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再次洒满主卧,周陌的生物钟准时唤醒了他。他轻轻挪开关嘉慧搭在他腰间的手臂,昨晚的“激烈友谊赛”让这位香港美人依旧沉浸在深沉的睡眠中,唇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她丝绸睡裙的肩带滑落,露出光滑的香肩和若隐若现的34b胸线。周陌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动作轻柔地起身,没有惊醒她。
洗漱完毕,他照例来到阳台进行晨练。形意拳的刚猛与五禽戏的柔和交替,将一夜的倦怠驱散,精神重新变得饱满锐利。
下楼来到餐厅,王翠花已经张罗好了早餐。小雨正叽叽喳喳地和伊莎贝尔说着学校里的事情,看到周陌,立刻喊道:“哥哥早!”
“早,小雨,伊莎贝尔。”周陌坐下,拿起一片烤吐司,“王妈,今天天气不错,晚上我想在院子里弄个烧烤,请几个朋友过来聚聚。你跟李卫国和张师傅说一声,让他们看着安排,食材要新鲜丰盛,酒水备足。”
“哎呦,好啊!”王翠花一听就笑了,“热闹好,热闹好!我这就去跟他们说!保准安排得妥妥的!”
小雨眼睛一亮:“烧烤!太好了!可以吃好多肉串啦!”她兴奋地挥舞着小拳头。
伊莎贝尔微笑着点头:“是个好主意,boss。需要我帮忙准备什么吗?”
“不用,你忙公司的事就好,家里让王妈他们操心。”周陌说完,快速解决了早餐,便和伊莎贝尔一起出门前往公司。
一天的忙碌依旧围绕拉美债务市场的细微变化展开。下午,周陌抽空打了个电话。
“奥布莱恩局长,最近还好吗?”周陌语气轻松地寒暄。
“周先生!托您的福,还不错。”电话那头的曼哈顿下城区警局局长奥布莱恩声音热情,“正想找机会谢谢您之前的支持呢。”(指的是周陌出力帮他坐上局长位置)
“客气了。晚上我别墅弄个烧烤家宴,都是自己人,带上夫人和孩子,一起过来放松一下?顺便也叫上凯恩队长、罗德里格斯警长和威廉姆斯指挥官他们,都带上家属。”周陌发出邀请。
奥布莱恩立刻心领神会,这绝非简单的聚餐,立刻答应:“太好了!周先生相邀,我们一定到!我这就通知他们!”
傍晚,长岛别墅巨大的后院亮起了温馨的串灯和明亮的户外照明灯。几个专业的烧烤炉已经点燃,炭火发出红热的光。李卫国和张师傅穿着白色的厨师服,正熟练地翻动着各式各样的肉串、牛排、鸡翅、大虾以及玉米、蘑菇等蔬菜,油脂滴落在炭火上,发出滋滋的响声,诱人的香气弥漫在整个院子里。
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各种沙拉、水果、甜点和酒水饮料。小雨兴奋地跑来跑去,伊莎贝尔和关嘉慧则扮演着女主人的角色,优雅地招呼着陆续到来的客人们。
奥布莱恩局长带着他的夫人和一对十来岁的儿女先到。紧接着是曼哈顿南区重案组的凯恩队长,一个看起来精明干练的中年白人男性,和他的太太。然后是缉毒组的罗德里格斯警长,拉丁裔,因为周陌提供的线索连破大案而升职,他带着他性感的妻子和两个活泼的儿子。最后到来的是特别行动队的黑人指挥官威廉姆斯,身高接近两米,像一尊铁塔,他的气场强大,但带来的妻子却十分温婉,女儿也有七八岁了。
“周先生,感谢您的邀请!”
“这地方太棒了!”
“哇哦!这烧烤太香了!”
警察们脱下了平日的制服,换上了休闲装,显得放松了许多。他们的家属则对这座美丽的庄园赞叹不已。
周陌笑着迎接他们:“各位能来是我的荣幸。放松点,就当是自己家。今晚没有局长、队长,只有朋友和家人。”
气氛很快热络起来。奥布莱恩的孩子们和威廉姆斯的女儿很快和小雨玩到了一起,在草地上追逐打闹。而那九条不同品种、却都经过训练的狗狗——虎斑犬“将军”、五黑犬“墨宝”、金毛“阿福”、两条德国牧羊犬、两条拳师犬、两条斯塔福郡梗——成了孩子们最喜欢的玩伴。它们聪明温顺,叼着飞盘来回奔跑,或者乖乖地被孩子们抚摸,引得阵阵欢笑。
“看来它们很喜欢小朋友。”伊莎贝尔微笑着对罗德里格斯的太太说。
“是啊,它们太可爱了!训练得真好!”罗德里格斯太太赞叹道。
大人们则聚在烧烤炉和餐桌旁,一边享用着美食美酒,一边闲聊。话题从纽约的体育球队聊到最近的电影,再到一些无关紧要的市政新闻。关嘉慧偶尔用她略带口音的英语插几句话,显得既美丽又略带羞涩,吸引了不少目光。
周陌穿梭其间,与每位客人交谈,举止得体,谈笑风生,充分展现了主人的好客与魅力。
酒过三巡,烧烤宴会的气氛达到了高潮。孩子们吃饱了跑去远处和小马玩耍(在老约翰逊的看护下),大人们则端着酒杯,三三两两站着聊天。
周陌看似随意地走到了奥布莱恩、凯恩、罗德里格斯和威廉姆斯所在的圈子,这里暂时脱离了家属们的范围。
“这次的案子,辛苦各位了。”周陌举起酒杯,意有所指。他们几人都收到了内部通报,知道袭击周陌的是蓝瘢帮。
“分内之事,周先生您没事就好。”凯恩队长说道,语气带着一丝后怕,“那帮西海岸的杂碎,手伸得太长了!”
“简直是无法无天!”威廉姆斯指挥官声音低沉,带着怒意,“要不是证据确凿,真想带人直接去西海岸端了他们老窝!”他之前清剿“红胡子”人贩集团立了大功,气势正盛。
罗德里格斯警长则比较务实:“好在周先生您和您的团队应对得当。现在证据链对他们很不利,就是跨州执法有点麻烦。”
周陌点点头,抿了一口酒,话锋看似不经意地一转:“说起来,罗德里格斯,你在缉毒组这么多年,业务范围应该不止纽约吧?有没有相熟的、靠谱的关系在洛杉矶那边?我听说那边最近有些…不太平?”
罗德里格斯警长闻言,眼神微微一凝,立刻明白了周陌的潜在意思。奥布莱恩和凯恩、威廉姆斯也交换了一个眼神。
“洛杉矶…”罗德里格斯沉吟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那边的情况确实复杂。关系嘛…倒是认识几个老朋友,在LApd缉毒司(LApd Narcotics division)做事,都是些恨毒品入骨、想真正做点事情的老伙计。怎么,周先生有这方面的…‘信息’?”
周陌微微一笑,笑容里带着一丝冷冽:“只是偶然听到一些风声,关于某些从西海岸来的不友好势力,他们的主要财路似乎和某些‘白色货物’密切相关。我想,如果他们的财路断了,或许能让他们安分一点,也省得老是跑来纽约惹麻烦,给各位添乱,不是吗?”
他的话点到即止,但在场的都是人精,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周陌是想提供线索,借洛杉矶警方的手,打击蓝瘢帮的核心毒品生意,作为报复!
奥布莱恩局长轻轻咳嗽了一声,慢悠悠地说:“维护两地治安,打击跨州毒品犯罪,也是我们执法部门的责任嘛。如果有确切的线索,相信洛杉矶的同僚们会很感兴趣的。”他这话相当于默许甚至鼓励了这种行为。
凯恩队长和威廉姆斯指挥官也微微点头。他们承过周陌的情,也知道蓝瘢帮是共同的麻烦,乐于见到对方吃瘪。
罗德里格斯警长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芒,他因为周陌提供的线索连升职,对周陌的“信息”来源深信不疑且极具兴趣。“我明白了,周先生。回头我就可以和我LApd的朋友‘闲聊’一下,看看他们对打击某些特定来源的毒品有没有什么…新计划。”
“那就最好了。”周陌举起酒杯,“为了更好的治安。”
“为了更好的治安!”几人会意地碰杯,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