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客厅,在地板上投下暖融融的光斑。苏秦蜷在沙发里,怀里抱着一个软垫,目光追随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林默正系着她买的小熊围裙,在灶台前煎蛋,阳光勾勒着他挺拔的侧影,连带着空气中飘来的黄油香气,都染上了几分缱绻。
“小心点,别煎糊了。”苏秦扬声提醒,声音里带着笑意。
林默回头看她,眼底漾着温柔的光:“放心,你老公的手艺还没退步。”说着,他把煎得金黄的鸡蛋盛进盘子,转身端到茶几上,顺势在她身边坐下,指尖刮了下她的鼻尖,“不是说今天要睡懒觉吗?怎么醒这么早?”
“闻着香味就醒了呗。”苏秦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蹭着他的衬衫,“谁让你非要学做什么爱心早餐,吵得我睡不着。”话里带着嗔怪,嘴角却弯得老高。
林默低笑出声,伸手揽住她的腰,让她靠得更稳些:“这不是怕你饿吗?再说了,难得你把下周的通告全推了,总得让我好好表现表现。”
苏秦哼了一声,指尖在他手臂上画着圈:“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面子大,让林大总裁把会议室搬回了家。”
“谁让某人说想天天黏在一起。”林默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宠溺,“客户视频会议在家也能开,文件线上也能批,只要你想,我天天在家陪着你。”
话音刚落,手机在桌上震动起来,是助理发来的工作提醒。林默扫了一眼就按了静音,随手把手机扔到沙发另一头:“不管了,今天谁来都不好使。”
苏秦心里甜丝丝的,抬头在他下巴上啄了一下,像偷到糖的小孩:“说话算话?”
“当然。”林默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上午陪你看新出的电影,下午去院子里晒太阳喝茶,晚上……”他故意拖长了音,凑近她耳边低语,“晚上给你做你最爱的糖醋排骨。”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苏秦的脸颊微微发烫,伸手推了他一下:“不正经。”嘴上这么说,却往他怀里钻得更紧了。
阳光慢慢爬上沙发,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拉得很长。厨房里的咖啡壶咕嘟咕嘟冒着泡,窗外的鸟儿落在枝头叽叽喳喳,一切都慢得恰到好处。苏秦想起前几天还在闹别扭,嫌他总忙着工作忽略自己,现在看着他眼里化不开的温柔,忽然觉得那些小脾气都成了甜蜜的注脚。
“林默,”她忽然开口,声音软软的,“我们养只猫吧?橘猫,胖乎乎的那种,像你。”
林默失笑:“像我?我有那么胖吗?”他捏了捏她的腰,“不过你喜欢就好,下午就去宠物市场挑一只。”
苏秦笑得眉眼弯弯,在他怀里蹭了蹭,像只满足的小兽。原来所谓的难舍难分,不是非要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不过是他眼里只有她,她心里装着他,连窗外的阳光、锅里的咖啡香,都成了分不开的理由。
手机再次震动时,两人都没去理会。此刻的时光,慢得像凝固了一样,却又暖得让人不想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