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C读书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许明远昨夜的低语,像一条冰冷的蛇,缠绕在我的脑干上,每一个字都释放着毒液。

“静室总会等来它的主人。”主人……这个词在我脑海中引爆了一场无声的风暴。

我的金手指,那与我意识相连的奇异能力,仿佛被这枚关键词激活,开始疯狂地检索姥爷留下的笔记资料。

冰冷的数据流在我的思维深处闪现,快得像幻觉,像冬夜中掠过耳畔的寒风,发出细微的“嘶嘶”声,仿佛有无数根银针在颅骨内侧轻轻刮擦。

“主人”一词,在所有加密的交易记录和观察日志中,一共出现了七次。

每一次的出现,都像墓碑上的刻痕,冰冷而终局。

它的后面,无一例外地跟着两个短语中的一个:“献祭完成”,或者“模型归位”。

献祭……归位……我的血液瞬间凉透了,指尖泛起一阵麻木的刺痛,仿佛被深井的寒气浸透。

原来,他不是要带我去参观一处秘密的艺术展厅,他是要将我,作为一件展品,永久地“陈列”进去。

我就是那个即将“归位”的“模型”,那个等待“献祭”的“主人”。

静室,不是展厅,是我的坟墓,或者说,是一个为我精心准备的囚笼。

更让我不寒而栗的是“双钥开启”的记录。

这四个字意味着,进入静室需要两把钥匙同时作用。

许明远,这个在我面前扮演着温和引导者的角色,或许只是一个忠实的执行者,一把行走的钥匙。

那么,另一把呢?

另一把钥匙,必然掌握在比他地位更高的人手中,一个真正的头目,或者一个被充分授权的代理人。

我必须在他们将两把钥匙插进锁孔之前,搞清楚另一把钥匙的归属。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卷被我反复研究过的微缩胶卷上。

一行被姥爷用特殊药水标记过的文字浮现出来:“王会计,每月初七,送‘新模’。”新模,就是新的模型,新的牺牲品。

我又能立刻调出另一份破译的交易码,上面的记录与此形成了完美的闭环:“周三交接”。

这个镇子上的初七,大多时候恰好是赶集的日子,人多眼杂,最适合掩护。

而镇上姓王又当过会计的,只有一个。

那个总是戴着老花镜,走路慢吞吞,看上去人畜无害的王会计。

他才是那个定期运送“货物”的真正“持钥人”。

我的心跳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肋骨,像被铁锤敲打的铜钟,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我找到正在院子里晒干菜的姥姥,将她拉到屋里。

我拿出姥爷那块老旧的银质怀表,打开表盖,用指尖在冰冷的金属内壳上轻轻敲击。

“姥姥,您看。”我压低声音,手指模仿着电报员的动作,“一长,一长,一点,一点。这是‘王’字的摩斯电码。您明天去镇上,就用这块表。遇到那些老街坊,聊天的时候,不经意地把表拿出来,就这么敲。如果有人问,您就说表坏了,瞎按着玩。您什么都不要主动问,只要观察,看谁会对这个声音有反应,尤其是那个王会计。”

姥姥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像老屋瓦缝间漏下的月光,短暂却锐利。

她没有问为什么,只是接过怀表,用她那布满皱纹但异常稳定的手,在我手心上重复了一遍那个节拍。

— — · ·。

准确无误。

等待是极致的煎熬。

那个傍晚,夕阳将整个村庄染成一种诡异的橘红色,空气里弥漫着干辣椒和枯草被烤焦的焦糊味。

我坐在窗边,一遍遍擦拭着那枚冰冷的铜制子弹壳,粗糙的金属边缘刮过指腹,留下细微的麻痒感。

心里却在默数着时间,每一秒都像砂纸在神经上摩擦。

终于,院门外传来姥姥熟悉的拐杖声,紧接着,是三下短促而有力的敲击,像钉子砸进木板。

这是我们约好的暗号,表示有重要发现。

我立刻迎出去。

姥姥脸色平静,只是将怀表塞回我手中时,用指尖在我的掌心飞快地画了几个字。

我立刻就懂了。

她的回码是:“赶集日避我”。

王会计在躲着她。

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人,为什么要在一个再平常不过的赶集日,刻意躲避另一个熟悉的老太太?

唯一的解释是,他心虚。

我的敲击,那代表着“王”字的摩斯电码,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惊扰了他。

他或许不知道是谁在试探,但他本能地感到了危险。

我的推断没错,他就是另一把钥匙。

第二天,许明远来得很早。

他今天的神态异常温和,甚至带着一丝悲悯,像是在看一个即将走向圣坛的信徒。

他手里捧着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递到我面前。

那是一件素白色的麻衣,没有任何花纹,质地粗糙,散发着一股草木和泥土混合的气味,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像是从潮湿的墓穴中取出。

像丧服,又像某种原始祭祀的礼袍。

“林小姐,今晚的观礼很重要,需要穿上净衣,以示虔诚。”他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却让我汗毛倒竖,后颈泛起一阵阵凉意。

我伸出手,指尖在触碰到那件麻衣的瞬间,金手指的能力再次被动触发。

我的视网膜上仿佛覆盖了一层无形的滤镜,衣领内侧,一排用极细的、几乎与布料融为一体的丝线缝制的纹路,被瞬间放大、解析。

那不是装饰,而是一组编码:m - 06。

m代表模型(model)。06,第六号。

所以,在我之前,已经有五个“模型”被送进了那间所谓的“静室”。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指尖冰冷得像探入了深冬的井水,连呼吸都变得滞涩。

然而,我脸上却挤出一个顺从甚至带着点羞怯的微笑。

“谢谢老师……这件衣服很特别。”我接过麻衣,故意让它在我手中显得有些分量,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手心,发出沙沙的轻响,“那个……老师,我能戴条手链去吗?是我妈妈留给我的,戴着它,我……我心里能安稳些。”

说着,我从手腕上解下那条我用自己的头发编织,又用特殊药水浸泡过的棕红色发辫。

我故意让手微微颤抖,仿佛一个即将面对未知命运,只能从信物中寻求力量的无助女孩。

许明远的眼神在我拿出那条发辫的瞬间,骤然亮了起来,那是一种混杂着贪婪、狂热和期待的复杂光芒,仿佛看到了仪式最完美的祭品。

但他旋即又克制住了,抬起手,用一种近乎神圣的姿态,阻止了我将发辫戴上。

“还不配。”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等你……真正安静下来的时候,它会成为你最好的归宿。”

他在等我“自愿”。

或者说,是在等我表现出彻底的顺从和放弃。

这大概是他们那个诡异仪式的最后一道程序,祭品必须是心甘情愿的。

我的表演,恰好迎合了他的期待。

我假装失落地收回了手,将发辫重新戴好。

在他转身离开时,我抱着那件麻衣,看似不经意地侧了下身子。

麻衣粗糙的边缘,精准地勾住了老旧的木质门框。

“刺啦”一声轻响,像撕开陈年宣纸,一个不起眼的三角形小角被我成功地撕了下来,掉在了门内的阴影里。

许明远没有回头。

当晚,我锁好房门,用一只粗陶碗盛了半碗温热的皂角水,水面上漂浮着细小的泡沫,散发出淡淡的苦涩清香。

我将那块撕下来的麻布碎片浸入水中,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指尖微微发颤。

在昏暗的煤油灯光下,奇迹发生了。

原本素白的布料上,一行纤细的荧光字迹,如同鬼魅般缓缓浮现,泛着幽绿的微光,像夏夜坟地里的磷火。

“静室七位,缺一不可。”

七位!

他们要凑齐七个“模型”才能完成某种最终的仪式!

我是第六个,这意味着,他们还在寻找第七个,或者说……他们已经找到了第七个,万事俱备,只差我这个第六号“模型”自愿“入住”。

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就是万劫不复!

我冲到窗边,拿起那块一直放在窗台上的小石子,对着窗框用力地敲击了三下。

三声短促、急迫的“叩、叩、叩”,像丧钟敲响。

这是我和姥姥约定的最高等级警报,意思是:计划有变,立即行动!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一声凄厉的瓦器碎裂声划破了村庄的宁静,碎片飞溅的声音清脆而刺耳。

紧接着,是姥姥气急败坏的咒骂声,声音大到足以让半个村子的人都听见。

“天杀的畜生!我的米缸!断粮啊!这是要断我的粮啊!凶兆!大大的凶兆!”

我从窗户缝隙里看出去,只见姥姥一手叉腰,一手抄着一把扫帚,正追着一只黑白相间的猫满院子跑。

那只猫,我认得,是许明远养的。

全村的邻居都被惊动了,纷纷围在他家院外指指点点,人声嘈杂,夹杂着狗吠和鸡鸣。

许明远作为“文化人”,又是村里的“贵客”,面对此情此景,他不能不出面处理。

他铁青着脸,快步走出屋子,去向姥姥赔礼道歉,安抚围观的村民。

就是现在!

我像一只狸猫,悄无声息地溜出房门,闪进了许明远的房间。

他的房间陈设简单,却有种病态的整洁,空气里还残留着一丝陈旧纸张和樟脑混合的气味。

我没有时间犹豫,直奔他那张老旧的书桌。

拉开抽屉,里面只有几本书和一些文具。

我的金手指早已将这间屋子的结构扫描并分析过,我将手伸进抽屉最深处,指尖在一个微小的凸起点上用力一按。

“咔哒。”

抽屉的底板弹开了一个暗格。

暗格里,静静地躺着一把古旧的铜钥匙,表面泛着青绿的铜锈,触手冰凉沉重。

我心中一阵狂喜,立刻将它拿出。

但只看了一眼,我的心就沉了下去。

这把钥匙的锁孔形状,是简单的十字形,与我从胶卷图片上看到的、那个布满复杂齿轮状花纹的静室主门钥匙,完全不符!

怎么会?难道他不是持钥人?

我的金手指再次启动,将钥匙的形状与我脑中储存的废弃砖窑结构图进行高速比对。

几秒钟后,一个冰冷的结果浮现:匹配成功——通风井侧门。

这不是主门的钥匙,而是另一条通道的。

或许是逃生通道,或许是……运送“模型”的通道。

我正想将钥匙塞回暗格,重新思考对策,院外,一阵沉闷而独特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打断了我所有的思绪。

那不是村里常见的拖拉机或者普通摩托,而是功率更大、更具侵略性的引擎声,像野兽的低吼,震得窗纸微微颤动。

一辆黑色的边三轮摩托车,像一头钢铁猛兽,停在了村口。

一个戴着硕大墨镜、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手提箱,径直朝许明远家的方向走来。

院子里,姥姥的拐杖猛地在青石板上敲击了三下,声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急促、响亮,像丧鼓敲响。

“生人!”

我的心跳骤停,喉咙发紧,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

我慌忙将钥匙塞回暗格,关上抽屉,闪身躲到窗帘后面。

我看见许明远已经安抚好了众人,他快步迎向那个墨镜男,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近乎谄媚的恭敬。

他将我昨天没收下的那件白色麻衣,双手奉上。

墨镜男没有接,只是用一种毫无感情的语调低声问道:“m - 06……准备好了?”

许明远没有立刻回答。

他转过头,隔着几十米的距离,目光精准地投向我所在的这扇窗口。

夕阳的余晖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抹微笑,一个胜券在握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快了。”他说。

就在那一刻,夕阳的光线恰好穿过墨镜男不知何时拿出的另一把钥匙,与许明远身上悬挂的那把通风井钥匙的影子,在尘土飞扬的地面上交错。

它们构成了一个完美的、黑色的叉。

CC读书推荐阅读:百亿豪门穿兽世,投喂对象抢疯了边疆小卒的逆天崛起以死谢罪?重生后全宗门跪求原谅晚来情谊深二次元之斩神调包后,狼山小公主大杀四方宠爱太多太难选离婚吧,别耽误我泡小鲜肉万界保管员:开局穿梭机被曝光修为尽废后,我被逼退出宗门处处找茬?侯府小姐我不当了婚礼当天,老公朋友圈官宣白月光了穿越古代,我被团宠了瘸腿大师姐带着宗门飞升了海贼:这个海军强到离谱黑神话西游:神佛!吃俺老孙一棍圣子大人没有心我到民国当间谍周易哲学渣了腹黑女后我的诸天无限流,从要你狗命开始气运被夺后,她虐哭宗门所有人医妃归来:重生嫡女杀疯了!断亲单开族谱,柔弱表小姐不好欺神医娘亲一出门,各地大佬追着宠斗罗:穿成唐三姐姐后我封神了长相思之寒柳依依九叔:简化金光咒,晒太阳就变强女神异闻录:书与命运的彼方废材巫女的鬼怪们港综:称霸香江从庙街开始娱乐:息影五年!我的女粉丝全是一线明星?港综:普通道士?随手就是五雷咒超兽武装:轮回者的系统无拘无束游走诸天快穿:病娇反派又被宿主撩迷糊了斗罗:趁雪帝落难,忽悠她做老婆被宗门诬陷后大师姐杀疯了武夫借剑无限之我的金主真难哄爱与租约快穿:满级大佬,在线追夫爱情公寓:我的幸福生活烧火丫鬟嫁东宫:太子,求你疼我薅光系统羊毛后,她飞升了古墓新娘,冥王宠得心慌慌你人皇幡都冒邪气了,还装赘婿?AI说:卷什么?躺平才可能躺赢特种姐妹穿七零,给列强亿点震撼
CC读书搜藏榜:这个宗门大有问题承光集亮剑:团长听我解释,我真是群演穿书:救赎疯批男主后,剧情崩了什么?我和二狗子杀遍了诸天hp:和德拉科相爱相杀的那些年快穿:宿主为远离小黑屋一路狂奔网游之幻兽使一吻定情,总裁的天价影后穿书后踢开男主,抱紧反派大腿重生复仇:我与夫人分天下红色王座圣骑士编年史1961刚刚入职的我获得了系统报告帝君,您的下属又想搞恋爱脑药神,从我不是药神开始蜜之仇九尾灾荒年:娘子有空间,婆家宠上天仙缘无双传晚来情谊深游云惊凤不求长生,只为称帝几度夕阳生HP:救世主今天又在消极怠工我隔着月亮,慢慢回头望火影:岩石巨人吊打高达兔兔生存记夜夜笙歌,公主殿下专宠暗卫白描情书邪修师妹拯救了全宗门赛博朋克:战争步行者插翅难逃,又被疯批世子逮回去了为君倾心绝世冥王妃网游——屠龙巫师八零大佬别虐了,夫人才是白月光美漫:从疯人院毕业后做蝙蝠侠凤朝华快穿之女配咸鱼人生皇女请回家偏执!疯批!真千金是朵黑莲花重生清冷貌美少年练习生后去选秀我在相声社团当团宠千户待嫁幸好正当时重生之千金小姐养成系你已进入选择模式刘一的仙途奇缘反派他每天都想欺师灭祖HP:掠夺者们有被迫害妄想症
CC读书最新小说:起手断虚无道长他不是人换亲嫁奸臣!搬空全京挺孕肚流放万人嫌对照组觉醒后揣了师尊的崽凤算大唐:从纸贵长安到日月当空落殇的帅气潮男池骋你命里缺我我在诸天影视世界薅羊毛神女乌鸦嘴:暴君读我心声剑匣通天录荒破天穹系统让我做恶女,我偏带全家致富我靠食谱当上女宰相寒冰王座:古神之争穿越王者修真,我选择露娜长生稻顶级名利场!太子爷甘做我裙下臣斩神:传承天罡法背后是神话天庭穿成团宠,给绝嗣大佬生了三胞胎穿越乱世谋新天邪恶反派?No,是猫猫可爱!兽世做女皇诗酒趁年华:我靠文抄走上巅峰僵约:我江湖神棍,气疯马小玲穿成背景板丫鬟?那我可要摸鱼了现代吕祖在八仙扫地老爹,仙帝求我当掌门超神:基因融合神医下山和女总裁闪婚太监重生:这一世我要做快活王执与念折骨为诗万界盗帝:从秦时开始长生渣女宠夫计划启蒙丫鬟亡国公主:拿捏五个疯批权臣幽冥录:心上诡途当东北撩精遇上霸总:姐迷不死你锦书云深:姝色倾天下霍格沃茨:命运之上宗主老登,真是你女儿先动的手!恶毒女配不洗白穿越大明女法医重生国民偶像之C位出道逆时典当行:用未来换真相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火影:我,千手神乐征服忍界幽冥眼:井中血罗盘丹毒真相折玉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