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缝纫社的隐秘后，新瓜连着旧瓜甜
“孙哥，你知道那个战友叫什么名字吗？多大年纪？现在在什么单位上班？”林卫东赶紧追问道，心脏都跟着提了起来。这线索也太关键了，要是能对上号，神秘男人的身份不就水落石出了？
孙建国咂了口手里的搪瓷缸，回忆道：“名字好像叫赵建军，比老周大三岁，当年在部队里是个排长，打仗挺勇猛的，后来听说转去后勤部门了。这次调回青江市，听老领导说，是在军分区任职，具体什么职务没说，但能开上军用吉普车，估计官儿不小。”
赵建军？军分区任职？军用吉普车？林卫东把这些信息串起来，心里已经有了八成把握：这个赵建军，就是那个缠上王秀兰的神秘男人！
“孙哥，那这个赵建军当年追求王姐的时候，老周知道吗？”林卫东又问道。
“怎么不知道？”孙建国笑了笑，“当年在部队，赵建军和老周关系还不错，两人都对王秀兰有意思。王秀兰那时候是部队家属院的临时工，长得清秀，人又勤快，不少年轻小伙子都喜欢她。最后王秀兰选了老周，赵建军心里一直不太痛快，退伍的时候还跟老周闹了点小别扭，这么多年都没怎么联系。”
林卫东恍然大悟，原来是情敌重逢的戏码！这瓜可比张富贵那档子事有嚼头多了，既有陈年旧情，又有现任与前任的对峙，还有王秀兰说不清道不明的为难，简直跟电影剧情一样。
“这么说来，那个赵建军这次回来，说不定就是冲着王姐来的？”林卫东推测道。
“我看八成是！”孙建国点点头，“老周说他没敢告诉王姐赵建军回来的事，估计就是怕勾起旧怨。现在看来，赵建军肯定是自己找上王姐了，不然王姐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两人正聊着，林卫东脑子里的系统提示音突然响了起来：
【嘀——检测到关键线索：神秘男人身份疑似为赵建军（王秀兰丈夫老周的前战友，曾追求过王秀兰），现任青江市军分区相关职务，有军用吉普车。】
【任务进度：30%。请宿主继续深挖赵建军与王秀兰的具体关联，及王秀兰情绪异常的核心原因。】
林卫东心里一喜，进度条终于动了！只要再找到赵建军和王秀兰接触的具体原因，以及王秀兰为什么这么抗拒，这个任务就能完成了。
“孙哥，你说我们要不要提醒一下老周？”林卫东问道，“万一赵建军真的缠着王姐不放，老周一直被蒙在鼓里也不是事儿啊。”
孙建国皱了皱眉：“我也在琢磨这事。但现在没凭没据的，冒然告诉老周，他要是不信，反而会怪我们挑拨离间。再说了，王姐那边也没个准话，万一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呢？”
林卫东觉得孙建国说得有道理，点点头：“那我们再等等，我明天再去缝纫社附近打探打探，看看能不能碰到赵建军，或者听到点更具体的消息。”
第二天一早，林卫东特意比平时更早出门，径直往缝纫社的巷子走去。他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碰到赵建军。
刚走到巷口，就看到一辆绿色的军用吉普车停在路边，正是老周和女工们提到的那种。林卫东心里一紧，赶紧躲到大树后面，屏住呼吸观察着。
没过多久，就看到一个穿着军装、身材高大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戴着一顶军帽，背对着他，看不清脸。男人走到缝纫社门口，犹豫了一下，然后掏出一张纸条，塞进了缝纫社的门缝里。
林卫东心里一动，这肯定就是赵建军！他想干什么？塞纸条是想约王秀兰见面吗？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转过身，林卫东看清了他的脸。三十多岁的年纪，浓眉大眼，鼻梁高挺，确实有几分英气，但眼神里带着一丝阴郁，看起来不像个善茬。
赵建军塞完纸条，没有多做停留，转身回到车上，发动车子离开了。林卫东赶紧从大树后面出来，快步走到缝纫社门口，趁着没人注意，把那张纸条从门缝里抽了出来。
纸条是用钢笔写的，字迹刚劲有力：“秀兰，下午三点，城南公园老槐树下，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你一定要来。——建军”
林卫东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是约王秀兰见面！而且看语气，似乎还有什么急事。王秀兰会去吗？她要是去了，两人会说些什么？
林卫东把纸条小心翼翼地揣进兜里，心里盘算着：下午三点，城南公园老槐树下，他一定要去看看，说不定能听到关键信息，把这瓜彻底吃明白。
上午在车间干活，林卫东一直心不在焉，脑子里全是下午要去城南公园的事。老王头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卫东，你今天怎么了？干活老是走神，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没有，王师傅，我就是有点犯困。”林卫东赶紧掩饰道，手里的大锤抡得更卖力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林卫东特意找苏晓燕打听：“晓燕，你们缝纫社今天有没有人看到一张纸条？就是从门缝里塞进去的。”
苏晓燕摇摇头：“没有啊，我早上到的时候，门是锁着的，李姐她们也是后来才到的，没听说谁看到纸条了。怎么了，林大哥？”
“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林卫东说道，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看来那张纸条还没人发现，王秀兰说不定还不知道赵建军约她见面的事。
下午两点半，林卫东提前下班，跟老王头说家里有点急事，老王头爽快地答应了。林卫东一路小跑，朝着城南公园赶去。
城南公园离家属院不算太远，走路大概二十分钟。公园不大，但树木茂盛，人也不多，是个僻静的地方。林卫东很快就找到了老槐树下，选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既能看到老槐树，又不会被人发现。
三点整，王秀兰果然来了。她穿着一件灰色的上衣，黑色的裤子，头发扎得整整齐齐，但脸色苍白，眼神里满是焦虑和不安。她走到老槐树下，左右看了看，似乎在确认有没有人。
没过多久，赵建军也来了，依旧穿着军装，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包。看到王秀兰，他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欣喜，有愧疚，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秀兰，你来了。”赵建军率先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赵建军，你到底想干什么？”王秀兰的声音带着颤抖，语气里满是抗拒，“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现在过得很好，有家庭，有孩子，你不要再纠缠我了！”
“我不是来纠缠你的，我是有重要的事跟你说。”赵建军叹了口气，从黑色的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王秀兰，“这是我欠你的，现在该还给你了。”
王秀兰愣了一下，没有接信封：“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不欠你任何东西，你也不欠我的。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你走吧！”
“秀兰，你听我把话说完！”赵建军拉住王秀兰的胳膊，急切地说道，“当年我退伍的时候，不是故意跟你闹别扭的，是因为我家里出了点事，我不得不那么做。这些年，我一直惦记着你，我知道你嫁给老周后过得不错，但我心里一直有个疙瘩，不跟你说清楚，我这辈子都不安心。”
“我不想听！”王秀兰用力甩开赵建军的手，眼里泛起了泪光，“当年的事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了。你现在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家庭，我们各自安好不行吗？”
“不行！”赵建军的情绪激动起来，“秀兰，你知道吗？当年我跟你表白的时候，其实是鼓足了勇气的。我知道老周也喜欢你，我本来想跟他公平竞争，但我父亲突然病重，家里急需用钱，我不得不接受部队的安排，转去后勤部门，然后提前退伍回家。我怕耽误你，所以才故意跟你说狠话，让你死心。”
林卫东躲在暗处，听得心里一惊。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一段隐情？赵建军当年并不是因为输不起才闹别扭，而是有难言之隐？
“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王秀兰的声音带着哭腔，“你既然选择了那么做，就应该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我已经嫁给老周了，他对我很好，我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我不想因为你，破坏我们现在的生活。”
“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很幸福。”赵建军的语气软了下来，“我这次回来，不是想破坏你的家庭，我只是想把当年的事跟你说清楚，求你原谅我。另外，这信封里是五千块钱，是我这些年攒下来的，当年我欠你的，现在用这笔钱来弥补。”
五千块钱？林卫东吓得差点叫出声来！这个年代，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三四十块钱，五千块钱简直是天文数字！赵建军居然拿出这么多钱，他到底想干什么？
王秀兰也愣住了，看着信封，眼神里满是震惊：“你疯了？这么多钱，我不能要！你赶紧把钱收起来，不然我就走了！”
“秀兰，你一定要收下！”赵建军把信封塞进王秀兰手里，“这钱不仅仅是弥补当年的亏欠，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王秀兰下意识地问道。
赵建军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说道：“当年你父亲生病住院，急需手术费，是我托人给你送了两千块钱，你一直不知道吧？”
王秀兰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里的信封差点掉在地上：“你说什么？当年给我家送手术费的人，是你？”
“是我。”赵建军点点头，“我知道你那时候家里困难，你父亲的手术费要两千块，你根本拿不出来。我那时候刚得了一笔奖金，就托我一个老乡，以匿名的方式给你送了过去。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我怕我这次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
林卫东听得目瞪口呆，这瓜也太反转了！原来赵建军当年不仅没有为难王秀兰，还默默帮了她这么大的忙？那王秀兰这些天魂不守舍、偷偷哭泣，难道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心里过意不去？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王秀兰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声音哽咽，“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一直以为，那笔钱是我远房亲戚给的。”
“我不想让你觉得欠我的。”赵建军叹了口气，“我那时候觉得，只要你能过得好，就足够了。后来我听说你嫁给了老周，老周是个老实人，对你也很好，我就放心了。这些年，我一直在部队发展，日子也慢慢好起来了，这次调回青江市，我第一时间就想找你，把当年的事说清楚，把这笔钱还给你。”
“这钱我不能要。”王秀兰把信封还给赵建军，“当年的钱，我早就还清了。你对我的帮助，我一直记在心里，但我现在已经有家庭了，我不能再接受你的任何东西。”
“秀兰，你听我说。”赵建军没有接信封，“这钱不是给你的，是给你女儿的。我听说你女儿身体不太好，经常生病，这笔钱你拿着，给她买点营养品，或者存起来，以后给她读书用。”
提到女儿，王秀兰的眼神柔和了下来，眼泪掉得更凶了：“谢谢你，建军。但这钱我真的不能要，我女儿的病，我们自己能想办法。你有这份心意，我就很感激了。”
两人在老槐树下推来推去，王秀兰坚持不肯收钱，赵建军则执意要送。林卫东躲在暗处，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五味杂陈。他原本以为这是一段婚外情的瓜，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一段充满愧疚、感激和遗憾的陈年旧事。
就在这时，王秀兰突然说道：“建军，当年的事，我不怪你了。你为我做的一切，我都记在心里。但我们现在都有了自己的生活，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找我了，我们各自安好，就是对彼此最好的成全。”
赵建军看着王秀兰，眼里满是不舍，沉默了很久，才缓缓点头：“好，我答应你。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了。但这钱，你一定要拿着，就当是我给侄女的一点心意。”
王秀兰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过了信封：“那我就替我女儿谢谢你了。以后有机会，我会让她报答你的。”
“不用报答，只要她能健康成长，我就放心了。”赵建军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释然，“好了，我该走了。你也早点回去吧，别让老周担心。”
说完，赵建军转身离开了。王秀兰站在老槐树下，看着他的背影，眼泪又掉了下来，手里紧紧攥着那个信封。
林卫东躲在暗处，等王秀兰也离开后，才从隐蔽的地方走出来。他心里感慨万千，这瓜吃得真是一波三折，既惊险又暖心。
就在这时，脑子里的系统提示音响了起来：
【嘀——吃瓜任务完成！已获取完整信息链：
1. 神秘男人身份确认：赵建军，王秀兰丈夫老周的前战友，曾追求过王秀兰，现任青江市军分区相关职务，有军用吉普车；
2. 两人关联：当年赵建军因家庭变故，为不耽误王秀兰而故意疏远她，且匿名资助王秀兰父亲的手术费；
3. 王秀兰情绪异常核心原因：赵建军调回青江市后找到她，坦白当年的隐情并欲归还资助款，王秀兰因愧疚、感激与对现有家庭的顾虑而心神不宁。】
【任务奖励：全国通用粮票5斤，布票3尺，缝纫技能（初级），吃瓜积分40分已发放。】
系统奖励到账的瞬间，林卫东只觉得脑子里多了很多关于缝纫的知识，从裁剪布料的技巧到使用缝纫机的注意事项，再到简单的刺绣针法，都清晰明了，仿佛他已经做了多年的缝纫工一样。
他心里一阵狂喜，这缝纫技能来得太及时了！等下次约会，他就把这个技能教给晓燕，或者用布票买块布料，亲手给晓燕做件衣服，她肯定会很高兴的。
林卫东一边往回走，一边盘算着接下来的日子。张富贵和刘翠花的瓜吃完了，王秀兰和赵建军的瓜也吃完了，收获满满，不仅拿到了工业券、粮票、布票，还提升了体质和缝纫技能，简直是人生赢家！
不过，他的八卦之魂并没有因此熄灭。家属院和厂里这么多人，肯定还有很多没被发现的瓜，他得继续留意，争取吃到更多的瓜，拿到更多的奖励。
回到家属院，林卫东正准备回家，就看到苏晓燕在楼下等着他。她穿着一件粉色的衬衫，手里提着一个布包，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
“林大哥，你去哪里了？我找你半天了。”苏晓燕说道。
“我刚才有点事出去了一趟。”林卫东笑了笑，“晓燕，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妈让我给你送点饺子，刚包好的，还热着呢。”苏晓燕从布包里拿出一个饭盒，递给林卫东，“还有，我跟你说个事，我们缝纫社的王姐今天来上班了，状态好多了，还跟我们说了谢谢，说以后会好好工作的。”
林卫东心里一动，看来王秀兰已经想通了。他接过饭盒，心里暖暖的：“谢谢你啊晓燕，还有阿姨。你们总是这么照顾我。”
“不用谢，我们是邻居嘛。”苏晓燕的脸颊微红，“林大哥，晚上你有空吗？我妈做了好多菜，想让你过来一起吃。”
“有空有空！”林卫东连忙点头，心里乐开了花。不仅能吃到晓燕妈妈做的菜，还能和晓燕多相处一会儿，简直太幸福了！
晚上，林卫东来到苏晓燕家。苏阿姨做了一桌子丰盛的菜，有红烧肉、炒青菜、西红柿炒蛋，还有一碗热腾腾的汤。吃饭的时候，苏阿姨不停地给林卫东夹菜，嘴里说着：“卫东，多吃点，年轻人正在长身体，干活也辛苦。”
“谢谢阿姨。”林卫东一边吃，一边笑着说道。苏晓燕坐在他旁边，时不时地给他递纸巾，眼神里满是温柔。
吃完饭，林卫东帮着苏晓燕收拾碗筷，苏阿姨坐在一旁，看着他们，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收拾完碗筷，林卫东和苏晓燕坐在客厅里聊天。林卫东想起刚拿到的缝纫技能，说道：“晓燕，我最近学了点缝纫的技巧，你要不要听听？说不定对你在缝纫社上班有帮助。”
苏晓燕眼睛一亮：“真的吗？林大哥，你还会缝纫？”
“略懂一点。”林卫东笑了笑，然后开始给苏晓燕讲解裁剪布料的技巧和使用缝纫机的注意事项。他讲得条理清晰，通俗易懂，苏晓燕听得很认真，时不时提出一些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