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在家没来,随着厂里公布了对他的处罚,易中海这几年好不容易刷出来的名声又毁了,又变成了那个被人指指点点的易师傅了。
易中海郁闷的想吐血,等级考试他又考不了,每去年等级考试是他在厂子最风光的时候,作为车间唯一的八级工,是负责低级工考核的大师傅,看谁不顺眼就是给最难的间,各种挑刺,反正就是不让你过。
顺眼的做的工件是最简单的,有些瑕疵也满不在乎,不过也能过。
至于车间和他不对付的那个七级工,呵呵……还想考八级,我可是杨厂长的人,这个车间有我一个八级工就行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在七级待着吧,要不是有些工件自己做不了,早就把他弄走了。
刘海中那个蠢货,还想上八级,自己还没出手他就不行了,哎,老刘啊,我可真没给你下绊子,是你自己不争气。
今年可到好,自己别说去考核别人了,被考核的机会都没有了,一想到自己从八级工掉到了五级,五年内都不准自己考核,而且据杨厂长所说,自己以后最高就是六级了,这还是上面争取来的,要不自己一辈子五级工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就心疼,不提八级工的威风,每个月工资就少了很多人,对于他这种绝户来说,什么是他的底气?钱就是他的底气。
易中海越想越心痛,归根结底还是商家的错,易中海想要报复的心越来越重,不知不觉来到聋老太太家,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来到聋老太太面前了。
看着聋老太太,易中海说道:“老太太,我不甘心,我要报复,我要让商家也家破人亡。”
聋老太太眼珠子都没看易中海,只是淡淡的说道:“我不同意!”
易中海面目狰狞的问道:“为什么?老太太……”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聋老太太那看死人的眼神,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
就听见聋老太太说道:“中海啊,我这几年是不是太仁慈了?让你觉得老太太没了你就不行了?”
易中海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终于清醒过来,想到聋老太太折磨人的手段,扑通一下跪了下去。
聋老太太依旧保持那种平凡的语气说道:“老太太我就想安心养老,你要是在给我弄出什么幺蛾子,我不建议换一个人给我养老,你明白了吗?”
易中海低下头,眼珠子转了转,开口说道:“老太太,我不是为了自己啊,您听我说。
商鹏那小子在跨院住,咱们干什么事他都知道,有他在我还怎么掌控大院。
您想必也知道,粮荒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四九城,您老以后就准备吃糠咽菜吗?
您老不想吃点好的?我工资降低了,您的口粮我倒是能保证,不过想吃好的凭我一个人可不够,这要是整个大院都听您的。w您想想,大家都帮你当老祖宗似的供着,谁家有好吃的都给您一份,您以后还缺嘴吗?
只要把商家小子弄走,何雨柱和许大茂不足为惧,到时候我就能彻底掌控大院。
您就是大院的老祖宗!”
不得不说,易中海口才还是不错的,聋老太太有些心动,不过现在聋老太太还不缺嘴,易中海家是不是拿点,何雨柱没事也会给老太太一点好吃的,现在的聋老太太可不缺嘴,心动只是一瞬间,然后就清醒过来,摇摇头回道:“这事以后再说,现在你要低调,我不想再出什么差错了,明白吗?”
易中海知道聋老太太心动了,只不过不能太急,反正他现在的名声已经这样了,不着急这一时。
易中海又和聋老太太聊了两句就回去了。
种子已经种下了,就等着生根发芽了。
下午还没到考核结束,刘海中就一脸怒气的回来了,易中海看见刘海中的样子就知道他今天又没考过,郁闷的心情得到一点慰藉。
晚上大院轧钢厂的工人陆陆续续的回到了大院,在众人闲谈中,易中海得知,刘海中刘海中依旧是卡在了文化这一关。
贾东旭则是没有考上四级,依旧是三级工,而且还没有跟着大家一起回来,贾张氏也不在意,贾东旭早上去之前就说了,会和工友出去,考不考上都不回来吃饭。
商鹏这边则是和厂领导带着工业部来的人一起吃了饭,庆祝一下轧钢厂工人等级考试圆满完成,而且大部分工人都提升了等级,这也算轧钢厂领导的一项政绩。
只有杨厂长笑容中带着苦涩,这些都和他没关系,以前很多没考上因为什么打架都知道,现在大家都在努力就等着杨厂长干满年限他们好更进一步。
晚上商鹏是和何雨柱一起回来的,毕竟轧钢厂的小灶都是何雨柱做的,早那么一会还不如等等商鹏,两个人一起回去还能有个伴。
刚和何雨柱来到中院,就听见后院刘海中殴打刘光天和刘光福的声音。
那两兄弟的惨叫声中院都听的清清楚楚,商鹏看了一眼后院对着何雨柱问道:“柱子哥,刘师傅这么打孩子,那两个人都不管管?”
何雨柱撇撇嘴回道:“怎么管?人家打自己的孩子,谁能管的了?”顿了一下,又对着商鹏说道:“你小子可别乱好心,这事管不了,惹人不讨好。”
商鹏想了想摇摇头,拉着何雨柱先进了屋,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不一会两人一起来到后院刘海中家门口。
何雨柱上前敲了敲门,屋里安静了下来,不一会,二大妈卫招娣开了门,看见是何雨柱和商鹏,一点表情都没有。何雨柱开口说道:“刘大妈,我找下刘师傅!”
这个大院何雨柱和许大茂和商鹏学的,从来不喊什么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只有易师傅,刘师傅和阎老师。
惹毛了何雨柱就易绝户,刘胖子和阎老扣,三个人也拿何雨柱没办法,打又打不过,说还有许大茂,这两人就像是院子里的搅屎棍,弄得三个大爷很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