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离婚四个月后,她的前夫李大强就娶了看上好久的张圆圆。
这次的婚礼酒席是在镇上一个饭店办的,比跟她结婚那会儿要豪华些,红彩条撒的满地上都是,红鸡蛋每桌十个,新娘子还烫了卷发穿着红大衣笑着跟宾客说笑敬酒。
这二婚的排场可比当初她这个一婚的排场好多了。
这场面是她妈妈听别人吃酒席回来转述给她的,还说了新娘家彩礼都收了两百块,但给陪嫁了两床被子和十个搪瓷碗,两口铁锅。
她听着心酸,难过,让着妈妈别说下去了。
可不说不听只是做个捂耳朵的鸵鸟罢了,还是个晚上时不时掉泪的鸵鸟。
而她前夫的新二婚生活就过得甜蜜幸福多了。
在婚礼的当天晚上等闹完洞房的客人一走,他就马上抱着圆圆往床上压,又摸又亲的,弄的圆圆呵呵笑,还嗔打着他的后背,“哎呀,你怎么这么急啊,你好歹让我喘下气啊。”
他停了手用嘴说着话,“我等不及了,我憋了好几年了,你还这么漂亮,摸着这么舒服,你让我不急不行啊。”
圆圆笑着,“那我嘴巴干的很,你去给我倒杯水来喝了再说。”
“行。”
他应声下了床,去拿着从温水里倒了热水进壶盖里给了已经坐起来的圆圆喝。
他看着圆圆只是喝着水,都显的那么诱人,等人一喝完,立刻就又压了上去,脱了衣服裤子干了一回。
事后,他看见圆圆脸痛苦地叫疼,往腿间一看,发现流了点血,知道了是处女,更加喜欢地抱着亲嘴,且还想再干一次。
圆圆虽疼,可也不想扫了他新婚当晚的兴致,便笑着应下了。
再完事后,他就抱着娇妻入睡了。
等到第二天,大强妈做好了早饭叫他们起来才起来洗脸梳头发,一家人吃过早饭后,他就骑自行车载着圆圆一起去镇上信用社上班,工作一天结束后,又这样一起回来。
新婚的他们每晚上都是要同房的,他也感到了极大的乐趣,不累得没一点力气都不会歇下来,后悔着和阳阳订婚结婚浪费了那么长的时间。
而大强爸妈看着儿子每天的满面笑容,也替着高兴,都不让新媳妇圆圆干活,说是在上班就不用干活了。
那家里的家务活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两小姑身上,以及喂那两只猪,因为大强妈要下地干农活的。
这让两小姑想念着前嫂嫂,她在时,她们回来只管做作业就好了,其他什么都不用管,现在是什么都要干了,也看着现嫂嫂不顺眼,她们自己的妈对这个嫁进来的媳妇别人家的闺女,比对她们都要好很多。
但她们的想法是一点都不足挂齿的,连说都说不出口,更不要说现嫂嫂在结婚后的三个月就怀了孕,家里更是高兴和拿现嫂嫂当宝贝了。
大强妈给圆圆买了好几身衣服,每天询问圆圆想吃稀饭还是干饭,然后再依照着做。
他更是在怀孕初期就给圆圆洗脸洗脚了,还把自行车后座给加固了,骑车也是放慢着骑了。
而因他再婚心酸难过的可怜的阳阳,在时不时都能看到他们恩爱甜蜜地骑坐着自行车去上班的样子,就更加难过了,甚至到了干了一天活都没有胃口吃饭的地步,每顿吃着三四口就不吃了。
见她这样,六梅大安也并没有什么安慰,反而因为要开始翻修房子,家里多了人帮忙干活觉得庆幸她离婚了。
她家的房子又要重新修建了,从她出生时住的茅草房,到后面的土房,再现在要修的砖瓦房,已经是过去了二十几年。
而家里修房的钱,除了她结婚时的一百块彩礼,加上这几年种卖粮食卖猪挣的外,还有就是不不的彩礼了。
不不在这两个月里,光速地相亲订了婚,男方是三十岁的鳏夫,叫张贵,父母俱在有一哥哥,膝下有两个儿子,是个普通种地庄稼人,老婆一年前因在茅房冲凉时不小心踩到了肥皂给摔后脑勺摔死了,此后就快快火化再到处托人说媒相亲了。
媒人几经说和,说到了六梅大安家,起初他们是不怎么愿意让见面的,觉得不不再怎么样,现在也才十八九岁,不至于嫁一个有俩男娃的三十岁男人,而且这男人住的还是土房,看着家庭条件不怎么好。
但媒人说这张贵父母是跟大哥住一起的,养老担责任小,而且上一个老婆是没怎么挨过打的,以及只要今年肯结婚的话,现在就可以给一百六十块的彩礼钱。
听到了媒人这么说的六梅大安心动了,让媒人叫上张贵来家里相面,又跟不不说了这门亲事的好处。
不不虽然早就想嫁出去了,可对于这张贵的条件并不满意,说,“爸妈,你们好歹让我嫁个没结过婚的男人啊。”
六梅就说,“结过婚的更知道怎么疼老婆呢,像你先前的姐夫,对二婚娶的现在这个老婆就很好,而且你不要看别人的条件,你也要看你的条件,你现在年轻才有人要,等到上二十二十几了,就真是没人要了,你想想自己的那样子嘛。”
大安在旁附和道,“就是就是,你也要看看自己嘛,等年纪大了,是不会有给彩礼的人要娶你的。”
六梅道,“是啊,当年我嫁你爸就是啥也没有,然后我还是被骗来的……”
一说起这个,六梅就把过往的事一一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