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拿邻里关系压我!” 何雨柱胸膛剧烈起伏,指节因用力攥拳泛白,“真讲邻里情分,你就该让贾家先把借我的东西还了!前儿借的半袋面粉,到现在没影;上月拿的两瓶酱油,转头就说忘了!今天倒好,拿个比脸还大的碗来借肉,不借还逼我赔钱赶人,哪有这个道理!”
易中海被怼得后退半步,胸口像堵了团棉花,喘着粗气说:“你…… 你简直不可理喻!我这是为了院里和睦,你怎么就不懂!” 他正要继续争辩,墙角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王主任双手背在身后,脸色严肃地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两名街道办的工作人员。
“易中海,你这是在搞一言堂!” 王主任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院里的事哪能凭你一个人说了算?赶人、要赔偿,这些都不合街道规定!”
众人见王主任带着人来,顿时安静下来,纷纷往后退了退,给王主任让出一条路。易中海愣了一下,连忙上前两步,脸上挤出笑容:“王主任,您怎么来了?您不知道,何雨柱他目无尊长,还恶意污蔑我,我这也是没办法才……”
“我刚才在墙角都听见了。” 王主任抬手打断他的话,眼神扫过在场的邻居,“贾家借东西不还,你作为一大爷不调解;何雨柱拒绝借肉,你就逼他赔五块钱,还要把他赶出私房 —— 这叫主持公道?你不仅不公正,还偏帮一方用道德压人,传出去别人该怎么看咱们街道的邻里工作?”
易中海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易中海的脸瞬间涨成紫红色,像是被人兜头泼了盆滚烫的水,嘴唇哆嗦着张了好几次,喉结滚动半天,却连半个辩解的字都挤不出来。他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着,指节泛白得几乎要嵌进肉里,脚下无意识地蹭着地面,把碎石子磨得咯吱响,连带着肩膀都垮了半截。王主任见状,语气更沉:“易中海,你担任四合院一大爷这些年,本该以身作则维护邻里和睦,可今天这事,你做得太不像话了!我看,你这一大爷的职位,也别当了,街道办后续会重新推选院里的负责人!”
这话一出,院子里瞬间炸开了锅。二大爷刘海中眼睛猛地一亮,藏在人群后的嘴角忍不住往上翘,双手悄悄在背后搓了搓 —— 他盼着取代易中海的位置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下机会终于来了!他故意往前站了站,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王主任说得对!易中海今天这事确实不妥,不配再当一大爷,重新推选负责人是应该的!”
周围的邻居们也纷纷议论起来,有的说易中海确实过分,有的则担心重新推选会再引发矛盾。三大爷阎埠贵搓着双手,眼神在刘海中和王主任之间来回转,心里盘算着:“刘海中这是要上位啊,以后可得跟他多走动走动,说不定还能沾点好处。” 许大茂则抱着胳膊靠在墙边,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小声跟身边的人说:“早就该撤了他,天天护着贾家,搞得院里乌烟瘴气!”
易中海听到 “撤掉职位” 四个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子晃了晃,差点摔倒。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大妈李素芬搀扶着聋老太太匆匆赶来,聋老太太手里还拄着根枣木拐杖,喘着粗气说:“小王,你等等!别着急下决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