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那个最近在忍界声名鹊起,靠着飞雷神之术救死扶伤,获得金色闪光称号的波风水门。
现在他可是个名人,应该不会认错。”
听到波风水门这个名字,纲手猛地挣脱了宇智波玄的怀抱,几乎是瞬间就坐直了身体。
她娇艳的红唇微微张开,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拇指的指尖,眼神变得有些飘忽,陷入沉思。
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之前波风水门找到她,苦口婆心劝说她的情景。
他希望她能加入他们的计划,一个旨在保护更多人的计划,
但那计划实施起来,可能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甚至可能需要牺牲一部分人。
想到那计划失败可能带来的后果,纲手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各种念头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根本不敢,也不能告诉宇智波玄那个计划。
因为她内心深处,并不认同那个计划,她不愿意看到更多的伤亡,不愿意让更多的人死去。
所以,她之前就明确地拒绝了波风水门的请求。
纲手转头看向宇智波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侧脸,犹豫了许久,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却还是没能把那句话说出来。
那个秘密,太沉重,也太复杂,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宇智波玄感觉到她的异样,也察觉到她似乎想说什么又止住了。
他坐起身,从后面轻轻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磁性:
不想说就不说吧,我无所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身上也有很多事没告诉你呢。”
纲手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平稳心跳,心中却更加复杂。
她轻轻挣开他的怀抱,站起身,脸上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神情,有担忧,有无奈,还有一丝决绝: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不再看宇智波玄,快步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留下宇智波玄独自一人坐在草坪上,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宇智波玄看着纲手那复杂难辨的表情,心里瞬间就猜到了个大概,但脸上却没什么变化,甚至带着一丝了然。
无非就是宇智波富岳、波风水门,再加上那个老不死的自来也,三个家伙凑在一起,不知又搞出了什么小动作。
他心里甚至隐隐觉得好笑,巴不得他们早点跳出来呢。
不然他之前也不会故意让宇智波富岳知道宇智波刹那的处境,
就是想看看他们这些所谓的“宿敌”或者“伙伴”会作何反应,正好趁这个机会,把他们都一网打尽,省得日后麻烦。
想到这里,他迅速从草地上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和尘土,
眼神锐利地望向小镇的方向,决定过去看看,能不能正好撞上那个“金色闪光”。
那个自来也成了叛忍之后,靠着和宇智波富岳那点千丝万缕的关系,
再加上他确实没有直接参与某些核心计划,才勉强躲过了清算。
不过,他也只是被当成了炮灰,接了不少高风险的任务。
但看现在的情况,他混得似乎还不错,连“金色闪光”这样的名号都挣出来了,人气还挺高。
与此同时,在小镇那头的小饭馆里,纲手几乎推门而入,刚一抬眼,就看到了波风水门。
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几乎是下意识地,猛地上前,厉声喝道:
快走!赶紧离开这里!什么都不要问,什么话都不要说!让我静一静!”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急切和命令。
旁边本来正和波风水门旁若无人、甜甜蜜蜜地“撒狗粮”的玖辛奈,听到纲手这突如其来的命令,瞬间就反应了过来。
她脸色也变了变,赶紧拉了拉波风水门的袖子,眼神示意,急声道:对,快走!这里危险!”
玖辛奈心里清楚得很,纲手既然已经回来了,那么那个让她现在心绪不宁的宇智波玄应该也就在附近了。
要是让他撞见了波风水门在这里,两人之间那种暗流涌动的紧张关系,很可能会立刻爆发冲突。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抓紧了波风水门的手臂。
波风水门原本是想趁这个机会,把自来也老师已经潜回来的消息告诉纲手大人,
再顺带努力劝说她加入他们那个计划——虽然成功率不高,
但多一个人,尤其是纲手这样的强者,成功的胜算总会多点。
可现在看纲手大人那冰冷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再加上玖辛奈的暗示,
他知道再待下去不仅无用,反而可能暴露目标,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当机立断,对玖辛奈使了个眼色,随即双手结印,金色闪光一闪而逝,
原地只留下淡淡的金光残影,人已然是瞬移离开了。
几乎就在波风水门消失的同时,正往回走的宇智波玄敏锐地感知到那熟悉的、属于飞雷神之术的时空间波动再一次在附近出现,
虽然极其微弱,但他的感知绝不会出错。
他心里了然,人已经走了。
他本来还打算回来看看这三位怎么处理波风水门的事情,顺便也见识一下传说中的金色闪光波风水门的风采呢,
看来是见不到了,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
宇智波玄回到旅店内,推开门,一股略带压抑的气氛扑面而来。
他看到的是纲手独自坐在桌边,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眼神空洞地望着某个角落;
旁边的玖辛奈则气鼓鼓地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撅着嘴,显然还在生闷气;
而角落里,静音则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蹲在那里,无聊地用手指在地面画着圈圈,一脸茫然。
看这架势,很明显,刚刚这两人肯定因为波风水门的事情说了什么不愉快的话,
而向来乖巧、喜欢当背景板的静音,此刻也识趣地退到了一边,不敢靠近。
宇智波玄走上前,没多说什么,直接伸手“啪”地一声夺过纲手手中还剩下小半瓶的酒瓶,
仰头就是一口,将剩下的酒液一饮而尽,然后才将空瓶随手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