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内一片嘈杂,衙役们的呵斥声、闯入者的喧闹声交织在一起。罗薇看着混乱的场面,心中虽焦急,但眼神愈发坚定。她低声对叶知秋和萧逸尘说:“不能让他们得逞,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叶知秋点点头,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破绽。萧逸尘则握紧了拳头,时刻准备应对突发状况。就在这时,京兆尹再次怒拍惊堂木,大声喝道:“肃静!公堂之上,岂容你们肆意妄为!”混乱的场面稍有缓和,罗薇深吸一口气,准备抓住这难得的时机。
罗薇定了定神,目光扫过那些神色慌张的证人,提高声音说道:“各位,你们本与我无冤无仇,何必为了护国侯府的一点蝇头小利,便昧着良心作伪证?如今证据确凿,你们难道还想一错再错?”她的声音清晰而有力,在公堂内回荡。
此时,一个身材矮小、面容消瘦的证人率先站了出来,他双腿颤抖,脸上满是恐惧与懊悔。“大人,草民有罪啊!草民是受了护国侯府管家的威逼利诱,才不得不出来作伪证的。他们说若我不配合,就会让我全家老小都没好日子过。”他说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
紧接着,又有几个证人也纷纷承认是受了护国侯府的指使。他们的声音带着颤抖,有的还夹杂着哭声,诉说着自己的无奈与恐惧。公堂上众人的目光,渐渐从怀疑罗薇,转向了对护国侯府的愤怒。
叶知秋看着局势逐渐对他们有利,心中稍松,但仍不敢大意。他低声对罗薇说:“乘胜追击,别给他们喘息的机会。”罗薇微微点头,再次向京兆尹行礼,说道:“大人,这些证人已承认作伪证,而这只是护国侯府恶行的冰山一角。草民还有更重要的证据,能证明他们与神秘组织勾结,策划命案。”
说罢,罗薇示意萧逸尘。萧逸尘从怀中掏出一叠信件,递给罗薇。罗薇将信件呈给京兆尹,说道:“大人,这些信件是我们历经艰难险阻才得到的,信中详细记录了护国侯府与神秘组织往来的计划,包括如何策划命案,如何嫁祸于我,以及他们妄图颠覆朝堂的野心。”
京兆尹接过信件,仔细翻阅,脸色越来越凝重。每看一行,他的眉头便皱得更深一分。看完后,他将信件重重地拍在桌上,怒视着护国侯府一方的人,喝道:“护国侯府,你们还有何话说?”
护国侯府的谋士此刻额头已满是汗珠,他强装镇定,说道:“大人,这些信件恐是伪造的。罗薇为了脱罪,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罗薇冷笑一声,说道:“你若说信件是伪造的,那为何之前那些证人会承认作伪证?分明是你们做贼心虚。况且,这些信件的纸张、墨汁,以及书写的格式,都与护国侯府平日所用一致,你若不信,大可以找人查验。”
公堂下的众人开始交头接耳,对护国侯府的质疑声越来越大。“看来这护国侯府真的是太过分了,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是啊,若不是罗薇有证据,恐怕就要被他们冤枉了。”
就在这时,萧逸尘站了出来,大声说道:“在场的各位,我萧逸尘以江湖侠客的名义起誓,这些证据绝无半点虚假。我与叶知秋为了寻找这些证据,多次遭遇危险,险些丢了性命。护国侯府的所作所为,天理难容!”
众人的目光又转向了萧逸尘,看到他身上还未愈合的伤口,以及坚定的眼神,不禁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护国侯府的人此时已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他们的狡辩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京兆尹沉思片刻,再次拍响惊堂木,说道:“经过本府的审理,以及各方证据的证明,罗薇无罪。而护国侯府,勾结神秘组织,策划命案,陷害无辜,其罪行属实。待本府将此事上奏皇上,定要严惩不贷!”
公堂内响起一片欢呼声,众人都为真相大白而感到欣慰。罗薇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她感激地看了看叶知秋和萧逸尘。
然而,罗薇深知,护国侯府虽然恶行败露,但他们在朝堂上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绝不会善罢甘休。当她走出公堂时,一阵寒风吹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看着远处繁华却又暗藏危机的京城,她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回到住处,罗薇、叶知秋和萧逸尘围坐在一起。叶知秋担忧地说:“护国侯府肯定不会放过我们,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报复。”萧逸尘握紧了拳头,说道:“怕他们作甚!我们既然已经揭露了他们的罪行,就不怕他们再来。”
罗薇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他们在朝堂上还有一定的势力,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我们需要想个周全的办法,既要保护好自己,也要防止他们再次兴风作浪。”
三人陷入了沉默,思考着应对之策。窗外,夜色渐浓,黑暗中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们,一场新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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