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灵泉空间后，外面才过去了一炷香时间，对于秦羽的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几女在知道秦羽的秘密后已经不觉得奇怪了。秦羽想起之前苏婉清提到王掌柜的时候，当时秦羽总感觉好像忘了什么事情，此刻他在脑子里缕了一会儿就想起来了，之前托王掌柜手机购买珍稀药材的种子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这几日王掌柜的伙计每天都来取白糖，却没有提药材种子的事情，既然王掌柜那边没有回信，那就算了，反正现在自己灵泉空间扩容了，而且系统商城里面基本上应有尽有，珍惜药材的种子不行就算了。
秦羽站在新搭的玻璃窑前，手里攥着块炭笔，在墙上画得密密麻麻 —— 三尺高的龙形轮廓张牙舞爪，龙鳞用钴砂染成紫，龙爪掺铜粉做孔雀蓝；一尺高的麒麟昂首挺胸，鬃毛用氧化铁调琥珀色，眼窝嵌两颗磨圆的黑曜石；还有半人高的狼与鹰，狼毛涂深灰，鹰羽掺青金石粉，连狼的獠牙、鹰的利爪都画得棱角分明。
“夫君，这龙的鳞片也太细了，陶模能做出来吗？” 苏婉秋凑过来，指着墙上的龙鳞纹路，“上次做莲花灯罩，光花瓣就改了三次模，这龙全身都是鳞片，怕是要费不少功夫。”
秦羽没抬头，又在龙腹处加了道弧线：“鳞片不用一片一片雕，让铁匠铺打个镂空铁模，把玻璃液倒进去，冷却后轻轻敲掉铁模，鳞片就能成型。” 他转头看向林墨楚，“林叔，麻烦你让兄弟们帮忙打几个铁模，龙的骨架得用粗铁条撑着，不然烧的时候会塌。”
林墨楚盯着墙上的图样，眼里满是惊叹：“主公这脑子，真是绝了！这琉璃龙要是做出来，比宫里的玉雕还气派！” 他立刻喊来两个懂锻造的旧部，“赵虎，你带两个人去铁匠铺，按秦公子画的尺寸，先打龙的骨架模，铁条要粗些，耐得住高温。”
接下来的三天，秦羽依旧是每晚趁大伙儿都睡下后，进出灵泉空间，为了不引起村民的怀疑，将甜枣藤和土豆、粮食、蔬菜一点一点的往外转，还让六位妻子对外宣称是从县里买的，因为君庭那边人多，所以大部分送到军营那边，还有一部分分给秦源村的村民，大家对秦羽均是感恩戴德。几个工坊在秦羽的号召下，几乎全员动员 —— 铁匠铺的火星子从早溅到晚，铁模在铁砧上被敲打得 “叮叮当当” 响；玻璃窑的火从没熄过，石英砂、纯碱和各种染色原料堆成了小山；叶灵溪拿着账本，算得手指都酸了：“秦郎，光做龙的原料就花了五十两，要是卖不出去，可就亏大了！”
“卖不出去？” 秦羽正在给玻璃龙的眼窝嵌黑曜石，闻言笑了笑，“你忘了王掌柜说的？京城的权贵为了讨好张衡，连八百两一个的琉璃球都抢着要，这三尺高的琉璃龙，要是献给张衡，你说能值多少？”
叶灵溪眼睛一亮，手里的算盘 “噼里啪啦” 响：“要是按琉璃球的价，这龙比球大十几倍，最少值两千两！要是有人抢着献，说不定能卖到五千两！”
“五千两？太少了。” 秦羽放下黑曜石，拿起块染好的紫色玻璃片，“张衡刚篡了位，最缺的就是‘天命所归’的名头，这琉璃龙象征‘真龙天子’，他要是得了，肯定会赏献宝的人 —— 那些权贵为了求官，就算花一万两，也愿意。”
这话让旁边的云舒月都吃了一惊：“一万两？咱们卖糖一天才多两，一个琉璃龙都快顶上一天的糖钱？”
“不止。” 秦羽指着墙上的狼和鹰，“草原上的部落，把狼当图腾，把鹰当神鸟，这琉璃狼和鹰要是流到草原，他们能拿十匹好马换一个，甚至发动部落冲突抢 —— 到时候咱们坐收渔利，还能换些战马回来，给安防队用。等着看吧，是时候让你们见证奇迹的时候了。”
正说着，王掌柜的伙计骑着快马从县城赶来，手里攥着封信，满头大汗地冲进院子：“秦公子！京城来信了！张大人身边的李公公，愿意出三千两买您的琉璃球，还问您能不能做更大的琉璃摆件！”
秦羽接过信，信上的字迹潦草却透着急切，果然是张衡身边的人写的，说 “陛下闻琉璃奇物，甚喜，若有龙凤之形，愿出重金”。他把信递给叶灵溪，嘴角勾起一抹笑：“你看，鱼上钩了。”
当天下午，秦羽就让王掌柜的伙计带话回去：“琉璃龙正在赶制，需十日才能成，若李公公想要，得先付五千两定金，剩下的五千两，等龙做好了再付。” 他故意把价格抬到一万两，还要定金，就是要试探张衡的诚意 —— 也为了尽快拿到钱，给安防队买战马和武器。
李公公的回信第二天就到了，不仅同意付五千两定金，还说 “若琉璃龙合陛下心意，往后所有琉璃制品，都由宫里包了”。五千两银子很快送到秦源村，装在四个大木箱里，银锭闪着白光，看得村民们都屏住了呼吸。
“秦郎，这钱怎么花？” 叶灵溪摸着银锭，手都在抖 —— 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先拿一千两买战马，让林叔的人去草原边境找马商洽谈，同时放出风去，就说大周境内出现象征着图腾的琉璃狼和琉璃鹰，具体大小尺寸颜色，给他们来个一问三不知。再拿一千两买矿石，把炼铁工坊建起来；剩下的三千两，留着给安防队发饷，再盖些营房。” 秦羽说得干脆，林墨楚立刻点头：“我明天就派人去买马，保证挑最壮的！”
接下来的几天，琉璃龙的制作进入最后阶段。当秦羽把烧好的琉璃龙从窑里取出来时，所有人都看呆了 —— 三尺高的龙身泛着紫蓝相间的光，鳞片在阳光下像撒了碎宝石，龙爪踩着块琥珀色的琉璃云，眼窝的黑曜石透着冷光，仿佛下一秒就要腾空而起。
“太像了！这要是献给张衡，他肯定会赏死献宝的人！” 赵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龙鳞，冰凉的触感让他又赶紧缩回手，生怕碰坏了。
秦羽却没立刻把琉璃龙送走，而是让王掌柜放风出去：“秦记有琉璃龙一尊，愿售予有缘人，价高者得。得到者将会受到气运加持，不管是从哪一方面都会顺遂。” 他要让京城的权贵们互相竞价，把价格抬得更高 —— 最好让张衡身边的人，为了抢这龙，互相倾轧。
不出所料，消息放出去没两天，京城就有三个权贵派人来，一个愿出八千两，一个愿出一万两，还有一个是刑部尚书萧朗的人，愿出一万两千两，说 “萧大人要献给陛下，谁敢跟他抢”。
秦羽故意拖着，直到萧朗的人把一万两千两银子送来，才把琉璃龙交给他们。萧朗的人刚走，李公公的人就来了，见龙已被买走，气得直跺脚：“秦公子！您怎么把龙卖给萧朗了？陛下要是知道了，会生气的！”
“李公公息怒。” 秦羽笑着递上杯茶，“我这还有琉璃麒麟，象征着祥瑞，要是献给陛下，陛下肯定会更高兴 —— 不过价格嘛，得一万五千两。”
李公公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我这就回去禀报陛下，肯定能成！”
看着李公公的人离开，苏婉秋忍不住问：“秦郎，你故意让他们竞价，就不怕张衡生气吗？”
“他生气才好。” 秦羽靠在门框上，看着远处正在训练的安防队，“萧朗和李公公都是张衡的人，他们斗得越凶，张衡就越难集中精力对付咱们 —— 我要用琉璃彻底掏空国库，让他即便是想发兵针对咱们，受粮草军饷的限制，无以为继。咱们正好趁这个时候，把炼铁工坊建起来，把安防队练强，等他们反应过来，咱们已经有实力跟他们抗衡了。”
夜里，秦羽站在新盖的营房前，看着林墨楚带着旧部训练新兵，他们拿着淬铁弩，瞄准远处的靶子，箭箭都中靶心。不远处，炼铁工坊的地基已经打好，工匠们正在搬运矿石，明天就能开炉炼铁。
叶灵溪拿着账本走过来，脸上满是喜色：“夫君，琉璃麒麟的定金已经到了，一万五千两！咱们现在有两万多两现银了，还有八万两银票，够养一千人的军队了！”
秦羽点点头，看向天上的月亮，心里清楚：这只是开始。用张衡的钱，养自己的兵，八万两，远远不够，本来还想着这次龙和麒麟怎么也得卖个几十万两的，没想到才这么一点；还得继续用琉璃的诱惑，搅乱京城的局势；再用草原的战马，武装安防队 —— 用不了多久，秦源村就会变成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而他，也会从一个外卖员，变成能和张衡抗衡的势力。
远处的玻璃窑里，琉璃狼和琉璃鹰正在烧制，火焰映红了夜空，像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秦羽知道，一场更大的博弈，才刚刚开始。要想用玻璃制品割韭菜还得加大宣传力度，将这些东西加上神话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