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城宫墙深处,藏着一支只归初代皇帝(仁宗)调遣的影卫,分“天、地、玄、黄”四班,各司其职,秘不示人。
天字班是帝身近卫,仅四人,以“天枢、天璇、天玑、天权”为号,日常扮作皇帝近侍、随身侍卫,24小时贴身护驾,是挡在皇帝身前的最后一道防线,能不经请示处置危及圣驾的突发状况。
地字班共十人,按“地一”至“地十”编号,是影卫的“行动手臂”,专司宫外秘密任务——暗杀叛臣、截获密信、追踪逃犯,常扮成商旅、镖师隐匿身份,任务结束便即刻销声匿迹。
玄字班是预备役,十五人按“玄一”到“玄十五”排序,主角陈阳便是玄一,也是预备役之首。他十八岁,身高1.81米,精瘦紧实,右手小臂内侧有“玄一”暗纹刺青,日常以皇宫杂役身份活动,一边接受格斗、伪装、辨毒训练,一边承担宫墙外围警戒,随时待命补位天、地两班空缺。
黄字班全是女性,八人从“黄一”到“黄八”,擅长柔性渗透,多扮成宫女、嬷嬷、医女潜入后宫或朝臣府邸,探查妃嫔秘闻、传递隐秘情报,部分人还精通毒术与密写。
四班影卫互不干涉日常,仅在跨班任务时以暗号沟通,而陈阳的故事,便从他作为玄一,在宫墙下执行警戒任务的某个黄昏开始。
穿来已过三天,陈阳把“玄一”的影卫身份、手头的任务摸得一清二楚。幸好是身穿,若是魂穿,他当场就想闪人——这次的主线任务实在玩得太大,既要保大宋的江山,还得收回燕云十六州。
一想到这事他就心头不爽,后续那几位皇帝本就不给力,这任务最后不会砸在自己手里吧?
陈阳忽然想起荣贵妃,这几日偶遇,那位娘娘看他的眼神总有些不对劲。他暗忖,要完成这任务,或许得把目标放在她身上。
算了,先不琢磨这些了——毕竟能借着这层关系找条捷径,有“软饭”可吃,对完成任务也不是坏事。
陈阳念头一动,瞬间瞬移至荣华殿的朱红梁柱上,身形隐在梁木阴影里,连呼吸都压到极轻。
下方,宫女正服侍荣贵妃洗漱,鎏金盆里的温水漾着微光。等贵妃卸了钗环、躺进锦被,宫女上前吹灭大半油灯——只留窗边一盏小灯,昏黄光晕刚好裹住床榻一角。她轻手轻脚退到殿门,又回头望了眼榻上人影,才缓缓合上门。
殿内只剩灯花偶尔“噼啪”轻响时,陈阳再次瞬移,直接出现在荣贵妃床前,落地连一丝声响都没有。
榻上的人似有察觉,眼睫猛地一颤,随即睁开眼。起初是惊惶,身子下意识往床内缩了缩,手也攥紧了锦被,可看清来人模样后,她瞳孔微缩,随即松了劲,紧绷的肩线慢慢垂下来,声音带着刚醒的轻哑:“是你……小陈子?”
陈阳抬手,指尖轻轻蹭过荣贵妃的脸颊,带着几分刻意的灼热。
荣贵妃身子一僵,声音压得极低,却透着几分慌乱的抗拒:“大胆!敢对本宫轻薄——”
话没说完,就被陈阳的声音打断。他俯身凑近,气息扫过她的耳畔,带着几分调笑:“娘娘这副又惊又恼的模样,倒让我移不开眼。单看这张脸,我都觉得骨头要酥了。”
荣贵妃偏过头,声音带着几分故作的厉色,指尖却悄悄攥紧了锦被:“不准对我无礼。”话出口才惊觉,自己竟忘了用“本宫”,只落了个软乎乎的“我”字。
陈阳眼底笑意更浓,俯身凑得更近:“娘娘的魅力,早把我勾住了。我对你喜欢到骨子里,夜里想你想得心跳都乱了,根本没法安睡。”
话音落,他直接攥住荣贵妃的手,轻轻按在自己心口。荣贵妃想挣,却被他握得牢牢的,掌心下传来的心跳又沉又急,一下下撞着她的指尖。她脸颊瞬间烧起来,连耳尖都泛了红,连反驳的话都卡在喉咙里,只剩呼吸轻轻发颤。
陈阳盯着荣贵妃泛红的眼尾,声音裹着笑意:“这般良辰美景,辜负了美人可就太可惜了。”话音未落,他攥住荣贵妃的双手按在枕边,俯身便覆了上去。
……
事后,荣贵妃瘫在锦被里,指尖轻轻戳了戳陈阳的胳膊,语气又气又软:“你个冤家……你不是宫里的杂役太监吗?怎么会……”余下的话没说出口,只化作一声轻嗔。
陈阳侧身将她揽进怀里,指尖顺着她的发丝摩挲:“我从不是太监。我是官家的影卫,玄字班的统领,代号玄一,陈阳是我的本名。”
荣贵妃闻言,身子微微一僵,随即又软下来,小手在他胸前轻轻画着圈,眼底满是惊疑:“影卫……那我们这样算什么?成何体统?要是被人发现,你我都得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官家无嗣,我送你个儿子,往后你在宫里才能真正站稳脚跟。”陈阳握住她的手,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将来我们的儿子荣登大宝,我会全力辅佐他。”
这话让荣贵妃瞬间心惊肉跳,她往陈阳怀里缩得更紧,声音发颤:“这……这也太冒险了,我怕……”
陈阳拍了拍她的背,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渐渐安定:“别怕,有我在,万事都能扛住。”荣贵妃听着他沉稳的声音,悬着的心才慢慢落下,埋在他怀里不再作声。
陈阳指尖划过荣贵妃柔软的肌肤,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一夜荒唐,几番缠绵,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他才拥着满身慵懒的荣贵妃,在她耳边低语:“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人,不许官家再碰你。”
荣贵妃眼尾泛红,轻轻点了下他的鼻尖:“你个吃醋的小男人。可要是不让官家碰我,宫正司那边该怎么应付?”她话里的顾虑却再明显不过。
“别担心。”陈阳从衣内摸出两个小巧瓷瓶,“一个内服,一个外用。你用了之后,官家见了你会产生迷幻,只当与你温存过,绝不会再碰你。”
荣贵妃接过瓷瓶,悬着的心才算落地。陈阳起身要走,她忙坐起身,锦被从肩头滑落,露出细腻如玉的肌肤,伸手便要服侍他穿衣。
陈阳俯身在她脸颊亲了一口:“闭眼,我走了。”荣贵妃依言阖眼,再睁开时,怀里已空无一人——陈阳早已瞬移离开。她望着空处,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轻声暗骂:“冤家。”
此后近两月,每到深夜,陈阳都会瞬移至荣华殿,与荣贵妃温存。至于官家那边,荣贵妃次次按陈阳的法子用药——官家每次驾临,都只在迷幻中以为与她温存过,从未起疑。
这天清晨,荣贵妃刚起身,便突然扶着案几干呕起来。宫女们慌了神,忙传内侍去请太医。太医诊脉后,当场跪禀:“贵妃娘娘有喜了!”
消息火速传到官家耳中,仁宗大喜过望,当即下旨:荣华殿一切用度加倍,派专人照料荣贵妃起居,又赏了无数珍宝药材。宫里上下,都因这桩“龙嗣”喜事忙得团团转。
陈阳在宫墙暗处听到消息时,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小臂的暗纹。官家无嗣多年,如今荣贵妃怀了“龙种”(实则是他的孩子),既给大宋立了继承人,也让荣贵妃在宫中彻底站稳了脚。
他望着荣华殿的方向,眼底泛起笑意——有了这层根基,往后保大宋江山、收回燕云十六州的主线任务,总算有了实打实的突破口。
荣贵妃有孕的消息传开后,陈阳第一时间调整了重心——往后数月,他除了夜间赴荣华殿,其余时间都在暗中布防:一方面盯着宫中药房与荣华殿的饮食,确保无人能对胎像动手脚;另一方面则让黄字班的影卫悄悄排查后宫,防着其他嫔妃暗中使绊子,务必让孩子能顺利出生、平安长大。
等孩子落地安稳后,他便要着手处理支线任务——英国公之女张桂芬。按剧情,张桂芬后来的命运太过凄惨,若能将她拉拢过来,不仅能借英国公的势力巩固自身筹码,让朝堂格局更偏向自己这边,也能护住这对父女,避免他们落得原着中的下场。
陈阳站在宫墙阴影里,望着远处英国公府的方向,指尖轻叩腰间短刃。主线要保江山、收燕云,支线要拉势力、护张桂芬,两步棋得慢慢走,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守好荣华殿里的那桩“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