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总是深佑集团的总裁?”
“特年轻特帅,还超有钱?”
“KAo,40米大刀已经收起来了,大佬请收下我的膝盖!”
“比不过,比不过。我有40米大刀,他有AK47,已被秒。”
“遇上这样的豪门,安安你就嫁了吧!”
“这个哥夫我认了。”
“认了认了,别的明星还要傍金主,安安厉害了,直接嫁金主。”
“恭喜安安嫁入豪门,奶狗们表示祝福!”
“恭喜安安嫁入豪门,奶狗们表示祝福!”
……
“奶狗们滑跪都挺快啊!”
“奶狗们很快就完成了自我攻略!”
“又来一个豪门?”
“是啊,许同学的年夜饭已经证明他是豪门了,现在的陶总也是实打实的豪门。莫非,这昔然工作室就是通往豪门之路?”
姜天佑密切关注着网友们的评论,看到网上的舆论开始反转后,憋在心里的那口气总算是松了。
看来他带的第一个艺人还没有塌房。
经此一事,陶泓深早早地带着何以安飞来了京市。
陶泓深对何以安有极强的占有欲,他一直在等何以安满22岁就领证结婚。
是以,在带何以安回到港城的第一件事就是求婚领证一条龙操作。
他收了何以安的手机,就是不让他告诉工作室。
他心知肚明,就算是问了工作室的意见,工作室也肯定不会答应让他们结婚。只会以何以安的事业为重,要求推迟结婚的时间,或者说什么徐徐图之、想个稳健一点的方案。
于是,他干脆先斩后奏,哄的安安跟他领了证再说。
为此,他给工作室添了麻烦,惹怒了昔然,现在就带着何以安来找昔然道歉。
昔然现在还住在云轩,陶泓深和何以安来京市找昔然,也被许哲霖破例允许进入云轩。
“哇~!深哥。这里好大啊!”
人还坐在车里,何以安已经被云轩的宽大宏伟迷住了眼。
陶泓深看着车窗外,他们进了岗亭后,车子还行走了许久,仍不到主楼,心里也是暗暗赞叹!
同时,他不由地升起一丝失落感。
港城寸土寸金,就算是豪宅,面积也是有严格要求的,就算是他再有钱也不例外。
他注定无法在港城给安安建造一个如此宽广的庄园别墅。
而且,现在的京市对土地的管理也十分严格,政府决不允许超规格占地建造私宅。
云轩是许家的老宅,早在许哲霖爷爷的那个时期就建造了,一直属于许家的私产,政府新政策也无权干预,才一直保留至今。
陶泓深带着何以安踏入云轩,何以安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昔然和许陆离、许哲霖三人正坐在客厅喝茶,看到他们被佣人带进来,都放下茶杯,目光平静地看向他们。
陶泓深和何以安先是给三人拜了年,然后才提及他们领证的事。
“昔然,这次是我考虑不周,没和工作室商量就做了决定,给大家添了麻烦,我向你道歉。”陶泓深诚恳地说道,拉着何以安站在一旁。
何以安也低着头,小声说:“昔然,对不起!”
昔然站起身,“你跟我过来,我有话问你。”
昔然起身去了后院,何以安不安地咬了下嘴唇,心情忐忑地跟在他身后。
刚才昔然没有跟他说原谅的话,是还在生气吧?
昔然走到云轩的花园,这个时候的花园满是积雪,苍白一片,没有什么景色可看的。
不过,他们也不是来看风景的。
昔然站定,转身看着何以安,沉默片刻后说:“既然已经领证,那也没办法了。不过以后这种事还是要和工作室沟通,不能再这么莽撞。”
何以安连忙点头:“一定一定,以后不会了。”
“我只是有些疑惑,你明明很喜欢歌手这个职业,为什么会在这个关键的时刻选择结婚?如果,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还会做这样的选择吗?”
何以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还是会答应深哥的求婚,答应跟他领证。但是我会跟你们提前说一声。可是,无论你们答不答应,我的选择还是一样的。”
“哪怕是事业尽毁?”
“是的。昔然,在我心里,深哥比我的事业更重要;或者说,能留在陶家,比我的事业更重要。”
何以安的回答出乎昔然的意料,昔然歪着头看着他。
何以安并没有看向昔然,也能知道昔然对此很疑惑,他看着远处满眼的雪白,视线没有注视任何事物,两眼显得空洞无神。
“我妈妈去世后,我在原来的家里过的很不好。舒阿姨带着我进了陶家,我就像是从地狱到了天堂。
感受过苦,又吃到了甜,自然格外珍惜甜的滋味!
可是,我终究不是陶家的孩子……”
“越长大,我就越明白这个事实。我总是担心哪天舒阿姨会对我说——已经完成了我妈妈的嘱托,把我抚养成人,以后的路就得靠我自己走了。”
“段泽熙找人来欺负我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他总说我跟深哥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跟他一点都不般配。”
“当年那场车祸,其实我是可以避开的。”
“你什么意思?”昔然原本只是静静地听着何以安诉说,陡然听到车祸的事还另有蹊跷,便再也忍不住出声了询问了。
“段泽熙找了校霸来欺负我,但是那几个校霸只是为了钱,跟我又没有深仇大恨。欺负我能赚钱,他们当然愿意做,但是要他们背负人命,他们肯定不愿意了。
只是段泽熙势大,他们不敢明面上拒绝,所以叫了一个人偷偷告诉我段泽熙的计划。他希望我改道,只要避开寻常走的路线,就能避开段泽熙提前安排好的车,躲过那场车祸了。”
“所以,你最后还是选择原定的路线。为什么?”
“那时候,我就一个念头。想看看,我若是被段泽熙伤了,陶家能为我做到什么地步?会不会不顾段家的合作利益,也要帮我讨一个公道。”
原来,何以安在陶家没有安全感,想试探他在陶家人心里的分量。昔然还是觉得何以安太冲动。
“你就不担心自己会死在那场车祸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