦一声,气的将凳子一脚踹了出去。
凳子好巧不巧的砸在了墙上,砸出了一个豁口,凳子腿也摔断了。
阎埠贵立马心疼起来,他却没有怪自己,反倒是怪罪起了何雨树。
“都是那个何雨树,老老实实的让我租了他的房子不就行了,到时候让几个孩子挤在那里,咱们收拾收拾这里,空间肯定宽敞了。”
三大妈也觉得屋子太小,现在听到他的话,“难不成你有了主意?”
“我要去街道办。”
“别啊,你去街道办根本没有用,到时候让易中海、何雨树他们知道,还会骂你。”
阎埠贵嘴角勾勒出算计的笑容,“当然不是我,别忘了,咱们这个院子还有一户人家非常想要房子。”
贾家。
秦淮茹空着手进了屋子,贾张氏看到,一张脸顿时耷拉起来,“饭盒呢?”
“我没看到傻柱拿饭盒回来,不过我听到了他们说分房子的事情,后院那两间大房子分给何雨树了。”
“什么!”
贾张氏顿时从床上跳了下来,骂骂咧咧,“天杀的狗杂种,怎么就把我看中的房子给抢走了,这个不知道从哪来的何大清的野种,你怎么不去死啊。
不行,凭什么他一个人占两个房子,我要去找易中海那个老绝户,肯定是他搞的鬼。”
此时,何雨树和易中海正在后院,站在两间房子面前。
看着连门窗都被拆下来,屋内空空荡荡,房檐上砖瓦一个不见的屋子,何雨树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这是遭了抢劫?”
易中海听得额角一跳,当年这两间房子可是没少经过院内人的搜刮,就连他都参与进去,还拿走了两条长凳。
“看来得重建了。”何雨树嘀咕了一声,走进了屋子。
屋子布局倒是挺不错,说是两间,但是相较于其他住户的两间大了很多,而且还有个耳房,虽说没有连在一起,何雨树心中却有了其他想法。
易中海主动开口,“幸亏厂子会派建筑队过来帮忙重建,不然光是这个费用就不少。”
何雨树嗯了一声,从屋子里出来,又来到了耳房,房门不知道被谁拆掉了,里面的空间也不大,约摸着有个十来平左右。
易中海看到他一直走来走去,好奇询问,“怎么了,不满意?”
“倒不是,房子我很满意,就是在想以后的装修风格,我是这么打算的,这边空间比较大,那边是老太太的房子,我有的时候会加班,回来的比较晚。
老太太上了年纪,睡觉轻,我怕会吵到她,想着将这里隔开,这样一来,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何雨树伸手比划了几下。
易中海则是沉默了下来,他有自己的打算,他们两口子给聋老太太养老,其实也有图房子的想法,等到老太太去世,这房子肯定就是他们的。
他现在已经有了想让何雨树来养老的打算,那么到时候这房子就是他的,现在修建围墙,到时候肯定还要拆。
偏偏他还不能将这种话摆在台面上来讲。
“要不你再考虑考虑?”易中海斟酌一番,决定还是先透露一点自己的想法。
“这整个后院本来就是一体的,你现在修个围墙,以后还要拆,那不就是多此一举。”
何雨树听出来他的话,摇了摇头,“毕竟尊老爱幼,还是需要尊重一下老太太,不然我就成了四合院的罪人啊。”
易中海还想说什么,却听平地惊雷。
“易中海,你这个老绝户,竟然敢把我的房子给那个小杂种。”
易中海一回头,就看到一道肥硕的身影宛若是野猪冲撞一样朝着这里冲了过来。
“小心!”
何雨树眼疾手快,直接将易中海拉到了一边,贾张氏完全刹不住车,脚下更是滑的厉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呦!
这一屁股墩可不轻,贾张氏愣是被痛的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