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薇看着瘫倒在地的苏牧和护国侯府众人,心中明白,这只是开始。皇帝虽已看到证据,但护国侯府势力庞大,盘根错节。苏牧等人或许只是小喽啰,真正的挑战还在后头。她暗暗握紧拳头,与叶知秋、萧逸尘交换了一个眼神,三人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坚定,准备迎接接下来更大的风暴。
皇帝坐在龙椅之上,怒目圆睁,手中紧紧攥着那封苏牧与敌国往来的信件,信纸被他捏得皱成一团。“苏牧,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与敌国勾结,通敌叛国,这是死罪!”皇帝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内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威严。
苏牧吓得浑身颤抖,瘫倒在地,拼命磕头,额头磕在地面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不一会儿便渗出了鲜血。“皇上,皇上饶命啊!这其中定有误会,是有人陷害微臣,微臣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通敌叛国之意啊!”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护国侯府的几位大人也纷纷跪地,高呼冤枉。然而,皇帝此时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根本不听他们的辩解。“来人!立刻将苏牧和相关涉案人员全部逮捕,打入天牢,听候发落!”皇帝大手一挥,下达了命令。
御林军们如潮水般涌入,将苏牧等人团团围住。苏牧见势不妙,心中涌起一股绝望的疯狂。他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朝着皇帝冲了过去,嘴里大喊着:“既然要死,我就拉你陪葬!”
罗薇见状,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想要冲过去阻拦。但还没等她有所行动,萧逸尘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疾冲向苏牧。只见他手中长剑出鞘,寒光一闪,精准地击中苏牧的手腕。苏牧手中的匕首“当啷”一声掉落在地,他的手腕也被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汩汩流出。
御林军们一拥而上,将苏牧死死地按在地上。苏牧挣扎着,嘴里还在不停地叫骂着。“你们这些狗奴才,放开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但他的叫骂声很快被御林军们拖走的脚步声淹没。
罗薇看着苏牧被押走,心中感慨万千。曾经那个高高在上,仗着家族势力和权贵撑腰,肆意陷害自己的苏牧,如今终于得到了应有的下场。但她也清楚,苏牧家族虽然因为此事蒙羞,在朝堂上的地位一落千丈,可背后的护国侯府却依然逍遥法外。
苏牧家族的其他成员此时也都被吓得脸色惨白,瘫倒在地。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原本风光无限的家族,会因为苏牧的愚蠢行为而陷入如此绝境。苏牧的父亲,那位平日里威严无比的礼部侍郎,此刻也老泪纵横,瘫坐在地,嘴里喃喃自语:“完了,完了,家族毁于一旦啊……”
而护国侯府的众人,虽然表面上依旧强装镇定,但眼神中的慌乱却无法掩饰。他们知道,这次苏牧的事情只是一个开始,如果不能尽快想出应对之策,整个护国侯府都将面临灭顶之灾。
罗薇转过身,看向叶知秋和萧逸尘,轻声说道:“苏牧只是个开始,护国侯府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会更加艰难。”叶知秋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地说:“没错,护国侯府势力庞大,关系错综复杂,我们必须要小心应对。”萧逸尘则紧握着手中的长剑,目光坚定地说:“不用担心,无论如何,我都会在你们身边,与你们并肩作战。”
罗薇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目光望向远方,仿佛看到了即将到来的暴风雨。“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想办法搜集更多护国侯府的罪证,彻底扳倒他们。”
皇宫内,气氛依旧压抑。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他看着被押走的苏牧等人,心中既愤怒又忧虑。愤怒的是苏牧等人竟敢通敌叛国,挑战他的权威;忧虑的是护国侯府势力庞大,若不妥善处理,恐怕会引发更大的动荡。
“皇上,罗姑娘他们此次立下大功,揭露了苏牧等人的罪行。但护国侯府势力盘根错节,还需从长计议,如何彻底铲除这股势力。”一位老臣上前,恭敬地说道。
皇帝微微点头,“朕知道了。罗薇等人确实功不可没,待此事平息后,朕自会论功行赏。至于护国侯府,朕定不会轻饶,但也不能操之过急,以免打草惊蛇。”
罗薇三人在皇宫内稍作停留后,便离开了。他们走在皇宫的长廊上,脚步声在寂静的长廊里回响。罗薇的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应对护国侯府的办法,叶知秋则低头沉思,似乎也在谋划着下一步的行动。萧逸尘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保护着两人的安全。
当他们走出皇宫,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罗薇看着天边如血的残阳,心中暗暗发誓:“护国侯府,无论你们有多么强大,我都一定会将你们的阴谋彻底揭露,为自己和那些被你们迫害的人讨回公道。”
然而,罗薇清楚,护国侯府肯定会对她展开疯狂报复。他们势力庞大,关系网错综复杂,在朝堂上有着众多的党羽。接下来,她该如何应对护国侯府的反击,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成了摆在她面前的一道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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