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爷爷,叫了爷爷我就一定来救你。”
何雨柱笑着回答。
“傻柱,我拿你当兄弟,你竟然这样。”
许大茂气愤地说。
何雨柱二话不说,起身骑上自行车,铃声一响就离开了。
“爷爷,爷爷,快来救救你的孙子吧。”
许大茂无奈又屈辱地喊道。
何雨柱哈哈大笑:“乖孙子,爷爷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何雨柱在路上找了一根晾衣服用的竹篙,扛起就走。
“站住!那是我家晾衣服的竿子!神经病,骑个车来偷竹竿!”
身后有人大声叫骂。
何雨柱头也不回,骑着车一路飞奔而去。
“孙贼,爷爷来啦!”
何雨柱拿着竹篙往地窖里捅了几下。
许大茂疼得哇哇叫:“哎哟,哎哟!傻柱别闹,我腿好像骨折了,受伤了!”
“那你抱紧点,我拉你上来。
要是再掉下去,断手断脚我可不负责。”
何雨柱说道。
许大茂只能忍痛紧紧抱住竹竿,何雨柱扎稳脚步,双手用力往上拉。
以往即便何雨柱力气大,要把一百多斤的许大茂拉上来也不容易,毕竟不好持续发力。
可这一次,他脑海中忽然浮现一幅“熊戏”
的画面,手上一轻,竟轻松把许大茂连同竹竿一起拉出了地窖。
许大茂出来后,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那混账 ** ,抢了我几十块钱,还把我扔进这废井!”
许大茂骂道。
“你怎么又被他堵上了?”
何雨柱问。
“今天 ** 半路拦我,抢走我几十块。
我问他要自行车,他不还,还打了我一顿,最后把我扔进这里。
他是想要我的命啊!”
许大茂说道。
“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何雨柱问。
“我身上一分钱都没了,全被那混蛋抢走了。”
许大茂欲哭无泪,钱没了,自行车也没骑几天就被抢。
“你得去报案,不然 ** 还会来找你麻烦。”
何雨柱建议。
许大茂点点头:“明天就去。”
“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我身上有钱。”
何雨柱说。
许大茂有些感动:“傻柱,谢了。”
“上车,你抱着竹竿,我们先把这根竹竿还回去。”
何雨柱说道。
“一根竹竿有什么好送的?”
许大茂嫌麻烦。
“那你在这儿等着,我送完竹竿再来接你。”
何雨柱说。
“别别,我抱着吧。”
许大茂心想,要是真让何雨柱去还竹竿,他肯定不会回来接自己。
何雨柱微微一笑,没想到许大茂反应这么快。
何雨柱把竹竿送回那户人家时,主人立刻大声喊起来:“偷竹竿的贼又来了!偷竹竿的贼又来了!”
顿时围上来一群人,把何雨柱和许大茂团团围住。
“大家别误会,我们不是贼。
哪有贼会偷一根竹竿?我朋友刚才掉进一个废弃地窖爬不上来,我借竹竿救人。
现在人救出来了,特地来归还。”
何雨柱解释道。
众人听了,纷纷笑起来。
“我就说嘛,谁会偷一根竹竿啊!”
“人没事吧?”
有人关心地问。
“谢谢关心,人还好,可能有点骨折,得去医院查查骨头有没有事。”
何雨柱拱手道谢。
“是不是前面荒地那口地窖?”
有人问。
“对,就是那儿。”
何雨柱点头。
“那地窖不在大路边,你们怎么会去那儿?”
有人表示怀疑。
“地窖确实不在路边,但我这朋友是被人打了一顿,扔进地窖里的。
幸好他命大,不然可能真没命了。”
何雨柱说。
“谁这么狠心啊?”
有人问。
“**。
抢了他的钱和自行车,还打了他。”
何雨柱回答。
“**啊,这人真不是东西。”
众人脸上都露出对**的畏惧。
“各位,谢谢你们的竹竿,我先送朋友去医院检查。”
何雨柱说。
出乎意料的是,许大茂的腿虽然疼得厉害,但并没有骨折,只是有些肿胀。
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也都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傻柱,我腿还疼得很,你背我下楼吧。”
许大茂装出一副可怜样。
“滚!你的脚根本没伤,还想骗我背你?”
何雨柱气不打一处来。
许大茂苦着脸:“我是真疼,哪知道没骨折啊。”
“傻柱,我觉得那内家拳还真有用。
今天挨打感觉没那么疼。
要不是他们人多,我非得跟他们干一架不可。”
许大茂见何雨柱不说话,又接着说。
“那当然,你赶紧去农村弄点药材回来。”
何雨柱说。
“我不是把钱给你,让你去药铺买几服药吗?”
许大茂怀疑何雨柱私吞了他的钱。
“我哪有时间去弄什么滋补药剂?”
何雨柱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许大茂叹气:“要是我今天跟你一块回去,也不至于出这种事。”
“你明天去派出所找白诗雨警员,跟她讲讲你的事。”
何雨柱说。
“行吧。”
许大茂应道。
“对了,和她说一声,让她多注意铜锣市场附近一个拉人力车的。”
何雨柱补充道。
“注意车夫干嘛?”
许大茂不明白。
“这事你少打听,知道多了不安全。
你跟白警员说,她自然懂。”
何雨柱语气严肃。
第二天,许大茂去了派出所。
“我找白警员。”
他走到门卫处说。
“去去去,找她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门卫大爷戒备地看着他。
“大爷,我是来报案的。”
许大茂解释。
“报案就去里面,别在这儿杵着。”
大爷指了指里面。
“我真有事得见白警员。”
许大茂坚持。
“小子我可提醒你,报假案要吃牢饭的!”
门卫大爷警告他。
正巧白诗雨来上班,听见许大茂说要找她。
“你找我有事?”
白诗雨记得许大茂,上次联谊会他跟何雨柱一块来的。
“是,我单车被人抢了,钱也被抢了。
昨晚 ** 带人打了我,还把我丢进一口废井,差点没命。”
许大茂说。
“ ** ?”
白诗雨正好也在查这个人。
“他是铜锣巷那片的混混头子,坏事干尽,附近的人都怕他。”
许大茂说道。
“走,我先帮你做笔录。”
白诗雨说。
“对了白警员,何雨柱让我带句话,说请你留意铜锣巷市场附近一个拉人力车的。”
许大茂又说。
白诗雨愣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要留意车夫,但很快反应过来:难道何雨柱又发现了特务?
“ ** 这个人必须得处理了,之前聚赌,现在又抢劫。”
王利民气得拍桌。
最近派出所主要精力放在抓特务上,一直没顾得上动 ** ,没想到他变本加厉。
建国十几年,治安已经好转很多,尤其49城,几乎夜不闭户。
但一些偏远地带仍有 ** 这种混混,主要因为警力不足、环境杂、易藏身,加上还有些残余势力活动,清除起来并不容易。
白诗雨又向王利民报告了更紧急的情况:“另外,何雨柱托人转告我一个新线索。”
“什么情况?”
王利民听到何雨柱的名字,神色立刻郑重起来。
白诗雨回答:“他让我注意铜锣巷市场那边的人力车夫。”
“有没有说原因?”
王利民追问。
白诗雨摇头:“没有明说。
但我猜他可能是怀疑里面有特务。
可问题是,他凭什么这么肯定?”
王利民沉吟道:“或许是他的直觉敏锐,能察觉到常人注意不到的细节。
我之前也忽略了人力车夫这个群体。
能潜伏到现在的特务,必然有隐蔽的伪装。
他们活动范围大,去哪都不显眼。”
“但人力车夫那么多,我们从何查起?”
白诗雨问道。
“他们一般有固定活动区域。
现在坐得起人力车的人不多,通常只有需要搬运东西的才会雇车。
何雨柱既然提到了铜锣巷市场,我们直接去那里应该能找到人。”
王利民说道。
当天,两人便前往铜锣巷市场走访。
王利民向一位坐在市场入口处的人力车夫出示了证件:“同志,我是铜锣巷派出所的,想打听点事。”
车夫立即起身:“警员同志,您说。”
“最近有群众反映,这一带有个绰号叫**的人经常聚众赌博,还涉及抢劫。
你在这片拉活儿,对这人熟悉吗?”
车夫回答:“听说过,但不熟。
不过我认识**,见过几面,他还**过我们这些车夫。”
“师傅贵姓?在这行做多久了?”
王利民看似随意地问道。
“我姓姚,叫姚四宝,大家都叫我老姚。
在这拉了二十多年车,附近一带都很熟。
那个**是轧钢厂边上光明生产队的人,您去那打听应该能找到。”
“果然找您问对了,帮大忙了。”
王利民说着伸出右手。
老姚稍作迟疑,才伸手与他相握。
一握住老姚的手,王利民就明白何雨柱所指的车夫正是此人。
老姚手上布满厚茧,看似是常年拉车形成的。
但王利民从老姚的眼神和发力习惯中,敏锐地察觉到对方曾受过军事训练。
一个上过战场的人,如今却安心做人力车夫,除非他并非我方军人,而是来自前朝部队。
老姚脸色微变,显然也察觉到王利民对他的格外留意。
“老姚同志,感谢你提供的重要线索。
等**归案后,我一定亲自上门致谢。”
王利民说道。
“不用客气,配合警员工作是应该的。”
老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