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叶家。
叶玄抽着烟靠在椅子上躺着休息,秦淮茹端着洗衣盆在屋里搓衣服。
她蹲在地上,曼妙的曲线勾勒出来,蜜桃臀圆润,肉感十足。
蝴蝶骨随着动作上下浮动,叶玄看的火气翻腾。
“真是个天生的魅魔。”
“这谁受得了。”
叶玄心头火热,直接上前把秦淮茹一把抱了起来。
“呀,小叶……”
秦淮茹惊呼一声。
“秦姐,睡觉了。”
叶玄将秦淮茹抱进里屋,一会儿便是春意盎然。
……
转眼到了第二天,大喇叭准时响起。
叶玄收拾完毕,推着自行车刚到院门口,就见二大爷刘海中也赶着去上班。
“二大爷,早啊。”
叶玄笑着打招呼,扫了一眼刘海中,见他整张脸彻底消肿了,只剩下一点淤青和破皮的红印子挂在脸上,不仔细看不出来:“您这脸,看着好多了。”
“小叶,你这药真神了!”
刘海中挺着肥肚子凑上前去,语气里满是庆幸,“就擦了一天,基本全好了,今天总算能安心上班了,昨天我还一直担心呢!”
叶玄笑了笑:“我说一分钱一分货,总不能骗你不是。”
“那是,那是!”
刘海中压低了声音:“小叶,你那儿还有多的不?再给我来几包?”
叶玄知道刘海中的心思,当即摇头:“没了,昨天的都给你们分完了。”
刘海中脸上的笑淡了些,叹了一声:“那真是可惜了。”
就在这时,贾张氏、贾东旭和牛桂芬一家三口也出来了。
牛桂芬擦了药,脸早消肿了,看着没什么大碍。
贾张氏和贾东旭,仗着自己有“土方子”没买叶玄的药,这会儿脸看着比昨天还黑,肿一点没消,反倒有点恶化。
刘海中当即大笑道:“哟,东旭,老嫂子!你们俩怎么比昨天还难看?舍不得花钱,这不是自己遭罪嘛!”
贾张氏不服气地顶回去:“你懂什么!我这方子是慢效但治根的,哪像你们那药,只治表面,往后有罪受了!”
刘海中撇嘴道:“叶玄的医术,那可是咱们厂公认的,我现在整个人都舒坦了。倒是你们,往后别破了相!那时候,神仙也治不好了!”
一听到破相,贾东旭面色一白,他就是靠脸吃饭的,连忙走向叶玄:“叶玄,昨天的药给我一包,我买!”
“不好意思,过时不候!”
叶玄摇了摇头,没再搭理,骑着自行车上班去了。
“你……”
贾东旭咬牙切齿,心里后悔死了,他这张英俊的面容被打成这样,进车间不得被别人笑死?
还有车间里的几个漂亮女职工,见了自己这样子,谁还愿意跟自己说话?
就不该听老娘的,这回是真没脸上班见人了。
轧钢厂医务室。
叶玄跟往常一样给几个有月子病的女职工扎针治疗,接着又处理几个小毛病,前后不过一个半小时,接着就进入了“摸鱼时间”。
毕竟他医术过硬,治一个好一个,还能去根,不反复,病人自然越来越少。
这年头医生没有业务压力,有没有病人都照常领工资,根本不用这么拼命!
歇了一会,叶玄忽然想起医务室的药快见底了,今天又是拿药的日子。
要是去晚了,说不定又被其他医务室给分了。
想到这茬,他当即站起身,拎着药袋赶往厂医院。
厂医院。
“咚咚咚。”
药房的门被轻轻敲响,刘征抬头一看,见是叶玄,当即放下手里的账本笑起来:“叶医生来了?是来拿药的吧?”
“可不是嘛。”叶玄笑着应了声,顺手从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递过去,“刘征,上次你说过两天准补上,我这医务室药箱都见底了,再没药,真遇着职工急病,我都没法急救。”
刘征眉头先拧成了疙瘩,苦着脸叹道:“叶医生,不是我不给你,是真没多余的药了!”
“怎么会?”叶玄脸上的笑收了收,眉头也跟着蹙起来,“上次你拍着胸脯说没问题的,这才两天……又没了?”
“你是不知道最近的情况!”
刘征摇头,深深叹了口气,“前几天收的那几个‘重症感冒’病人,药吃了三天半点没好转,反倒烧得更凶了!现在厂里感冒的职工还在增加,咱们医院的病床都快挤不下了,库存药早优先给他们用了!”
叶玄心里猛地一沉,咯噔一下:“不是说就是普通流行感冒吗?怎么会这么严重?”
“哪是什么普通感冒!”
刘征压低了声音,像是怕被人听见,“我怀疑,李主任他们之前完全诊错了!库房里的感冒药、退烧药给那些病人用了个遍,连烧都压不住。昨儿晚上三个最严重的,直接用担架抬去红星医院了。送人的小护士回来跟我说,红星医院的医生当场就下了病危通知!”
“可是李主任这人你也知道,脾气臭,又喜欢给人穿小鞋,没人敢反驳,哎!”
“病危了?”
叶玄的眉头拧得更紧,心里的不安像潮水似的往上涌。
他太清楚现在的医疗条件了。
基层医院没设备、没化验手段,全靠医生凭经验判断,误诊是常事。
寻常头疼脑热,哪怕耽误两天,靠职工自身免疫力扛扛也能好。
可这次,药压不住病,还得往上级医院送,甚至到了下病危的地步……
这绝不是流行感冒那么简单,搞不好是更烈性、更棘手的传染病!
念头刚起,走廊里突然传来护士慌慌张张的叫喊:“医生!快!三号病房病人咳血了!”
听到这动静,叶玄哪还顾得上拿药,当即冲了出去,问道:“病人在几号病房?”
“三……三号!”
护士见着叶玄,慌乱的眼神才算定了点,“刚咳了一大口,被单都染红了!”
“带我去!”
叶玄跟着护士往三号病房跑,后面几个医生慢悠悠跟上来,还在小声议论着“又是感冒加重”,半点没当回事。
可刚迈进三号病房的门,叶玄的脚步就顿住了。
一股冲鼻的药味混着淡淡的腐气扑面而来,不大的病房挤了四个病人,个个面色惨白如纸,躺在病床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脖颈处还能清晰看见肿起来的硬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