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车子在路上到处找人,还通知了平日里与他交好的人,帮着一起找,凤战看着灯光闪烁的城市,
他陷入了沉思,这茫茫人海,自己要上哪里去找她?
他决定先去黄大伟经常去的地方找找看。
凤战刚走出小区,手机突然响了,是家里打来的。
电话那头传来凤九焦急的声音:“爸,刚刚有人送来了一封信,是姑姑写的,说她对不起大家,要离开一段时间好好反省,”
“还让我们别找她,欠爷爷奶奶的钱,她也一定会还上。”
凤战刚刚打听到的事,一五一十的给凤九说了。
凤九气的一巴掌拍在沙发上,“黄大伟真是好大的一张脸,居然还想让姑姑净身出户。”
“爸,一定不能让他得逞,姑姑变成这样,全都是被他给害的。”
凤战眼神一冷:“我自然不会放过那渣男,这事别告诉你爷爷奶奶,我怕他们跟着着急。”
“爸,我知道,你自己开车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凤战又开始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寻找。
他一家一家地找黄大伟常去的酒馆、赌场,终于在一家酒馆里找到了美人在怀,喝得烂醉的黄大伟。
凤战冲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怒目圆睁:“你把凤霞弄哪去了?”
黄大伟醉醺醺地推开他,“你谁呀?赶紧松手,老子数三个数,不然就让你好看。”
凤战抄起旁边的酒水,一股脑的全都倒在了他的身上,“请睁大你那双钛合金狗眼好好看看我是谁。”
黄大伟看着拎住自己脖子的人,“大哥,你怎么在这儿?来,我陪你喝一杯。”
凤战看着他摇摇晃晃的样子,气得扬起拳头,狠狠砸在黄大伟脸上……
“你把凤霞搞哪里去了?”
黄大伟挨了这一拳,脸瞬间肿了起来,酒意也清醒了大半,捂着脸往后退了几步,眼里满是恐惧,
这大舅哥常年健身,就自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大、大哥!别打了,别打了,我不知道她上哪里去了?”
凤战揪着他的衣领没松,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不知道,你把她打得嘴角流血,逼她净身出户,现在在这里跟我说你不知道。”
黄大伟想从凤战的手中挣脱出来:“离婚是她提的,不是我提的,她既然想离婚,我只能成全她。”
凤战气得又给了他一拳,“少在这装无辜,这些年你吃喝嫖赌,花我妹妹的钱,在外面养女人,你做的这些烂事还少吗?”
黄大伟被打得鼻血直流,却还嘴硬道:“那是她自愿的,我又没逼她。”
凤战怒极,一脚将他踹倒在地,“赶紧给我出去找人,她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会让你去给她陪葬。”
黄大伟吓得连忙爬起来,“大哥,我真不知道啊,我打了她就出门了,你现在让我去找人,我上哪里去找?”
“你给我好好想一下,她平日里与谁走的近?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她又会去投靠谁?”
凤战这话将黄大伟给问住了,他还真不知道,凤霞会上哪里去?
为了自己不再被揍,只好跟着出去找人。
凤霞拖着如灌了铅的双腿,像行尸走肉般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明天只要去民政局领了离婚证,自己就解脱了。
想着自己这十几年来的付出,和对家人的伤害,感觉自己真是猪狗不如,不配活在世界上。
突然一道强光照了过来,凤霞用手挡住了那刺眼的灯光,就在她还以为自己完了的时候,手被一双大掌拽了一下。
她看着眼前怒目圆睁的人,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
凤战的心现在跳得飞快,他真不敢想象,要是自己晚到一秒钟,会是什么结果。
他将凤霞一把搂入自己怀中,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要是死了,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孩子应该怎么办?”
凤战提到孩子,凤霞哭得更凶,“大哥,黄大伟连孩子的抚养权都不给我,还让我净身出户,如果我不答应就要将我打死。”
“当初我们极力反对你嫁给他,你是如何跟我们说?即便他是一坨屎,你都要给它吃掉。”
“现在知道日子不好过了,但凡当初你听一点点劝,你也不至于活成这样。”
“当年你的一意孤行,你知道,爸妈流了多少眼泪吗?你整天回家作,你知道爸妈又有多无奈吗?”
“凤霞,你都快40岁的人了,能不能成熟一点?别整天做一些让人担心的事。”
凤霞把头压的低低的,“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当初是被猪油蒙了心。”
凤战无奈的看着她,“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这婚必须离。而且要让黄大伟净身出户,”
“孩子的抚养权也要拿过来,你是我凤战的妹妹,没那么窝囊。”
黄大伟赶到时就听到这番话,凤战的眼神一瞪:“刚刚我说的话你应该听到了吧!”
黄大伟连忙点头,“听是听到了,让我净身出户,还要让我把孩子的抚养权拿出来,我做不到。”
凤战冷笑一声,上前一步逼近黄大伟:“你做不到?你这些年花我妹妹的钱,在外面胡作非为,还有脸说做不到?”
“今天你要是不答应,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后悔,我凤战说到做到。”
黄大伟被他的气势吓得腿一软,但还是嘴硬道:“这是我和凤霞的事,还轮不到你插手。”
凤战不想与这渣男废话,从兜里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喂,张律师,我这边有点情况,一个长期靠老婆养,吃喝嫖赌还出轨的渣男,”
“现在老婆要离婚,他还想让老婆净身出户,这种情况能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不?对,我要让他净身出户,孩子抚养权也归女方。”
黄大伟一听慌了神,看着凤战的眼神满是恐惧,他知道这人的手段,叱咤商界这么多年,打交道的全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捏死自己,岂不是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