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话,让易中海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总不能说我因为气何大清才娶的白寡妇吧。
“我……”
秦淮茹嘲讽道:“你娶她,是因为她比我老还是比我漂亮,还是比我能挣钱?”
“淮茹,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咱们还是先把他们救出来吧!”
易中海听的满头黑线,只能无奈的转移话题。
可是秦淮茹才不想让贾张氏出来,好吃懒做,一天天还欺压她,她巴不得婆婆一辈子别出来才好。
“中海,她哪哪都不如我,为什么要娶她。咱们可是知根知底,白寡妇能靠的住嘛,何大清降不住她,提桶跑路了,你行吗?”
秦淮茹只顾自说自话,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来说服易中海赶紧离婚。一提何大清的名字,易中海就炸了了。
“好了,木已成舟,就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心里的小九九我还能不知道。”
tmd老子哪点不比何大清个死人脸强,他降不住老子轻松拿下,以后非得气死何大清。
“我都是为了你好,怕你上当受骗,何大清都驾驭不了,你还往上扑!”
“md有完没完了,咱俩已经离婚了,我想干嘛就干嘛,关你屁事!”
听到她又提起何大清的名字,易中海彻底绷不住,难听话脱口而出。
“你……再说一遍……”
他的话让秦淮茹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老子说一千遍一万遍,老子跟你没关系了,以后你们家的事少来烦我!”
“好……好……易中海算你狠……老娘以后就是讨饭都不会讨到你的门前。”
秦淮茹伤心欲绝,泪流满面,说完用手抹了一把泪,转身就飞奔离去。
易中海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一脸不屑,心想别以为老子不知道。贾家就是不想老子结婚,想让我给你们家当牛做马。
秦淮茹跑回家趴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她真的伤心,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傻柱离她而去,现在易中海也知跑了。
易中海更可恨,宁愿娶一个老女人也不愿意和她在一起。这深深地打击了她的自尊心,让她对自身魅力产生了怀疑。
“妈,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现在就去收拾他。”
棒梗刚放学进屋,听到母亲哭的死去活来,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秦淮茹听到棒梗的话,努力平复一下心情,擦干眼泪。强颜欢笑的说道:“没事,妈就是想起你爸,忍不住哭了起来。”
棒梗一脸怀疑的看着她,心想老爹埋进土里的时候,我都没见你哭的那么伤心。
“妈,奶奶呢?她今天还答应给我买糖呢?”
“你奶奶回老家有事,过几天就回来了。你先写作业,妈现在去给你做饭。”
她不想让孩子知道,这可不是光彩的事。她强忍着内心的悲伤,去给孩子们做做饭。
这边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商量了半天,也没有任何结果。因为聋老太太认为这就是小事,被拘留了早晚还得出来,根本用不着浪费关系搭救几个毫不相干的人。
聋老太太现在对易中海失望至极,前脚刚甩了贾家,后脚又进狼窝。离开女人就活不起了嘛,都不能好好找个正经过日子的女人,非要找这些带孩子的寡妇。
“那老太太我先回去了!”
“嗯……”
易中海也是瞧出老太太对他再婚不满,不想搭理他,只能先行告辞离去。
聋老太太见他走了,长长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唉,我怎么选了个废物来养老呀!回头我还是找何大清商量一下吧,把所有的财产都给他,让他给我养老吧!也不知道何大清愿不愿意?”
这边老何家刚吃完饭,大家坐在一起闲聊。何雨柱不经意间说道:“爸,你知不知道,易中海跟白寡妇结婚了!”
何大清面无表情的说道:“哼,我听说了,屎壳郎找臭虫——臭味相投!”
“哈哈,更绝的是贾张氏听说易中海结婚了,跟白寡妇干了一架,全都被拘留了。”李翠莲笑着说道。
“狗咬狗一嘴毛,不过柱子以后离秦淮茹远点,现在没了易中海这个拉帮套的,贾家的日子就难过了。小心这寡妇使阴招坑你!”
何大清连忙叮嘱儿子,毕竟以前自己儿子可是秦淮茹的忠实舔狗,只能婉转提醒他,别重蹈覆辙。
“嘿嘿,放心吧,就她那些小伎俩,想坑我没门。”
“你心里有数就行……记住自己可是有老婆孩子的!”
何雨柱一听一脸无语,老黄历了就甭提了,连忙转移话题道:“爸,易中海娶白寡妇我估计就是为了气你跟李姨。”
“煞笔玩意儿,要是这都能气到我,我早就死求了!”
“唉,以后大家同住一个院,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就怕他们趁着咱俩不在家,欺负李姨跟京茹。”
何雨柱说出了心中的担忧,尤其是白家兄弟,那两货可不是好人。在保定就是地痞流氓,这种人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李翠莲急忙说道:“柱子,你就放心吧,我就是拼了老命也不会让他们伤了京茹一根汗毛。”
“唉,李姨你说的哪里话,你们谁伤了都不行呀!我想让我岳母来咱家住一段,这样人多他们也不敢胡来。”何雨柱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何大清沉思片刻说道:“我看行,白家兄弟睚眦必报,咱俩不怕报复,就怕他们对京茹不利。家里多一个人,他们就是想报复也得掂量着。”
李翠莲见何大清拍板,也点头同意,秦京茹更不会有意见,能让亲妈来陪自己一段时间,她高兴还来不及。
“那行,明天我请假去一趟秦家庄,把岳母接过来。”
“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你这身子还是别去了,公交车上人太多了,万一有个意外可怎么办?”
何雨柱直接否决了京茹一起回去的想法,他可不想让自己素未露面的孩子出任何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