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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河东郡刚蒙亮,田埂上的露水厚得能浸透布鞋,踩上去 “咯吱咯吱” 响,裤脚扫过麦秆,沾着的水珠 “滴答” 落在泥土里,混着新翻的土腥味,格外清新。护田队的铜锣声已经敲了第三遍,“哐 —— 哐 ——” 的声响在安静的田野里传得老远,像在给百姓们提气 —— 自从赵成被抓、同伙还在逃,大伙心里总悬着块石头,连巡逻的脚步都比往常沉了几分。

王老汉扛着锄头走在最前面,粗布褂子的领口沾着露水,贴在背上凉丝丝的。他眼睛瞪得溜圆,盯着麦田里的每一寸土地,连麦垄间的杂草都不放过:“大伙仔细看!要是见着陌生脚印、断了的草茎,或者没见过的工具,立马喊!别让坏种再钻空子!”

不远处,墨影正蹲在之前被破坏的麦田边,膝盖跪在铺好的粗布上 —— 怕蹭坏了地里的痕迹。他穿着墨家弟子常穿的深灰色短褐,袖口和裤脚都缝着补丁,是之前做工具时被铁片刮破的;裤腿卷到膝盖,露出结实的小腿,上面沾着不少泥点,却一点没在意。旁边放着个靛蓝色布包,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几样东西:巴掌大的青铜透镜(墨家自制的,能放大三倍)、刻着刻度的木尺(精确到分)、一卷用麻绳捆着的《墨子?备城门》抄本,还有几张空白的麻纸,用来拓印痕迹。

“墨兄弟,查这么久,有啥发现不?” 王老汉走过来,递过一碗凉茶,粗瓷碗沿还缺了个口,“这几天没见着可疑人,可俺心里还是不踏实 —— 赵成那小子看着就不是能自己干出这事的人,背后肯定有靠山。”

墨影接过茶,指尖碰到冰凉的碗壁,他喝了一口,又把碗放在旁边的土埂上,指着脚下的一处痕迹:“王伯您看,这马蹄印不对劲。” 他拿起青铜透镜,对准马蹄印的边缘,调整了一下角度,让晨光刚好照在上面,“您看这里,有细微的铁屑反光 —— 普通马掌是纯铁的,不会有这种混合铁砂的痕迹,只有北地郡的军工坊才会这么做,他们造兵器剩下的铁砂,会掺进马掌里,说是更耐磨。”

王老汉凑过去,眯着眼睛看了半天,还是没看清,墨影又用木尺量了量马蹄印:“普通马掌宽三寸,这个宽三寸二,是大宛马的尺寸 —— 赵成一个逃犯,哪来这么多北地郡的大宛马?” 他又小心翼翼地扒开旁边的土,用指尖捏起一小块木头碎片,上面还留着清晰的凹槽,“还有这个,是斧头柄上的碎片。您看这凹槽,是螺旋形的,用来绑麻绳防滑,民间的斧头柄都是光的,只有军工坊做的兵器柄才会刻这种槽,方便士兵握牢。”

王老汉接过碎片,放在手里掂了掂,越想越心惊:“这么说,赵成背后真有大势力?还是跟北地郡有关的?”

“大概率是。” 墨影把碎片放进布包里,又用麻纸拓了马蹄印,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之前抓的那两个同伙,审了两次都嘴硬,说只受赵成指使。今天再去审审,用《备城门》里的法子,结合这些证据,应该能让他们开口。”

两人刚往郡府走了没几步,就见秦风带着个墨家弟子匆匆赶来,那弟子跑得满头大汗,连气都没喘匀就喊:“墨影师兄!不好了!泾阳县刚传来消息,有二十亩麦田被烧了,现场留下的斧头痕迹,跟咱们这儿的一模一样!”

墨影心里 “咯噔” 一下 —— 果然不是巧合,是有组织的破坏!他立马把布包往肩上一甩:“秦风,咱们先去审那两个同伙,必须尽快找出背后的人,不然其他郡还得遭殃!”

郡府的审讯室在地下,光线昏暗,只有头顶一个小窗透进点光,空气中飘着股潮湿的霉味,还混着淡淡的汗味。两个同伙被绑在实木柱子上,手腕和脚踝都勒出了红印。左边的叫李三,低着头,头发乱糟糟的,遮住了脸,嘴里反复念叨:“俺们就是受赵成指使,没别人了…… 真没别人了……” 右边的叫王四,眼神躲躲闪闪,一会儿看地上的草屑,一会儿瞟墙上的影子,手紧紧攥着,指节都发白了。

墨影走进来,没急着问话,先把布包里的东西一一摆在桌上:马蹄印的拓片(用炭笔描了铁屑的位置)、斧头碎片(放在白纸上,更显眼)、泾阳县传来的工具简图(画着被烧麦田里的斧头痕迹),还有那卷《墨子?备城门》。

“你们说只受赵成指使,” 墨影的声音不高,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他指着拓片上的铁屑痕迹,“北地郡军工坊的马掌、带螺旋槽的斧头柄,赵成一个逃犯,怎么弄来这些东西?他有本事调动北地郡的资源?”

李三没抬头,王四却身子抖了一下,眼神更慌了。墨影看出他的破绽,又拿起《墨子?备城门》,翻到 “辨器” 那一页,用手指着上面的字:“《墨子》里说‘察其器,知其源,观其迹,知其众’—— 看工具能知道来源,看痕迹能知道有多少人。你们用的斧头,是北地郡军工坊去年造的批次,上面还刻着‘北’字,我已经让人去查了,那批斧头只给过冯劫手下的校尉;你们骑的马,是冯劫之前私藏的大宛马,赵成怎么可能拿到?”

王四咽了口唾沫,喉结动了动,却还是没说话。墨影又往前迈了一步,声音沉了些:“泾阳县刚被烧了麦田,现场的斧头痕迹跟你们用的一模一样。要是你们不说,等查到你们头上,按《秦律?贼律》,纵火毁田、勾结叛国者,是死罪,你们的家人也会被连坐,流放三千里;要是说了,能算戴罪立功,陛下有旨,从轻发落,还能让你们见家人最后一面。”

这句话戳中了王四的软肋 —— 他家里还有个三岁的娃。他抬头看了看墨影,又看了看旁边的李三,嘴唇哆嗦着,终于开口:“俺…… 俺们是‘北地盟’的人,盟主是韩成 —— 他是冯劫的外甥,之前在北地郡当校尉,冯劫倒台后,他就带着一批人躲起来了。” 他顿了顿,又接着说:“韩成说,要破坏区田法,让关中缺粮,再勾结匈奴南下,到时候他当王,给俺们封官……”

“韩成的据点在哪?” 秦风赶紧追问,怕他又反悔。

“在…… 在河东郡西边的废弃烧陶工坊,” 王四的声音越来越小,“那是韩家以前的产业,里面有密道,能通到北地郡;还有不少熔炉,能做斧头、火把,粮食也够他们吃半年……”

没等同伙说完,墨影就站起来,抓起布包:“秦风,我带十个弟子去工坊,你留在这里,让人盯着郡城的韩家老宅 —— 那里肯定有他们的人,别让他们跑了!” 他又回头叮嘱负责看守的兵士:“看好这两个人,别让他们自杀,后续还要问话。”

秦风点头:“小心点,韩成是军人出身,手里有兵器,说不定还有陷阱。”

墨影带着十个墨家弟子,骑着快马往西边赶。烧陶工坊在一座山脚下,周围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风一吹,“哗啦啦” 响,像藏着人。工坊的大门是厚重的木门,上面挂着把生锈的铁锁,锁芯都快锈死了,门板上还留着以前烧陶时溅上的泥点,黑乎乎的,看起来废弃了至少五年。

“分成两队,” 墨影勒住马,对弟子们说,“一队跟我从正门进,仔细查地上的痕迹;二队绕到工坊后面,那里应该有密道出口,守住了,别让里面的人跑了。”

弟子们应了声 “是”,纷纷下马,二队往山后绕去;墨影则拿出青铜钥匙 —— 之前从韩家老宅搜出来的,对准锁芯,转了好几下,才 “咔嗒” 一声打开锁。他推开大门,一股霉味和铁锈味扑面而来,呛得人忍不住咳嗽;里面布满了蛛网,挂在房梁上,像一张张灰白色的网;地上积了厚厚的灰尘,足有半寸深,却有几处脚印很新 —— 鞋印是皮靴的,不是百姓穿的布鞋。

墨影拿出青铜透镜,蹲下来,顺着脚印往里走。脚印很杂乱,有的深有的浅,看起来里面的人不少。走到工坊深处,他突然停住脚步,抬起手示意弟子们别动:“小心,前面有陷阱。”

他指着地上一块颜色略深的木板,木板边缘和周围的地面有细微的缝隙:“这是墨家的‘陷坑术’,不过做得很粗糙 —— 正宗的陷坑会在木板上撒和周围一样的灰尘,这个只撒了表面一层。” 他用木尺撬开木板,下面果然是个深三尺的坑,里面插着十几根尖木刺,木刺顶端还沾着黑色的东西 —— 是防锈的桐油。“韩成的人学了点皮毛,就想用来防人,太嫩了。”

绕过陷坑,里面是个宽敞的房间,地上并排摆着三个废弃的熔炉,炉膛里还有没烧尽的木炭;旁边堆着不少没做好的斧头,铁刃还没打磨,上面沾着铁屑;墙上挂着张泛黄的羊皮地图,上面用红笔标着河东郡、泾阳县、北地郡的麦田位置,还有一条虚线,从工坊直通北地郡的匈奴边界 —— 显然是勾结匈奴的路线。墨影走过去,从熔炉旁边拿起一张揉皱的麻纸,展开一看,是封密信,上面用炭笔写着:“八月秋收,先烧粮库,再断粮道,匈奴可趁机南下,共分关中之地……” 落款是 “韩成”,旁边还盖着个歪歪扭扭的 “韩” 字印。

“不好!他们想在秋收时断粮道,引匈奴进来!” 墨影刚把密信折好放进怀里,就听见外面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还有人说话的声音:“盟主说了,今天把剩下的斧头磨好,明天一早就去烧河东郡的粮库!”

“有人来了!躲起来!” 墨影压低声音,带着弟子们躲到最大的熔炉后面,手里握紧了腰间的青铜剑 —— 那是墨家特制的,剑身窄而锋利,适合近战。

没一会儿,五个穿着黑短褂的人走进来,为首的正是韩成。他身材高大,比旁边的人高出一个头,留着络腮胡,胡茬上还沾着点灰;穿的黑短褂是以前的校尉服改的,领口还留着校尉标志的残痕;腰间别着把弯刀,是匈奴样式的,刀柄上裹着黑色皮革;走路时肩膀微晃,带着军人特有的沉稳,眼神却格外凶狠,扫过房间时,像在找猎物。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韩成的声音沙哑,像是长期熬夜导致的,“明天天不亮就出发,烧完粮库就往北地郡撤,匈奴那边已经接应好了。”

“盟主放心,” 旁边一个瘦高个弯腰回话,“斧头磨好了二十把,火把也捆好了,就等您下令。”

没等瘦高个说完,墨影突然跳出来,手里的剑直指韩成:“韩成!你勾结匈奴、破坏农事,还想叛乱,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韩成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会有人闯进来,他很快反应过来,“唰” 地拔出弯刀,刀身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冷光:“墨家的人?敢坏老子的事,找死!” 他挥刀就往墨影的胸口砍去,动作又快又狠 —— 是军人常用的劈砍招式。

墨影早有准备,侧身躲开,剑顺着韩成的手臂划过去,想逼他放下刀。韩成却不躲,反而用另一只手抓住墨影的剑刃,掌心瞬间被割破,鲜血直流,他却像没感觉一样,另一只手的弯刀继续往墨影的脖子砍去。

“师兄小心!” 旁边的墨家弟子赶紧冲上来,手里的短剑直刺韩成的腰侧。韩成被迫后退,松开了抓着剑刃的手,鲜血滴在地上,“滴答” 响。他看着围上来的弟子,冷笑一声:“就凭你们几个,还想拦我?”

墨影擦了擦剑上的血,心里清楚 —— 韩成是硬茬,不能硬拼。他想起《墨子?备城门》里 “以巧胜力” 的说法,故意卖了个破绽,脚步踉跄了一下,像是没站稳。韩成以为有机可乘,立马挥刀砍过来,墨影却突然矮身,用剑挑向韩成的膝盖 —— 那里是军人的软肋。韩成没料到这一招,赶紧后退,却被身后的熔炉绊倒,“扑通” 摔在地上。

墨影趁机上前,用剑指着韩成的脖子,声音冰冷:“别动!再动就杀了你!”

韩成的手下见盟主被抓,有的想冲上来救,有的想往后面的密道跑,却都被墨家弟子拦住:有的被剑架住脖子,有的被绊倒在地,没一会儿就全被制服了。

墨影让人把韩成绑起来,用的是墨家特制的麻绳 —— 越挣扎越紧。他蹲下来,看着韩成,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冯劫是因为勾结匈奴、贪赃枉法才被治罪,你不清楚吗?”

韩成抬起头,脸上满是血迹和灰尘,眼神却还是凶狠:“我舅舅是被冤枉的!要不是你们推广什么区田法,朝廷能这么看重你们?我就要毁了区田法,让关中大乱,匈奴进来,你们都得死!”

“你错了!” 墨影生气地说,“冯劫私吞军粮、勾结匈奴,证据确凿,不是冤枉!你为了报仇,不管百姓死活 —— 他们好不容易能多收点麦子,你却要烧了麦田和粮库,让他们饿肚子,这不是报仇,是叛国!”

韩成张了张嘴,还想反驳,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墨影。

墨影带着韩成和他的手下回到郡府时,秦风已经让人把韩家老宅包围了,抓了十几个 “北地盟” 的余党,还搜出了不少匈奴的东西:玉佩(上面刻着匈奴的狼图腾)、皮革地图(标着匈奴的驻军位置),还有几封没来得及送出去的密信。

百姓们听说抓了幕后主谋,都围到郡府门口,有的手里还拿着锄头,喊着 “杀了韩成”“为被毁的麦田报仇”。秦风站在台阶上,双手往下压了压,安抚百姓:“大伙放心,韩成勾结匈奴、破坏农事,按《秦律》一定会严惩!现在最重要的是准备秋收,墨家弟子会教咱们做防御工事,保护粮库和麦田,保证今年的收成能顺利运回家!”

当天下午,扶苏派来的使者也到了,带来了始皇的旨意:让秦风负责审理韩成一案,彻查 “北地盟” 的余党;同时让墨家弟子把查案方法和防御工事的做法,写成小册子,推广到全国各郡;还调了五千兵士,驻守在北地郡和河东郡的边界,防止匈奴趁机进攻。使者还带来了墨家工坊新做的侦查工具 —— 比之前更大的青铜透镜(能放大五倍)、测脚印深浅的木尺(带铅锤,更精准),还有用来传递消息的信号弹(不同颜色代表不同情况)。

接下来的几天,墨影带着弟子们,把《墨子?备城门》里的查案方法,一点点教给各郡的捕快:怎么用透镜找痕迹,怎么用木尺量脚印,怎么通过工具辨来源;墨渊则根据《泛胜之书》,帮百姓制定秋收计划:“《泛胜之书》里说‘麦熟即收,迟则落粒;收后即储,草木灰拌之,可避虫蛀’。咱们按麦田的成熟度分三批收割,第一批是村东和村北的,已经黄了八成;第二批是村西的,黄了六成;第三批是村南的,黄了五成。收割用墨家改良的镰刀,弧形刃,比普通镰刀快一倍,还不容易伤麦秆。” 他还教百姓怎么拌麦种:“草木灰和麦种按一比五的比例混,拌匀了再装袋,放在干燥的地窖里,明年种的时候保证不生虫。”

百姓们都积极准备:王老汉带着家里的小子,跟着墨家弟子学做了望塔 —— 用木头搭的,有两丈高,上面能站两个人,还能架起青铜透镜望远;刘婶则带着妇女们,在麦田周围挖浅沟,沟里埋上铜铃,上面盖着薄木板和稻草,一有人踩进去,铜铃就会响;年轻人们则跟着捕快学查痕迹,拿着透镜在田里转,连细小的草茎都不放过。

韩成一案审理清楚后,秦风把结果上报给咸阳:韩成勾结匈奴、组织 “北地盟” 破坏农事,被判死刑,秋后问斩;其他主犯(比如那个瘦高个)流放五千里,罚做苦役;从犯(比如王四)因为主动招供,判了三年苦役,允许家人探视;查抄的韩家财产,一部分用来赔偿百姓受损的麦田(王老汉家赔了两石麦种,李二家赔了一石五斗),一部分用来购买秋收的工具(买了五十把改良镰刀,分给各村)。

始皇收到奏报后,下旨表扬了墨家和秦风,还让把《墨子?备城门》里的查案方法和《泛胜之书》里的秋收经验,一起编进《农事要略》里,发往全国各郡,让每个农官都必须学习。

秋收那天,阳光格外好,金色的麦浪在风里翻滚,像一片无边无际的海洋。百姓们挥舞着改良的镰刀,“唰唰” 地收割麦子,动作比往年快了不少;墨家弟子和护田队在周围巡逻,了望塔上的人不时用青铜透镜观察远处,铜铃安静地躺在浅沟里 —— 没有坏人来捣乱。粮库的人推着独轮车,把收割好的麦子运回去,车上的麦子堆得像小山,麦香飘得老远。

王老汉割完自家的麦子,捧着一把金黄的麦穗,走到墨影面前,笑着说:“墨兄弟,要不是你查出韩成那坏蛋,俺们这收成说不定就没了!你看这麦穗,颗粒多饱满,今年能收八石,够俺和老婆子吃两年!”

墨影接过麦穗,放在手里掂了掂,也笑了:“这是大伙一起努力的结果 —— 您巡逻时仔细,百姓们配合,还有典籍的帮忙,才能把坏人抓住,保住麦田。”

秦风走过来,看着满田的丰收景象,心里也很欣慰:“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只要咱们团结,有墨家的智慧,有典籍的指导,就一定能解决。”

夕阳西下,把天空染成了橙红色,麦田和粮库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辉。百姓们的笑声、镰刀的“唰唰” 声、独轮车的 “咕噜” 声混在一起,格外热闹。墨影摸了摸怀里的《墨子?备城门》,心里清楚,这次的危机虽然解决了,但匈奴的威胁还在,以后可能还会有新的坏人。但他相信,只要墨家弟子还在,只要典籍的智慧还在,只要百姓们还团结,大秦的土地上,就会年年丰收,再也不会有人能破坏这份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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