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他刚被送到火葬场,就被自己的手下将尸体调了包。
真是天不亡他肖正贺。
有位高人出手了,把他从鬼门关给硬生生的拉回来!
为此,他跟那位高人修炼了整整二十年,已然习得超然的双修之法!
第一目标,便是要把叶玲玲的两个女儿当成炉鼎!
但世界果然已经变了。
变得更合他肖正贺的意!
修炼二十年,如今他肖正贺也不再是当年的凡胎肉体。
而是一位真正的炼气期四层的大修士!
炼气修士不可辱!
他等了足足二十年,这次回来,就是一定要拿回当年所失去的一切!
证明他肖正贺,才是整个天海市的王!
“什么?!”
“你要娶我女儿?!”
柳付生听得肖正贺所言,再次被震惊了一番。
我把你当仇敌,结果你要把我当老丈人?
这人还是当年那个运筹帷幄,手段阴险的肖正贺吗?
柳付生甚至开始怀疑,这家伙即使没死,但脑子已经被伤得太严重。
我大女儿你不敢去找,你以为小女儿就好招惹了?
换句话说,以他柳付生的认知,眼下柳家最不好惹的,偏偏就是柳如然!
“哼哼,不错。”
“但我回来的事情,你最好先替我保密,否则我不介意把你们当年的那些丑事公布于众。”
“你应该也明白,如果让柳氏宗族得知你这大儿子不是你亲生的,那将会是一个什么后果。”
肖正贺说罢,便转身大步离开。
其实他这次过来,就是想把儿子的七魂六魄给弄回来。
可结果,以他目前的修为手段,竟没法寻回。
今天居然还碰上了柳付生。
出了医院大门,肖正贺倍感压力。
事实上,即使还没能确认柳如嫣的丈夫是何底蕴,但这些天他不是没想过要先对柳如嫣下手。
然而,他总能看见有两个修为境界比他还要高的修士,经常出入柳如嫣的别墅。
那是一老一少,修为皆是在他肖正贺之上。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这才把目标放到柳如然的身上。
只是这个柳如然的信息,比她姐的还要难以查询。
明明有这么一个人,可却是让他如何都找不出她的准确信息。
柳如然的身后似乎有什么大背景,特意隐藏了她的所有信息。
比如说,她如今在哪个学院读书,行踪等等,都一无所获。
简直就跟张白纸一样,真是令他肖正贺捉摸不透。
“真不愧是她的女儿。”
“不过这样一来,事情才会变得有趣起来呢,哼哼。”
想到此处,肖正贺随即笑得无比阴险。
可他刚走去没几步,后脑忽然就被人从背后重重打了一击。
紧接着大脑嗡的一下,彻底失去了意识,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失去意识的肖正贺,很快被一老一少给套进了麻袋里,紧跟着麻利的抬上一辆加长面包车,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就是这家伙。”
“贼眉鼠眼,整天在先生别墅外围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好人,真保不准是谁人的探子。”
开车的覃道渊这般开口说道。
先生与夫人的婚期将至。
所以这些天以来两人格外的警惕,他跟令狐老道早就发现了这人的不对劲。
一直都在暗地里偷偷观察跟踪这家伙。
其实一开始,两人并未在意。
直到发现他时不时的老往医院跑,来看柳家昏迷不醒的大少爷,于是两人就把这事汇报给了柳如嫣。
柳如嫣听得汇报,仔细想了一想,就让两人追查一下这家伙的信息。
毕竟,潜在的敌人也不在少数。
结果,还真让他们查出,这家伙似乎是柳家以前的仇敌!
令狐老道一脸的大义凛然:“哼!区区小修小贼罢了,等会儿我们先对其严刑拷打,然后再让夫人审问发落。”
也许,就连肖正贺自己都不能知道,如今的柳家两姐妹,他就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
更别谈什么,要把她们给当成炉鼎之类的,无疑是在异想天开。
啪!
昊天集团某个工地仓库内,不断传出令人心惊肉跳的鞭打声。
仓库内,覃道渊手拿一条钢丝绳,正把肖正贺给吊起来打。
炼气修士的肉体可要比普通人的强得多了,不给其上点强度肯定是不行。
而眼下,那肖正贺身上已无一处完好,已然被钢丝绳给抽得皮开肉绽,浑身鲜血淋淋。
啪——!
覃道渊卷起袖口,又是一钢丝绳甩出,狠狠地抽在肖正贺的身上。
钢丝绳沾碘伏,边打边消毒。
“说不说!”
“说不说!”
“我操你妈的!你到底说不说!”
覃道渊一边打,一边破口大骂。
令狐老道则是一脸悠闲的坐在一张小桌前,剥着小花生饮着小酒。
但现在,令狐老道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了,便是跟覃道渊提了一嘴,
“小崽子,你把他的嘴都给堵得死死的,他就算是想说也不行啊。”
此话一出,被吊起来的肖正贺当即神情激动万分,立马奋力的发出呜呜的叫声。
尼玛的!
这该死的一老一少把他给吊在这里打,结果啥也没问。
就光喊着说不说,说不说!
且还把他的嘴给堵得死死的,这根本就是想单纯的折磨他罢了。
你要我说什么,你们倒是把嘴解开,倒是问啊!
肖正贺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本以为苦苦修炼二十年,如今下山已无敌。
哪曾想计划还没来得及展开,就这么被人当狗一样给吊起来打。
而今的世道,还是他所认知的那个世道吗?
他肖正贺好歹也是一名修仙者,真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我这不是先提前练习吗。”
覃道渊一副理所当然,紧接着便走上前,一把扯掉了肖正贺嘴里的抹布。
“好汉!两位好汉!”
“小的也不知有哪里得罪的地方,还望两位宽宏大量,饶了小的一回吧!”
嘴巴刚被解开,肖正贺就遭不住了,当即哭着对两人哀求道。
他啥都还没干就遭到了如此待遇。
倘若真让他们知道自己心中的意图,指不定还有什么更令人可怕的折磨手段与刑罚呢。
覃道渊安静的看了一眼满脸苦色的肖正贺,接着又是挥舞钢丝绳。
啪——!
“啊——!”
肖正贺当即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这怎么求饶也挨打啊!
这小破孩子是个魔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