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看着众人,缓缓说道:“虽然目前还没有确凿证据,但保守势力余党的嫌疑最大。我们接下来要秘密展开调查,务必在不惊动他们的情况下,找到证据。大家都清楚自己的任务了吗?”众人纷纷点头。陈凡目光坚定地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揭开这背后的阴谋。
会议室里,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动,仿佛无数双眼睛窥视着这一场秘密商讨。陈凡转过身,快步走到会议桌前,桌上零散摆放着信件碎片与密杀留下的标记,在昏黄烛光下显得神秘而诡异。张英眉头微蹙,眼神专注地盯着那些碎片,试图从中再发现一些被遗漏的细节。亲信们围聚在四周,或抱臂沉思,或低头凝视,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来,大家再仔细看看这些线索,说不定还有什么被我们忽略的关键之处。”陈凡说着,拿起一片信件碎片,凑到烛火旁,眯起眼睛,努力辨认上面模糊的字迹。纸张因年代久远和外力破坏,已经脆弱不堪,微微泛黄,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张英轻轻拿起刻有黑鹰图案的令牌,在手中反复翻转,令牌表面光滑,触手冰凉。她仔细端详着那只黑鹰,黑鹰的线条刚劲有力,仿佛随时都会振翅高飞。“这黑鹰标记,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类似的,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张英喃喃自语,手指轻轻摩挲着令牌边缘。
一位亲信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陈公子,您看这信件碎片上残留的字迹,‘勿……举……’,会不会是‘勿轻举妄动’之类的话?结合之前发生的事情,很可能是保守势力余党在策划密杀行动时相互传递的消息。”
陈凡微微点头,目光仍停留在信件碎片上,脑海中快速回忆着与保守势力相关的种种细节。“从他们一贯的行事风格来看,确实有这种可能。他们不甘心失去权力,一直妄图破坏我们的改革和发展,这次密杀或许就是他们的反扑。”
“可是,仅凭这些还远远不够,我们需要更多切实的证据,才能证明是他们所为。”另一位亲信担忧地说道。
陈凡放下手中的信件碎片,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木地板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他突然停下脚步,目光落在墙上悬挂的一幅地图上,地图上标注着国内各个势力的分布。“我们从保守势力余党经常活动的区域入手,秘密调查他们近期的动向,尤其是与境外势力或者江湖势力有接触的线索。”
张英眼睛一亮,说道:“我在商业上有些人脉,或许可以通过他们打听一些消息。那些商人走南闯北,消息灵通,说不定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陈凡感激地看了张英一眼,说道:“英儿,那就辛苦你了。大家都听好,此次调查务必小心谨慎,不能让保守势力余党察觉到我们的行动。一旦打草惊蛇,他们肯定会销毁证据,到时候我们就更难抓住他们的把柄了。”
亲信们纷纷应诺,各自领命而去。
接下来的几天,陈凡和张英以及亲信们全身心投入到调查之中。陈凡每天都在书房里,仔细研究收集来的各种情报,眼睛布满血丝,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张英则穿梭于各个商会之间,巧妙地从商人那里套取消息。亲信们乔装打扮,混入保守势力余党可能出现的场所,暗中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一日午后,陈凡正在书房里对着一堆情报发愁,张英匆匆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张纸条,脸上带着一丝兴奋。“凡哥,你看这个,我从一位绸缎商人那里打听到,最近有几个形迹可疑的人频繁出入保守势力余党聚集的一处庄园,而且他们的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
陈凡急忙接过纸条,仔细看了起来,上面详细记录着那几个形迹可疑之人的特征和出现的时间地点。“这很可能是关键线索,看来我们的调查方向没错。”陈凡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进一步深入调查时,却遇到了阻碍。负责跟踪那几个形迹可疑之人的亲信传来消息,对方似乎察觉到了有人跟踪,突然改变了行动路线,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来他们果然很谨慎,我们不能再这样盲目地调查下去,得想个更周全的办法。”陈凡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陷入沉思。
经过一番商讨,他们决定从保守势力余党内部入手,寻找可以策反的对象,让其为他们提供证据。可是,这谈何容易,保守势力余党内部戒备森严,想要安插内应绝非易事。
“我们可以从他们身边的小人物入手,那些人或许对主子并非绝对忠诚,只要我们给出足够的利益,说不定能说服他们。”一位亲信提议道。
陈凡思索片刻后,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好,就这么办。我们先暗中观察,找出合适的目标,然后再想办法接触他们。”
日子一天天过去,调查工作在紧张而隐秘地进行着。陈凡和亲信们如同在黑暗中摸索的行者,小心翼翼地寻找着那一丝能照亮真相的曙光。
虽然初步锁定方向,但证据不足。陈凡将如何获取确凿证据,证明保守势力余党与密杀有关?若真与他们有关,又该如何应对这错综复杂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