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雷声作响。
“少爷···少爷救我···”
“砰——”地一声枪响,地下多了一具尸体。
张彪打着伞,穿过雨幕,匆匆走进了别墅。
别墅里跪着不少人。
张彪上了楼,只见佣人用担架抬走了尸体,上面盖着白布。
这个月已经是第四个了。
“怎么回事?”张彪询问着手下。
“少爷睡了一会儿,但窗户没关,外面下着雨,阿江想去关窗户,少爷被吵醒了,拿枪杀了阿江。”手下也吓得脸色发白。
大少爷现在成了家主,比以前愈发残暴可怕。
上一次因为厨师做得不好吃,大少爷直接叫来了人,然后把对方的脑袋按在了热汤里,直到对方断了气。
张彪望向孟极。
孟极靠坐在沙发上,一脸烦躁,修长的手扶着额头,穿着睡袍,露出结实的胸膛,那枚代表着家族权力和荣耀的红宝石戒指,在灯光下闪着幽光。
地上散落着药瓶。
这是以前老徐给大少爷开过的头痛药。
大少爷的病情加重了。
几经犹豫,张彪还是走上前来。
“大少爷。”张彪询问道:“要不要我去请江医生过来看一看?”
孟极阴沉着脸,“去吧。”
天刚亮的时候,江宴来到了孟家。
孟极靠坐在椅子上,盯着他看。
那眼神让江宴有一种被剥光了一样,浑身不自在的感觉。
“大少爷找我有什么事吗?”
孟极拿起一根雪茄,递给他。
“谢谢大少爷,我不喜欢烟味。”江宴抬手婉拒了。
孟极也没有强迫他,但他好像完全没听见江宴的后半句一样,当着江宴的面,剪开雪茄,然后点燃。
“咳咳——”江宴被这种烟味呛得咳嗽,手握拳抵在唇上。
这位新任的孟家主从来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独裁独断,完全不理会别人的感受,活生生一个暴君。
“你上次在祠堂帮了我。”孟极吐出一口烟圈,问道:“你想要点什么奖赏?”
“能为大少爷做事,是我的荣幸,我不敢求什么奖赏。”江宴道。
孟极笑了,他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一般人这么说,就是不要一次的奖赏,想要图谋更多的东西。”
说着,他打量着江宴,“你看起来也不像个贪心的人。”
“相由心生这句话,有时候也不一定准。”江宴笑着道:“我想要追随家主,留在家主身边,为家主效力,这算不算得上贪心?”
孟极嗤笑一声,“就凭你?”
“家主,我能帮你。”江宴道,“我看过那些病历,我可以治好你。”
“你倒是自信。”孟极站起身来。
“因为我有这个能力,我啊——”江宴说到一半,发出了一声惊叫,说不出话来了。
孟极拿着一支紫檀木手杖,狠狠打在了他的腿弯处。
打得江宴立刻跪倒了下来。
“啊!家主!” 江宴还想爬起来。
手杖砸在了他的背上,痛得江宴发出惨叫,双手撑地,站也站不起来。
孟极的手劲不是一般人可比。
江宴的脾脏都要被打裂了。
眼见着孟极还要打,江宴慌乱之下,赶忙认错求饶:“家主不要打了!我错了!我错了!”
孟极拿着手杖,挑起了他的下颌,逼得江宴不得不仰起头来。
“我喜欢聪明人。”孟极的眼眸锐利而森冷,“但不喜欢太聪明的人。”
“我···我知道错了···”江宴被打得额头冒出了冷汗。
孟极眯起了眼眸,用手杖敲了敲他的脸,“把嘴张开。”
江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对上孟极那冰冷的目光,还是乖乖张开了嘴。
“唔——唔——”孟极直接将手杖捅进了他的嘴里,塞住了他的嘴,江宴想要尖叫,也叫不出声。
手杖底部沾着灰尘,尤其孟极的手劲极狠,屈辱和痛楚让江宴的眼底露出一抹猩红的戾气和狠意。
江宴本能地想要反抗挣扎,想用手将手杖拿开。
但他根本敌不过孟极的力气。
他越挣扎,越反抗,就更激起了孟极的兴奋点。
那根手杖毫不留情地压住了他的舌头,粗粝的木头纹路碾压在脆弱的舌头上,剧烈的疼痛让他撑大了嘴巴,对方仿佛把他的嘴当成了一个容器,将他的舌头当成一件玩物,肆意翻搅。
“唔——唔——”那手杖越捅越深,几乎要捅穿他的喉咙,江宴几乎翻起了白眼,涕泪横流。
孟极会用这根手杖捅穿他的喉咙,然后捅进他的肠道,肚子里。
这一刻,江宴以为,孟极是想杀了他的灭口。
江宴浑身都绷紧了,在绝望之际,他对上了孟极那双透着兴奋光芒的眼睛,想起了孟极的病。
于是,江宴不再挣扎,他放开了手。
孟极见他不再挣扎反抗,那种兴奋的感觉逐渐褪去,眼神恢复了冷静,在江宴被他弄死前,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江宴的嘴巴都被他捅烂了,手杖上沾满了血和口水。
“怎么不挣扎了?”孟极抽出手杖,敲了敲他的脸。
“我越挣扎···您越兴奋···想杀我···”江宴的舌头被捅的都快没了知觉,鲜血淋漓,说话断断续续,额头布满了冷汗,“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