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刚刚的意思就是阿汀可以借给你们,但可不是给你们了。”要是没了阿汀,这家得散。
“等媚儿以后生了孩子后,阿汀可以多借你们会时间,妈也会过来帮忙的。”
苏媚儿小脸一红,怎么突然又扯到小孩了。
宋辞礼似乎知道苏媚心中所想,他开口道:“妈,生孩子的事不着急,我们还年轻,再等几年。”
他看了眼默不作声吃饭的两人,转移话题道:“等大哥大嫂结婚后,生孩子的事的任务就交给他们了。
大哥也到了年纪,是该结婚生子了。”
宋至贤放下了手中的碗,“哎?辞礼你怎么说话的,我就比你也就大了五岁而已。”
施母转头看着这个大儿子,“是啊,辞礼说的没错,你弟弟都已经定下了,那你呢?
听说你谈了个部队里的对象,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先带回来给我们瞧瞧,合适的话也差不多定下吧。”
宋至贤觉得趁现在说正合适,“妈,忘了跟你介绍,我的对象——祁珍珠,她就坐在你对面。”
一瞬间,祁珍珠也惊愕地抬起了头,对上了施母的目光。
啊?施母也是很震惊,她来回看了他们几眼,最后重重拍了下他的肩,“臭小子,怎么不早说!”
“阿姨好,我是祁珍珠,至贤的对象。”反应过来的祁珍珠赶紧介绍起自己。
宋至贤无关痛痒地抖了抖肩,“您一开始也没问啊!问了我肯定说啊。
再说今天是辞礼和弟妹喜事的日子,我也不好意思抢风头。
原本我也打算过两日告诉妈的,现在既然问了,那我也就干脆说了。”
施母瞪了眼这个不着调的大儿子,随后满脸慈爱地看着祁珍珠。
这姑娘看着落落大方,性格爽朗,一看就是个好姑娘。
“你好,祁同志,你和至贤的事我早有耳闻,今天可算是见到本人了。”施母满意地点了点头。
“因着仓促,事先这小子也未说清楚,我都没有给你准备见面礼,等回京都后,再给你补上。”
现在的问题就是黄家那个丫头,口头的婚约,或许人家也早忘了。
祁珍珠慌忙摆手,“阿姨太客气了。”
宋至贤认真道:“好,等过几日回到京都后,我带珍珠回家,再正式认识下。”
“好,到时候辞礼媚儿也一起,再叫上你舅舅他们。”回去就得好好安排,甭管老宋什么想法,这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眼见注意力被转移了,苏媚儿与宋辞礼无声地对视了一眼。
宋辞礼替她夹了一块鸡肉,“媚儿,今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多吃点。”
她微微一笑,眼波流转间唇角扬起蜜糖般的弧度,“嗯,你也是。”
“爸爸妈妈,我好饿啊,咱们什么时候吃饭?”苏大宝饿的肚子呱呱叫。
苏明定不再管张爱媛,“走,大宝,爸爸带你去吃饭。”
张爱媛还是被六个大汉拦的严严实实,最后没得办法,只得灰溜溜转身回到那角落处那桌。
施母突然发现还少了一家人,“不是说苏家有三兄妹吗?怎么只见苏玉雕师。”
苏父没料到对方还记得老大一家子,“是这样的亲家,老大一家坐在另外一桌。”旁的他也不多说。
“原来是这样。”施母对他们老大家也有些了解,出于礼貌她也只是随口一问,细的她也不多问。
梁母又疑惑道:“苏玉雕师?这是什么称呼?”
施母乐道:“亲家母不知道苏玉雕师在做什么吗?”
梁母点了点头又立即摇了摇头,“老二平日里就喜欢做些雕刻的玩意,只是做这个有这个称呼吗?”
施母笑着比了个大拇指,“苏玉雕师的雕工技艺超群,当得起这称呼,以后的成就远不只这点。
他呀,现如今正在我们家做工,那雕刻出来的成品,我和怀民都很满意,只恨认识得晚了。”
施母给的评价非常高,梁母和苏父都不约而同地看向苏明远,没想到他居然跑人家家里去上工了。
本以为他在外面闯几年碰壁后就会回来,没想到他真的凭自己的能力闯出了一条不一样的路。
欣慰的同时也有骄傲,如此的话,也算般配得上小佟了。
苏明远被夸的怪不好意思的,他挠了挠头,谦虚道:“得到施夫人的认可,是明远的荣幸,我一定会更加用心雕刻的。”
这边其乐融融,另外一边就骂骂咧咧气氛紧张。
到了晚上,尽管这六个人已经防的很严谨,但还是在找宋辞礼敬酒的时候被寻了空隙跑了过去。
“兄弟,恭喜你抱得美人归!”男人来到宋辞礼面前,一饮而尽手中的烈酒。
宋辞礼也拿起了手中的杯子,毫不拖泥带水的仰头喝下。
暗夜看他一口饮完眉头都不带皱的,“老胡说的没错,你还真藏了一把手。”
带头过来的男人一股子江湖味,宋至贤满脸探究地看着这几个人,辞礼怎么会认识这么一群人?
“那就更不能放过你了,晚些等人都走空了,我们接着喝,喝到天亮为止!”把这些年躲掉的酒就连本带利喝回来。
宋辞礼本就没打算推脱,便爽快应下,“好,今晚咱们七个人喝个痛快。”
苏媚儿满脸担忧地看着他,“你们真要喝到天亮吗?”
宋辞礼慢悠悠凑近她的耳边,“媚儿要是晚上实在担心我,也可以出来将我领走。”低沉的声音透着压抑的柔情。
苏媚儿捂住自己热烘烘的耳朵,“我晚上看情况。”
“至贤,晚上可看着点你弟弟,别真喝个通宵。”施母小声和宋至贤说道。
施母说完刚转过头,便看到两人腻歪的样子,没有去打扰他们。
两人正是感情浓密的时刻,暗夜看得眼睛酸,拿着手中的空杯转身就走。
野虎和霸王龙跟分别跟宋辞敬了一杯酒,末了与他碰了碰肩膀,“我们等着你过来。”
“好。”宋辞礼一饮而尽手中的酒。
待他重新坐下,宋至贤疑惑问出口,“辞礼,你什么时候交的这群朋友?”这交情和默契没个七八年都没人信。
以他的直觉来看,总感觉这几个人身上带着股非正规的力量,就像是杀气。
对,就是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