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嘉宝预料得不错。
本以为能跟着司长顺理成章参加会议的黄致远,在被拒之门外后讪讪回到了办公室。
两位司长和荣嘉宝闭门会议进行了一小时,欧洲司司长带着两份文件回办公室着手整理。
其中一份就是专门为黄致远准备的饵料。
黄致远也没让大家失望,千方百计的弄走了那份资料,在陶志刚的跟踪监视下,顺藤摸瓜抓出了跟特务皮特一起的m国特务行动小组。
当然,这些都是发生在一两周之后的事了。
龚静姝还专门打了一个加密电话把后续结果告诉荣嘉宝。
黄致远被抓后,唐爱莲火速跟他离婚,并也让儿子登报与黄致远断绝父子关系。但她因为背靠黄致远在秘书处摸鱼多年,现在靠山倒了自然就待不下去。
但秘书处也有一些涉密文件,没有排查清楚前唐爱莲既便是开除也不能调离,就安排她在后勤处当了个清洁工,从此口罩帽子袖套笤帚簸箕,再也不能在上班时间展示她保养得宜的皮肤和身段了。
至于黄婷,在荣嘉宝提醒的当天,龚静姝就托京市晚报的宋玉英帮她安排了第二天的版面,抢在黄致远事发前就帮黄婷扫除了这个障碍,还去公安局改了户口,从此叫龚婷。
龚静姝在电话里向荣嘉宝表示了谢意,并婉转询问了女儿今后的规划。经过这件事后,她对荣嘉宝产生了一种高度的信服,无论是对工作还是对生活,她都好似都能料事于先。
她把这归结为荣嘉宝的天才加见识加智慧,便忍不住替女儿向高人请教。
荣嘉宝想了想,建议她让女儿去参军或者报考军事类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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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部事了,荣嘉宝带着装有加密邮箱和通讯线路的文件回了荣家。
这一趟出去,可谓是收获颇丰。
从大伯那薅了一个戒指,还给自己找了两份兼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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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宏毅乘坐的军用飞机落地花城后,南省军区的许司令亲自到机场接他,还顺便带来了二十个身着便衣的军中健儿。
拎着两个黑箱子的荣宏毅一看这阵仗,微微一怔,随即就明白了。看来嘉宝在老首长那儿已经过关了。
“许司令,怎么还劳动你亲自来接我。”荣宏毅左手拎着两个箱子,伸出右手跟他握手。
“我也不想来,这不是老领导打了招呼,让我给你送人来了。”许司令指了指那一排小伙子。
“两小时前首长办公室来了加密电报,让我给你挑选人手。要求精通本地语言风俗、身手以一当十、还不要有过于明显的军人特征,喏,精挑细选了半天,也才找出这么二十个。”
“老领导说了,让我照着这个标准给你再准备一个加强团,就在蛇口驻训随时听你调遣,荣老弟,你这是要大干一场啊!”
荣宏毅也没想到首长下决心的速度这么快,看来嘉宝的口才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好啊!
“许司令,这件事情暂时还需要保密,挑人和驻训——,”
许司令立即正色说道,“保密问题你只管放心。实话跟你说,我只知道这些人是去保护你的,至于你的任务内容连我都不知道,就不会有泄密的风险。”
“但我斗胆猜想,这必然是跟国家主权领土有关的大事。荣老弟,前路多艰,老领导既然让我为你厉兵秣马,老哥哥从此就是你坚实的后盾。”
“你只管放手去干。若真能完成这项伟业,你我死也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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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宏毅带着二十名便装战士化装过关,回到浅水湾大宅后,进入密室打开了荣嘉宝给他的两口黑色箱子。
只查看了不到十分之一,即刻拨通了荣宏宇的电话,只交代了一句,“从现在开始,荣嘉宝对所有人的安排都要无条件服从。”
挂上电话之后,他马上又回密室去研究那些神秘而先进的东西,电话那头的荣宏宇却嫌弃的撇了撇嘴。
荣老大真是多此一举,我们早就唯嘉宝马首是瞻了好嘛!
但他突然打来这通放马后炮的电话,只能是跟那两口箱子有关。
这丫头,竟然还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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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前,乔五从外面回来,带来了一个新消息。
沈屹舟的腿到底还是废了,不过可不是他的人下的手。
动手的是韩雨柔。
原来韩雨柔忍了两天后,终究还是受不了讨饭一样的窝囊气,趁着倒小便壶的机会假意摔倒在沈屹舟的断腿上,来了个伤上加伤。
她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想借口说是脚滑了误伤。
可沈屹舟哪肯吃这样的亏,加上之前韩雨柔还有案底,坚持报公安把韩雨柔抓走了。
荣嘉宝轻笑出声,“这个韩雨柔,还真是个人才!脑子虽然蠢,但对付起沈家来倒真是一把好手!”
细算一算,沈家能搞到今天这个惨淡收场的地步,八成功劳都得算在韩雨柔身上。
“荣老大还让我打断她和韩松林的腿,这一下半下的还不好办了。”乔五苦笑。
“大伯说的?”荣嘉宝没想到大伯心思缜密到了这个地步,连她没有讲出的事也猜了个七七八八,随即笑着摆了摆手,
“算了吧。韩松林总共才判了半年,你这会儿打断他的腿,不是耽误他在云省割橡胶嘛!至于韩雨柔嘛,我觉得还是让她继续自己扑腾吧,效果肯定比打断腿还要好。”
荣嘉宝对韩雨柔和沈屹舟的态度始终没变。
打?杀?
太便宜他们了!
既然他们上一世恩恩爱爱了二十年,那这辈子,就一天也别少!
“那荣老大那边怎么交代?”乔五看向荣宏宇。
“大哥下午打电话了,说以后什么事情都听嘉宝的。”荣宏宇耸了耸肩。
“大伯到港城了?”
“嗯。”
“三叔,我准备去西北了。”荣嘉宝说完犹豫了一下,“我跟大伯现在有了新的计划,他那边更安全,你——,”
“想都别想!”荣宏宇没等她把话说完就站了起来。
“我要是想走早就走了,甚至你爷爷那时候也可以走。但他说过,华夏国是我们的根,就是走得再远我们终有一天也要回来。”
“何况,三叔是无论如何不会再让你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