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园里二十倍浓度的灵气已凝成可见的雾丝，在聚灵阵的作用下缓慢的涌向秦羽。秦羽盘膝坐在聚灵阵中央，阵纹泛着淡金色微光，肉眼可见周遭灵气一缕缕往阵心引 —— 他指尖捻着那颗极品淬体丹，丹身流转着琥珀色光晕，表面还凝着细密的灵纹，他不知道这极品淬体丹是如何炼制的，只知道系统所出定非凡品。
拇指与食指捏着丹丸时，秦羽的指腹先颤了颤。这温凉如玉的触感，比他穿越前看过的所有玄幻短剧 “特效道具” 都要真实，喉结滚动间，出租屋台灯下看小说的记忆突然翻涌：主角们淬体时撕心裂肺的嘶吼、配角因准备不足经脉尽断的惨状，像画面般在脑海里闪。“不一样的，” 他深吸一口气，药园灵气顺着鼻腔涌入，压下忐忑，“我有九个灵根，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那些小说里写的‘九灵混沌体’，况且我还吃了极品醒灵丹、极品洗髓丹，小说主角都没这配置，总不能栽在这。”
指尖微用力，丹丸入喉即化。没有普通修士的滞涩感，得益于洗髓丹打通的经脉，丹力瞬间化作温热洪流直坠丹田，落地刹那炸开九道异色涟漪：金、木、水、火、土、光、暗、风、雷，与他的灵根一一对应。他本想若疼得受不了就默念小说里的 “凝神诀”，可九灵息与丹力碰撞的暖意漫开时，反倒愣了：“比想象中温和……” 念头刚落，金灵根的锐劲突然往骨骼里钻，疼意猝不及防炸开，他才后知后觉笑了：“来了，玄幻小说诚不欺我。”
内在里，丹力刚入丹田，九种灵根气息便自发缠上来 —— 金灵根的锐劲裹着丹力往骨骼钻，木灵根的生机漫向肌肉，水灵根的柔润在血管里打旋，与丹力凝成半透明灵液。秦羽 “内视” 到丹田九色灵息与丹力缠成螺旋，顺着脊椎往上窜，经脉壁上洗髓丹未清尽的细微杂质，正被丹力裹着往外推。
外在的异象来得更快。聚灵阵金色光纹亮了三分，秦羽周身九色青筋同时浮现：金纹爬向指骨、木纹绕着小臂、水纹缠上脖颈，厚土的灰黄笼罩在周身，耳尖泛着淡紫雷纹。他体表笼起九色柔光，药园灵气雾丝疯了般往他身上扑，聚灵阵光纹跟着呼吸明暗，每一次吸气，无数灵气顺着毛孔钻进体内，与丹力汇成更强洪流。
半炷香后，丹力裹着九灵息冲破经脉，往肌骨深处钻。秦羽眉头微蹙，却没像普通修士蜷缩 —— 混沌体经洗髓丹重塑后韧性远超同阶，此刻金灵根锐劲顺着骨缝渗，他 “摸” 到腿骨表面正被丹力与金灵息磨出细密金纹，每道纹路成形，骨骼都发出 “嗡鸣”，似在锻造；木灵根生机缠着肌束，将丹力撕裂旧肌纤维的细微伤口瞬间修复，疼意刚冒头就被压下。
外在看，他的皮肤染成淡九色琉璃色，每寸肌肉规律律动，似有九股力量在皮下翻涌。丹力与灵息碰撞的余波溢出，炸开细碎光屑：金色光屑落处，青石凝出金纹；蓝色光屑沾到药田里的野山参，野山参的叶片抽长半寸；紫色雷屑触到空气，炸出 “噼啪” 轻响。他的瞳孔更奇，左眼泛金、木、水光轮，右眼转火、土、雷光晕，光、暗两色灵息在眉心间凝成小小混沌纹，随呼吸明灭。
一炷香时，丹力与九灵息钻到骨髓深处。秦羽喉间溢出轻哼，不是痛苦，是舒畅 —— 混沌体深层肌理里，还藏着未觉醒灵根时的 “凡浊”。此刻暗灵根像墨色丝线缠上灰黑杂质，光灵根化作暖光裹成球状，顺着骨髓腔往体表推。
外在变化更惊人。他的毛孔张大，每一个都喷出九色浊雾，雾中裹着极细灰黑颗粒，被聚灵阵光壁挡住，在阵外堆成淡灰色雾环，却无腥臭味，反带灵草淡香（九灵息中和了浊气）。秦羽抬手，指尖飘出缕小风，裹着金色细屑 —— 那是金灵根从骨骼剥离的陈旧骨屑，落地泛着金属光泽。
两炷香后，秦羽缓缓睁眼。聚灵阵金色光纹淡了大半，药园灵气雾丝稀薄不少 —— 大半灵气都被他淬体时吸走。他抬手握拳，指骨 “锵锵” 脆响，似金属碰撞；伸腿时肌肉线条流畅，体表九色柔光敛入皮肤，只在手腕、脚踝留下淡九色环纹，是淬体彻底的标志。
内在里，丹田九色灵息与淬体后肉身彻底融合，炼气八层巅峰的瓶颈竟隐隐松动。他能清晰感觉到，每一次呼吸，九种灵息顺着血管流转，触到骨骼激出金鸣，触到肌肉漾开木光，这是普通修士绝无仅有的 “九灵淬体” 之效。
阵外浊雾散去，秦羽站起身，脚步轻踏，聚灵阵中央青石没留半点痕迹。走出药园，来到别墅院落的一个青石桌前，“喝！” 拳面砸向青石桌，闷响震得院落里的景观树上露珠簌簌掉。收回手时，他瞳孔一缩：青石桌面竟被拍的粉碎，纯肉身力量竟强了这么多！
“再试灵息配合。” 他左手凝出金灵息，指尖裹淡金光，往石桌旁的石凳划去。金灵息触凳发出 “嗤啦” 响，像刀刃切软木，腰粗的青石凳蹲被切成两半。
兴致上来的秦羽又试速度：风灵息缠上腿，脚腕环纹泛淡青光，身影一晃带起风涡，灵田里的庄稼叶片往两边倒，二百丈距离只跑了二十息，比之前快三分之一，还气息平稳。
最后是防御测试：他掌心腾起橘红火苗，温度比平时高不少，按在小臂上，皮肤只泛淡红；又凝出淡紫雷弧弹向手腕环纹，雷弧只 “噼啪” 轻响，他只觉麻痒，反有暖意漫入体内 —— 九灵息与淬体肉身竟能中和雷灵息的霸道！
秦羽看着双手忍不住笑了。穿越前羡慕小说主角的 “挂”，如今的自己比他们不知强了多少倍，不但有系统，还获得了灵泉空间，还有系统商城，有九灵混沌体，系统商城里数不尽的极品丹药和功法神通，似乎有点离谱。“炼气八层巅峰…… 该试试摸一摸九层的门槛了。” 他握紧拳，体内九灵息与肉身共鸣，神念一动，又回到药园里聚灵阵，秦羽重新盘膝坐回聚灵阵中央，指尖还残留着淬体后灵息流转的暖意。他深吸一口气，将杂念尽数排空，九灵凝气诀的运转节奏陡然加快 —— 不再是此前温和的周天循环，而是如奔雷般催动画境，引动周身灵气朝着丹田汇聚。
聚灵阵似有感应，阵纹淡金色光晕骤然炽盛，原本萦绕药园的二十倍浓度灵气，竟在阵心形成肉眼可见的 “灵气旋涡”，旋涡中心灵气密度瞬间飙升至三十倍，雾丝凝成半透明的灵液，顺着秦羽的七窍与毛孔疯狂涌入体内。他体表那圈淡九色环纹愈发鲜亮，金、木、水、火、土、光、暗、风、雷九色灵息从四肢百骸涌向丹田，在丹田间缠成螺旋状的灵息柱，柱顶泛着九色霞光，直直顶向炼气八层巅峰的瓶颈。
那瓶颈是一层淡白色的光膜，薄如蝉翼却韧如精钢，此前秦羽数次冲击都难撼分毫。原因无他，炼气期共有十二层，前四层为低阶炼气期，五到八层为中阶炼气期，九到十二层为高阶炼气期，也可以将这三个阶层称为炼气前期、中期、后期。一旦到了十二层巅峰，也可称之为炼气大圆满。所以，从中期到后期，这之间的屏障不好冲破。然而此刻，淬体后的肉身如加固的河床，拓宽的经脉似通畅的河道，九色灵息柱裹挟着三十倍浓度的灵气，如蓄势已久的洪流，狠狠撞向光膜。
“嗡 ——”
丹田内响起闷响，光膜上泛起细密的涟漪，却未开裂。秦羽眉头微蹙，神念沉入丹田，引导九色灵息柱拆分重组：金色灵息在前如钻头破阵，木色灵息缠上光膜似藤蔓勒绞，蓝色灵息漫过光膜像潮水侵蚀，火、土、雷三息在后蓄力，光、暗、风三息则绕着灵息柱加速旋转，借风势增强冲击力。
“再进！”
他喉间低喝，聚灵阵外的灵气旋涡转速更快，甚至卷动药园里的灵草叶片，将远处灵泉湖的灵泉水汽也吸了过来，化作淡蓝色的灵雾融入漩涡。丹田内，九色灵息柱在他的操控下，每一次冲击都带着不同灵息的特性：金的锐、木的韧、水的柔、火的烈、土的沉、雷的猛、风的疾、光的暖、暗的隐，九种力量层层叠加，终于在第七次冲击时，光膜上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痕。
裂痕出现的瞬间，秦羽心中一喜，却不敢急功近利 —— 他曾在系统商城的修真典籍里看过，突破时若急躁，易导致灵气暴走损伤经脉。他放缓灵息柱的冲击频率，转而用木色灵息与光色灵息渗入裂痕，像春雨润土般软化光膜，同时让暗色系的灵息（暗、雷、风）在裂痕周围游走，寻找光膜的薄弱点。
半炷香后，裂痕在灵息的浸润下扩大到指宽。秦羽抓住时机，猛地催动丹田内所有灵息，九色灵息柱化作九色巨龙，龙首顶着金色光刃，狠狠撞向裂痕！
“咔嚓 ——”
淡白色光膜应声碎裂，化作漫天细碎的光屑，被九色灵息吞噬。瓶颈破碎的瞬间，聚灵阵的灵气旋涡轰然炸开，三十倍浓度的灵气如决堤的洪水，顺着秦羽的经脉涌入丹田 —— 原本只有拳头大小的丹田，在灵气的冲刷下迅速扩容，转眼便涨到碗口大小，九色灵息在扩容的丹田里重新排布，每种灵息都凝练成半透明的灵液，在丹田底部汇成九色灵池，池面泛着细碎的霞光。
秦羽只觉浑身经脉通畅得不可思议，此前淬体时埋下的灵息种子，此刻在灵气的滋养下纷纷觉醒：手臂的金灵息能随心意凝成薄如蝉翼的金盾，腿间的风灵息只需心念一动，便能让他脚下生风，甚至丹田内的九色灵池，还能自主吸收空气中的游离灵气，无需他刻意运转功法。
他缓缓睁开眼，眸中闪过九色流光，抬手间，九道细微的灵息匹练从指尖射出，分别击中不远处的九株野山参 —— 每道灵息都精准控制着力度，只让野山参的叶片轻轻颤动，却未损伤根茎。“炼气九层初期……” 他感受着体内澎湃的灵息，嘴角忍不住上扬，神念下意识扩散，竟能清晰 “看” 到到别墅里每一个房间里的一切，要知道自己现在身处的药园边缘离别墅有三十多丈远，神念范围比之前扩大了近一倍！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周身九色灵息若隐若现，与聚灵阵的淡金光纹交相辉映，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身高好像增加了，身上的肌肉更加紧实了，二股头肌、胸大肌、八块腹肌、人鱼线等等搭配在一起将自己的身材比例衬托的完美无缺，仔细感受一番，竟然连自己的小弟都成长了不少，已经赶上小电影里面那些欧美的巨根了。秦羽握紧拳头，指尖金灵息与火灵息交织，凝成一枚小小的九色灵焰拳印，轻轻一弹，拳印便飞向远处的青石，“轰” 的一声将青石炸成细粉，却未波及周围的灵田 —— 灵息的掌控力，也因突破变得愈发精准。
该出去了，尽快将沙漠之鹰和储物袋交给她们，顺便测试一下突破后自己的肾功能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