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灼翎吹干头发从浴室出来,看着衣柜里清一色的男士衣物,忍不住叹气。
早知道上次走的时候不把自己的衣服全带走,现在连件换的都没有。
她只好拿起贺烬野的白衬衣套上,衬得她格外娇小。
贺烬野在次卧洗的澡,此时正坐在沙发上翻书,抬头看着她。
萧灼翎径直走过去坐在他腿上,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这都第二次了!我在你这没衣服穿。”
贺烬野放下书,伸手揽住她的腰,眼神落在她身上的衬衣上,“我觉得你穿我的更好看。”
萧灼翎指尖勾着他的衣领,低头在他嘴角轻轻啄了一下,眼尾带着笑意问,“哪里好看?”
贺烬野收紧揽在她腰上的手,眼神灼热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得交流一下才知道。”
萧灼翎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俯身将她稳稳压在沙发上,温热的呼吸瞬间覆了上来。
......
萧灼翎浑身发软,脸颊绯红,身体里翻涌的情愫让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连呼吸都带着颤音。
强烈的悸动席卷全身,萧灼翎睫毛颤抖,整个人都沉浸在失控中。
贺烬野看着她泛红的眼角,低头贴着她的耳畔,声音沙哑又带着蛊惑,“乖,别忍着,叫出来。”
他俯身在她颈间轻吻。
萧灼翎又羞又气,伸手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声音软糯却带着嗔怪,“你真是越来越坏了,就会欺负我!”
贺烬野揽着她的肩,“我们早点要到孩子,满足爷爷的心愿。”
萧灼翎仰头看他,“还说不关心爷爷?明明就是嘴硬,心里比谁都惦记。”
贺烬野刮了下她的鼻子,“别告诉他,免得他骄傲。”
萧灼翎心里清楚,贺烬野始终没能真正放下他父母的事。
那些深埋心底的伤痛,从来都没有随着时间淡去。
她不敢想象,当他得知贺爷爷竟也为他安排了亲事,让他重走父母老路时,他心里该是何等的绝望与难过。
萧灼翎忽然有些不安,抬头看着他问,“要是……要是我一辈子都怀不上孩子,怎么办?”
贺烬野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笃定又带着暧昧,“那我们就做一辈子爱。”
萧灼翎愣了愣,又追问,“你真的不会觉得遗憾吗?”
贺烬野捏了捏她的腰,眼神变得更加灼热,“看来是我不够用力,才让你还有心思琢磨别的。”
萧灼翎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指甲深深掐进贺烬野的后背。
算了,这种沉重又扫兴的话题,实在不该在此时此刻提起。
看着他眼底满是自己的模样,感受着他毫不掩饰的迷恋,她索性抛掉那些纷杂的思绪,不如就趁着此刻,尽情沉溺在这份炽热的欢愉里。
趁着他此时如此的迷恋自己的身体,尽情享受。
也不知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这种强烈生理欲望保鲜期是多久。
他对自己的这份喜欢,到底源于何处?
是发自内心的情感依恋,是灵魂深处的彼此契合?
还是说,他根本没分清,那份对她身体的迷恋,早已被他误当作了真正的喜欢?
他混淆了身体的悸动与心的归属,错把肌肤之亲的沉迷,当成了真正的喜欢。
贺烬野打横将她抱起,把她放在床沿。
萧灼翎指尖无意识地抓紧床单,望着他灼热的眼神,忽然就好奇起来。
在他们那个狼狈又意外的初夜,他到底是什么心情?
于是她轻声问,“贺烬野,你第一次和我睡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贺烬野俯身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滚烫,“妙不可言,无法自拔。”
萧灼翎哼了一声,想起当初的委屈就忍不住嗔怪,“那你事后对我那么冷漠,我还以为你多不待见我呢。”
贺烬野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那天我失控得太厉害,怕自己再靠近就控制不住,才刻意跟你划清距离。”
对他而言,最初的婚约不过是一纸协议,从没有过与她共度余生的打算。
也正因如此,他极力克制着自己,不愿在床事上过分沉迷。
他清楚,一旦放纵,就可能陷入无法掌控的情感漩涡。
就像现在,他根本无法自拔,控制不住的想要她。
想要更多。
始于原始的身体的本能。
她带给他极致的欢愉。
萧灼翎得意地往他怀里蹭了蹭,笑出声,“切,我就知道,再装冷淡也没用,还不是逃不过我的石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