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薇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焦急,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试图向百姓们解释。然而,百姓们似乎已经被新的谣言彻底误导,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甚至有人大声指责她。罗薇心中一阵苦涩,就在局面陷入僵持之时,远处匆匆赶来两个人影,正是叶知秋和萧逸尘。
叶知秋快步走到罗薇身边,对着情绪激动的百姓们拱手作揖,朗声道:“各位乡亲,且听在下一言。罗姑娘绝非如谣言中所说之人,其中定有误会。”他声音洪亮,沉稳有力,倒是让部分百姓暂时停下了指责。
萧逸尘则一脸严肃地站在一旁,手按剑柄,目光如炬,扫视着周围的人群。
罗薇感激地看了叶知秋一眼,接着说道:“乡亲们,我罗薇一直本本分分,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那些谣言皆是苏牧为了陷害我而编造的。”但仍有百姓质疑道:“空口无凭,你说谣言是苏牧编造的,可有证据?”
叶知秋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叠纸张,扬了扬道:“各位,这便是苏牧雇佣混混散布谣言的证据。苏牧因在朝堂上与罗姑娘产生冲突,便怀恨在心,想出此等下作手段来抹黑罗姑娘。”
百姓们听闻,纷纷交头接耳,脸上露出将信将疑的神色。
罗薇见状,趁热打铁道:“乡亲们,我知道仅凭这些,或许还难以让大家完全相信我。这样吧,我和我的两位朋友,就在此为大家免费作画,以表诚意。”
说罢,罗薇与叶知秋、萧逸尘商议后,迅速在京城人流量大的地方设立了几个摊位。罗薇坐在摊位前,铺开宣纸,研好墨汁,开始专心作画。她笔下如有神助,不一会儿,一幅栩栩如生的花鸟画便跃然纸上。围观的百姓们看着罗薇精湛的画技,不禁发出阵阵惊叹。
与此同时,萧逸尘则在一旁表演武艺。他身形矫健,剑如游龙,舞得虎虎生风。剑花闪烁间,发出呼呼的风声,引得百姓们阵阵喝彩。一时间,越来越多的人被吸引过来。
叶知秋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再次向百姓们揭露苏牧等人的阴谋。他详细地讲述了苏牧如何买通混混,如何编造谣言,以及背后可能隐藏的目的。并且,他还将苏牧雇佣混混的证据一一展示给百姓们看。
百姓们一边欣赏着罗薇的画作、萧逸尘的武艺,一边听着叶知秋的讲述,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有人开始小声嘀咕:“听这位先生这么一说,似乎真有其事啊。”“是啊,看罗姑娘这画技,也不像是那种心术不正之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百姓们对谣言产生了越来越多的怀疑,逐渐开始相信罗薇。
日头渐渐西斜,罗薇等人的摊位前依旧围满了人。罗薇看着百姓们态度的转变,心中稍感欣慰。她与叶知秋、萧逸尘交换了一个眼神,三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疲惫但又带着胜利的喜悦。
就在罗薇等人以为谣言即将平息时,突然,几个地痞流氓模样的人冲进了人群。为首的一个满脸横肉,光着膀子,大声嚷嚷道:“你们在这里搞什么名堂?是不是想聚众闹事?”
罗薇皱了皱眉头,上前说道:“我们只是在为百姓作画,并无闹事之意。你们又是何人?为何在此捣乱?”
那地痞冷笑一声:“哼,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你们分明就是居心不良,想要蛊惑百姓。”说罢,他一挥手,身后的几个地痞便开始推搡周围的百姓,现场顿时一片混乱。
罗薇心中一惊,立刻意识到这是苏牧又想出的新阴招。萧逸尘见状,身形一闪,挡在了罗薇身前,怒视着那几个地痞:“你们这群无赖,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嚣张!”
叶知秋也迅速反应过来,大声喊道:“大家不要慌乱!这是有人故意捣乱,想要破坏罗姑娘澄清谣言。”
百姓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不知所措,但听到叶知秋的话后,一些胆子大的百姓开始站出来指责地痞们的行为。
那地痞却丝毫不理会,继续挑衅道:“怎么?你们还想反抗不成?今天就让你们知道多管闲事的下场!”说着,他便挥拳向萧逸尘打去。
萧逸尘冷哼一声,轻松躲过这一拳,反手抓住地痞的手臂,用力一扭,地痞顿时疼得嗷嗷直叫。其他地痞见状,一拥而上,但萧逸尘武艺高强,三两下就将他们打得东倒西歪。
然而,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只见一队京兆尹府的衙役匆匆赶来。为首的衙役大声喝道:“都住手!这里发生何事?”
那被萧逸尘制服的地痞见状,立刻恶人先告状:“官爷,他们在这里聚众闹事,还殴打我们。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罗薇心中一沉,知道这肯定是苏牧提前安排好的。她冷静地说道:“官爷,切莫听信他的一面之词。我们在此为百姓作画,澄清谣言,是他们无端前来捣乱。”
衙役皱了皱眉头,看了看罗薇等人,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地痞,说道:“此事本官自会调查。你们都跟我回京兆尹府一趟吧。”
罗薇知道此时辩解无用,她与叶知秋、萧逸尘对视一眼,三人心中都明白,这又是一场艰难的考验。他们整理好摊位,在衙役的押送下,朝着京兆尹府走去。百姓们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纷纷摇头叹息,不知道这件事最终会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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