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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允礼眼一眨不眨盯着你,一只手环着你的腰,一只手缓缓动作着,熟练地解着衣衫。
在你忽视他的几息里,对方上身几乎只剩下一层薄薄的里衣,半敞着,光裸雪白的肌肤泛着淡淡的一层光色肌理感。
被强硬地抬起下巴,你不得不抬眼看他,看到的却是一出下流戏文才会写到的画面。
清贵公子唯独对你放下身段,舍下脸面贞洁,放荡如最会蛊惑人心的艳鬼,春光乍泄。
他凑到你面前,那张脸比身下令人垂涎的皮肉更加漂亮,贴着你,吮咬着你的耳垂,低声道:“霁清可还记得……你与我厮混的那些日子,我可念着呢……”
“若是当初你我私奔了该有多好啊……”
那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或者他以命相搏,恳求娘亲成全,两人光明正大地成亲,他亦会改掉那离经叛道的想法,与你好好过日子。
可偏偏天不遂人愿,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注定难堪的身份。
你一时被引诱,眼睁圆了,分泌的涎水被咽下。
怪不得你,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更何况对方玉骨仙姿,宛若吃了能飞升的仙桃,总凑到你嘴边引诱你。
私奔什么的,这可不兴说。
久允礼那么一说,你更加心软,气消了大半,伸手捂住他哀怨的叹息,“别说了……”
“我依你便是。”
你羞涩又炽热的目光停留在青年笑意吟吟,泛着情潮的脸上,鼓起勇气主动亲他,一路顺着往下……
对方的领口滑落,春光乍泄,你伸手,如鹂鸟的尾羽般的感觉……
久允礼像是一团揉碎的月光,肌肤泛起淡粉色,一点点触碰让他抑制不住地**着,脖颈扬起宛若上好的羊脂玉,颤着身子送上……
他的眼皮红得厉害,像是抹了胭脂,鸦羽轻颤如蝶翼,咬着唇还是溢出些许低*。
你能这般主动与他亲昵,他轻易就被哄好,甚至接下来几日的心情都会好上许多。
你将久允礼*碎了,*乱了气息,肌肤上留下刺眼而艳丽的……
到后来……
他攀上你的肩,将你扶坐在他腰腹上……衣袍岔开,露出些许白腻而笔直的*。
两人衣衫不整地贴在一块,良久后,他贴着镜面,细白如玉的手指轻柔而缓慢地摩挲着你的面颊,衣袍上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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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恶循环。
你对久允礼避之不及,他反倒黏人得厉害,一言不合耍小性子,露出他最真实的一面,娇气难伺候,报复心重,放荡露骨。
一旦受了气,久允礼就爱胡言乱语,甚至什么没底线的事都做得出来。
你怕稳不住他,只能反过来哄好他,在你可控的范围内浅尝辄止。
虽说,这种事往往很难把控这个度。
但好在,你从未与他彻底坦诚相见。
每次不小心碰到*,你都羞耻极了,偏偏久允礼还一脸“矜持”地与你十指相扣,低声邀你掀开衣袍赏玩。
“很漂亮,淡粉色的,我只与霁清在一起时才有过……”
“如今疏月妹妹不允,哥哥亦不会轻易用………”
你被迫闭着眼……还是处*的青年反应很大,不时“啊”“唔”地低吟,眼睛亮晶晶地泛着水光。
总有一日会失控的。
总闷在府中,你还想出门看看师弟师妹们,又担心规矩严,娘亲和爹爹不许。
再说了,几乎日日被久允礼缠着,你也想有个喘息的时候。
正好近日有个宴会,办在你外祖家。
傅夫郎同傅泠商量过后,觉得可行,让你尽快融入京城世家,交一些知心好友最合适不过了。
可若只让你一人独去,两人又有些不放心,想着这段日子在家中住的久允礼,正好久家名头大,他亦是出了名的清贵公子。
将宝贝女儿交给事事妥帖的青年,他们也能放心你什么没做好,不会受欺负。
一人一个说法。
对你讲的说法,让你陪允礼哥哥前去参加宴会,他前些年病了太久,以至于没什么闺中好友,前去护着他些。
这种护花使者,你很难拒绝,会显得没风度。
而给久允礼的说法,则是带你去认识认识京城的世家子弟,结交好友。
他自然不会拒绝这个同你光明正大结伴的好机会。
哪怕在众人眼中,还无法摆脱傅朗星前未婚夫的身份。
恐怕会有人说闲话。
本是纯洁的兄长照料失散多年的青梅妹妹。
到了有些人眼里,便成了肮脏的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