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芙是我和弟弟一家人的心肝宝贝,自从禾尾那次事情发生以后,我们不愿意让山芙出现在人前,现在没有任何人知道她的行踪,只有我和弟弟、弟媳知道她在的具体位置,她现在可以算的上是严华道观的秘密。现在,媛媛,你知道了,你要保守这个秘密。”
李天尚严肃的看着宁媛,也是在心里思量着眼前的小姑娘,能不能替他守住这个秘密。
宁媛点点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谢谢掌教抬爱,我会把山芙的事情烂在心里,绝不会向人透露半个字来。”
李天尚微微颔首。
“她走这条路也好,就让她一个人,专心在山里修炼,我们不愿意让山芙,再做出任何冒险的事情来。严华道观里,我的师父戊山真人一直在闭关中,有他在深山里护着山芙,我还是放心的。”
宁媛点点头。
“这样,你现在一个人去找山芙吧!我送你一程。”
李天尚的话音刚落,他用手一指宁媛,宁媛就变成了一只黑色的小乌鸦,转身冲向了天际。
宁媛记得李天尚告诉她,找到山芙的路线。
果然,变成鸟了以后,视野更加清晰了。
路,很好找,林子里最深的地方,李山芙就在那里。
宁媛找到地方以后,落地恢复了人身。
只见有一个巨大的山洞,洞顶呈圆弧形,能看见天空。
洞内有房屋、有桌椅、还有秋千、花朵、草药、鸡鸭。
宁媛走进洞里后,身后的密林迅速盖住了出口。
看来李山芙被她的家人保护的很好,但是宁媛的心中,还是受禾尾的影响依然在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最要好的朋友。
一阵清风拂面,洞中虽然光影昏暗,但是有明亮的烛火照耀,洞内的光景还算是清晰可见。
宁媛来到了院子跟前,拉开了院子里的木门。
“吱呀——”
“是媛媛吗?”
一个清亮的女声从洞里传了出来,声音回荡在空旷的上空。
“是我,山芙,我来看你了。”
洞里的气温适宜,不冷不热,看来李山芙在这里面过的很好。
一身红衣黑发的女子,从菜地里走了出来。
“天呐!真的是媛媛啊!我可想你了!”
李山芙一把抱住了宁媛。
这些年没见,只是通过蝴蝶传信,和小时候一样,两姐妹激动地落了泪。
“山芙,你白了很多,也高了。”
宁媛扶着李山芙的肩膀。
“媛媛,你也长高了,我听着你用蝴蝶说话的声音,声音也变了,咱们都长大了。”
李山芙拉着宁媛的手,坐在石凳上,她给宁媛倒上了热茶,递到了宁媛跟前,茶水冒着热气。
“山芙,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宁媛捧着热茶小口抿着。
“还行,没有想到,这不见人了,事情基本上没有了,我没有杂七杂八的事情要做,就一直在修炼,现在的修为长得很快。”
李山芙的眼里闪着光,继续说近几年的近况。
“小的时候,伯伯刚把我送进这洞里,我一开始不适应晚上的修炼,是伯伯、和我的父母,一起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我才适应下来,母亲教我做饭、洗衣,伯伯和父亲教我修炼的法门。后来我学会了,日子就变成母亲隔一段时间,会给我送鞋必需品,所以,这里基本上都是我一个人在修炼,除了不见人,我在这里,过的很好。”
听着李山芙说完了话,宁媛心中一阵酸楚。
她知道,李山芙一向是乐观、开朗的,她现在能忍住不见人,不说话,之前一定是吃了很大的苦。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往回看,是不行的。
宁媛抓着李山芙纤细白嫩的手,说道。
“那以后,你也要一直在这里,这样修炼吗?”
李山芙点点头。
“嗯,伯伯说了,我一直在这里修炼下去,一直到我位列仙班以后,才能出来见人、不用躲避日光。”
宁媛松了口气,李山芙还是能够出来的,希望她能够早日修成正果。
“那就好,事情总会有结束的时候,希望你早日修成正果。”
李山芙笑笑。
“媛媛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严肃了?哈哈哈,我还以为是知云师父在和我说话!”
宁媛严肃的面容迅速松懈下来,她很久没有和李山芙这样亲近着聊天。
她平时严肃的神情已经养成了习惯。
“山芙,这是我第一次,自己单独出门游历,我有点紧张的,刚才你的伯伯招呼都没有打,把我变成了乌鸦,送我来到了这里,哈哈哈哈哈。”
李山芙笑弯了眼睛。
“什么?他居然做了这种事情,太好笑了吧!”
洞里回荡着女孩们的笑声,给洞里清冷的蓝色添上了一抹暖光。
“你还有什么趣事,快和我说说!”
李山芙双手托着腮,一脸的羡慕,她想知道更多有趣的事情。
宁媛转了转眼珠,一时间,不知道要从哪里说起。
“嗯... ...趣事,秦声想娶老婆算吗?”
这句话一出来,面前的李山芙差点没有惊掉下巴!
“什么?秦声居然要娶妻了,这小子平常看着乖乖的,居然要做这么惊心动魄的大事,厉害!”
宁媛笑嘻嘻。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我是和他去给顾念泽贺喜的,秦声居然有看对眼的姑娘了。”
“那她俩是怎么认识的?”
李山芙眨着大眼睛,看向宁媛。
“是在胭脂店里,秦声想买一批货带回道观,给关系好的客人用,被里面一位姑娘给看中了,你也知道,咱们修道之人,身形和气质在人群中独树一帜,那姑娘和胭脂店的老板是自小长大的朋友,她让胭脂店的老板去邀请秦声去吃饭,当晚两人见了面,第二天秦声叫我也去和他们一起玩,然后一天的接触下里,他们两个人就私定终身了,至于秦声有没有和师父说这件事,我现在已经出来了,不太清楚。”
李山芙一脸的不可置信。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姑娘你也见到了吧!她人怎么样啊?家里是做什么的?”
宁媛喝了口茶,抿着嘴笑。