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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局游戏明明就是我赢了！”王浩挥舞着手机，得意洋洋地对着刘明摇晃。
“放屁！你最后那波操作绝对是耍赖！”刘明不服气地跳起来就要抢手机。
“谁耍赖谁是小狗oK？要不要看回放啊？”王浩立马把手机举得老高。
“得了得了。”赵伟熟练地插入两人中间充当和事佬。
“你们这样哪像大学生，整得跟小学生似的。”
陈煜川没有参与这场争执，他正捧着手机反复看着相册中与九曜的合影，嘴角挂着傻笑。
照片里的小狐狸歪着头靠在他肩膀上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
白芸笑着摇摇头，走过去拦住了他们，递出问卷调查表。
“玩得怎么样？有什么建议吗？”
“绝对五星好评！”陈煜川竖起大拇指，脸上还残余着兴奋的红晕。
他一边接过问卷一边说：“要是能天天来就好了！这里比我想象的还要神奇一万倍！”
“就是就是，我们完全挑不出毛病。”赵伟附和道，接过笔开始认真填写。
他的问卷很快就写得密密麻麻，除了勾选最高满意度的选项外，还在建议栏写满了对各个项目的溢美之词。
王浩和刘明这才停下争执，各自拿了一份问卷。
白芸注意到他们脸上还带着未尽兴的表情，不由得微微一笑。
她看到陈煜川和王浩的头发终于恢复了正常颜色，不再是之前那种七彩斑斓的蘑菇头造型，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要是他俩顶着那个造型回去，估计一路上都会被人围观。
四个人很快填完问卷，互相看了看对方的回答。
“我真想不出什么要改进的，”王浩挠挠头，“硬要说的话，就是好玩！特别好玩！”
“不过......”刘明突然补充了一句，“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下次不要遇见张教授了！！”
“对对对！”其他三人立刻附和，陈煜川还做了个抱拳的动作。
“麻烦白老板把这个反馈给张教授！”
白芸忍俊不禁地点头：“好的，我一定转达。”
他们本来还想在商业街逛逛，看时间已经快六点，晚上还约了朋友吃火锅，只好恋恋不舍地告别。
“谢谢白老板！等正式开放我们一定再来！”
“再见，路上小心。”白芸笑着对他们挥手。
目送四人走远，就在她准备转身回去整理收集的问卷时，隐约听到身后传来一段女生之间的对话。
“夏夏，明天你必须跟我去医院！”
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正拉着同伴的手臂，语气坚决。
“哎呀，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被她叫做夏夏的女生皱着眉头，虽然口头上答应了，但明显有些无奈。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
白芸转头看了一眼，两个女生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
那个名为夏夏的姑娘面色红润，看起来确实很健康。
但另一个女生神色凝重，目光中透着担忧。
白芸微微蹙眉，心中记下了这个细节，但也没有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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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地铁车厢里。
陈煜川四人挤在座位上，周围是下班高峰期的拥挤人群，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的兴奋劲儿。
“我现在还觉得像做梦一样......”刘明用力搓了搓脸，似乎想确认自己真的清醒。
“我真的骑过龙？还在海底跟美人鱼聊过天？”
“这要是发朋友圈，绝对没人信。”王浩耸耸肩。
“肯定觉得我们集体嗑药了。”
陈煜川没说话，还神游天外似的，像是在拼命把今天的每一帧记忆都刻进脑子里。
就在这时，他眼角余光瞥到了隔壁坐着的一位大婶，正低头看手机，屏幕上播放着一部熟悉的电视剧。
这部剧他很熟悉，是几年前大火的古装仙侠剧，他和小伙伴们至少刷了五遍。
陈煜川一开始没在意，目光随意扫过，突然，他猛地瞪大了眼睛......
屏幕里的女演员一袭白衣，眉目如画，正在月下舞剑......
他瞬间僵住，脑海中如闪电般闪过无数片段......
自家张教授随口叫的“白丫头”......
自家爱播九曜喊的“芸芸”......
那个上半年陷入游轮陷害案后消失的影后......
奇幻动物园里戴口罩的神秘老板......
“卧槽！！”他突然猛地一拍大腿，脱口而出。
这一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响亮，周围乘客纷纷投来古怪的目光。
目光里写满了“这人咋回事？”
坐在他旁边的大婶更是默默往旁边挪了挪，警惕地看了他一眼，甚至悄悄把手机往怀里藏了藏。
刘明一脸懵逼：“兄弟，你发什么神经？”
陈煜川如梦初醒般转过头，恍恍惚惚地说道：“兄弟们，我好像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咋的？发现自己痔疮爆了？”王浩开着玩笑。
“比那个劲爆多了......”陈煜川拍了拍刘明的肩膀，意味深长：
“兄弟，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可能得跪着听......”
刘明：“？？？？”
陈煜川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道：“奇幻动物园的那位老板，很有可能是白芸......”
“什么？！”几人异口同声地惊叫出声。
“嘘！小点声！”陈煜川紧张地看了看四周，“我敢百分百确定！”
“你想想，九曜今天喊她什么？‘芸芸对吧？张教授管她叫什么？‘白丫头！你们快去搜搜白芸的照片......”
刘明是白芸的忠实影迷，他猛地掏出手机疯狂搜索。
几分钟后，他颤抖着举起一张照片，虽然发型、穿着风格完全不同，但那双眼睛和面部轮廓几乎一模一样。
刘明已经彻底傻眼了，声音都在发抖：“我的天......我居然没认出我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